“胡说,能吃,我有买药回来,这一月都不怕了!”
析春抬起晶亮的眼:“一个月的?”
“嗯。”
黑衣男子听着几姐弟的对话,身子开始发起冷来,心中烦燥不已,若不是受了重伤,又中了软筋散,哪就用得着这般落魄了?
一共烙了一小木盆的饼,将锅刷干净后,又添了点水,端着盆让析春两人进到内室去。
“一会子吃完饭我给你熬药,晚上你能睡个好觉了。”
“嗯!”
送走两人,析秋又用热水将铁锅洗一遍,再用野菜又蹭一遍,再确定没有半点油星后,这才开始加盐烧热水。
待水烧好,拿着干净的木脸盆盛着端到男人的面前,见经过这么会烘烤,倒是衣服软湿了不少。
“一会子有点疼,不过我得给你洗洗的。”
“无防!”他有些抖了声,知他可能是冷的,析秋也就不客气的将他那后背衣服撕了开来。
这一撕,让她“嘶”了口气,只见男人那背上从左肩头到右腋下处,一条长长的刀痕,那肉足有一寸多深,皮肉翻开,伤口有冰渣,显然是他故意死压在雪层一面冻的,此时由于回了暖,那伤口又开始渗血了。
析秋忍着恶心,从内室郝氏留下的那件干净嫁衣下摆,撕了块干净的布巾子下来。
沾着那温盐水,轻拭着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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