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觉得厚道,析秋还是有些不大好意思的开了口:“那个,我至今未来天葵!”
这算够清楚明白了吧,没有月经,咱就不能动房,再加上这身子才刚满十四,实在虚弱得厉害。
亓三郎愣了一下,析秋忽然有些同情他,随后似想到什么,倒也释然不少,轻咳一声:“若是壮士忍不了,我这手上还有两身段齐全的丫头,你看……”
亓三郎一个黑线,大力的起了身,不言不语,析秋眨了下眼,却见他在那自行的脱着衣服。
“若壮士硬要,析秋也不是不可,可经脉未通,会影响析秋以后子嗣之事……”
“睡觉!”几乎是从牙缝挤出这话,他一个抬眼,眼中有着莫名的怒火,截断她的话,见她还在那作着无辜状:“纯睡觉!”
额……
析秋无法,只得走上前去,见他脱得只剩了亵衣亵裤,大红亮绸的衣服,紧贴在他那肌肉喷张的强壮体魄上,莫明的析秋别了眼,脸蛋着有稍许的不自然红。
咳嗽一声:“那个……”
不待她说完,他似赌气一般,躺在了床外侧,闭眼,来了个眼不见为净。
好吧,析秋也没有太多纠结的了,去到净定换了亵衣,出来时见他还是那个眼不见为净的姿势,一个快速的爬上了床,向着里面翻滚而去。
将那红绸鸳鸯被紧裹于身,开始装睡起来。
亓三郎在她上床后,一个侧身背对了她,鹰眼睁开,眼中万分懊恼加怒火满腔。
近二十年的童子鸡,成婚了,还不能开荤,可想而知那种怒火有多大了……
五更天时,外面就有婢女在敲着门扉,一夜未睡好的析秋睁了眼,刚一动作,旁边的亓三郎亦是起了身,点亮烛火,并未叫人进来伺候。
而是转身看着析秋,析秋亦是看了他一眼,随后似想起什么,掀了被子,来了几个大滚,将床上的被裖尽量弄得凌乱。
亓三郎斥笑一声:“看来姑娘懂得还挺多!”
析秋顺嘴反问:“壮士难道就懂得不多?”
亓三郎黑脸。
析秋也不过是无心的反问,要知道这古时男子大多十四岁就有了通房,二十岁没有成亲的男子,并不代表没有性生活。她这一反问倒是没什么,哪成想人亓三郎是真没有经验!
只听他冷哼一声,在那大张了双手,双眼死死的紧盯着析秋。
析秋愣了一下,随后倒是记起一些妇德什么的,心中有些不屑,面上却很是恭敬。
淡笑下床,去到箱笼拿出自已亲手做的一件紫纹团花直缀与他,又拿了一双云纹皂靴出来。
见他挑眉,显然很满意。
服侍他将衣服穿好,又系了条柳纹银丝束带,去到一边的箱柜找出一峰利的剪刀:“壮士可准备好了?”
亓三郎看她一眼,析秋明媚一笑,用着纤细小手,将他的大掌牵着举到身前。
亓三郎有着半分的不自在,不知道这个女人还要干嘛,却在他还未不自然咳出声时,析秋说是迟那时快,将剪子分开,用着剪子内里的刀刃,用了点力将他的大拇指给割破了。
亓三郎皱眉,这个狠女!
只见她,笑看着那涌出的血珠,淡笑着说了声:“好了!”
说罢,又拉着他向着床边走去。
亓三郎终是明白过来,有些不自然,又有些不满,他自已明明就没有睡过,却又要去给个交待,当真是不爽。
析秋翻开被裖,见下面一张白色绫帕,将亓三郎大拇指已经冒出的不少血,并不急着抹上去,只一个倒扣,那血珠子就滴在了洁白的绫帕上。
析秋滴完,又一个回身大力的挤着他的拇指,见血出来,又滴了下去,如此反复几下,见差不多了,这才放了他的手,又用手将绫帕上的血抹成不规则型,再揉乱一些。
亓三郎简直有些看不下去了,一个耳红,终是背过身去,将那带血的拇指压了又压耳根红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