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他脸色有些个不大好看,坐于她的身旁拦她进怀轻抚她肚,“那是个不安份的,以后还是少来往的好。”
“哦?”析秋挑眉看他。却被他以大掌蒙了眼。“休想猜!”
析秋好笑的伸手攀上他的大掌,“你不说,我也能猜,左不过就是那几样罢了。比如丢个手绢给你?与你来个游廊相遇,或是不经意间与你对视,又羞红脸的转了眼,甜甜腻腻的唤你一声姐夫……”
见她越说越没了边,他不由得皱眉移了大掌,轻敲了下她光洁的额头:“哪就来的这般多的想象?”
析秋憋嘴,这古时的女子,不就只剩了这么几样了?
“我可有说对一样?”
他沉眼不语。析秋便知有说对了。想着今日间佟析玉除了自已这里,倒是有去析春的院子歇觉。
若她中途故意借故离开或是怎样的话,因是有跟亓三郎游廊相遇过。
如析秋所猜,这中午时还真让亓三郎遇到了佟析玉。
彼时他领了佟砚墨去前院休憩时相谈了一会,因着心系析秋,并未在前院醒酒。回往后院蘅芜苑的路上,好巧不巧的正碰上了佟析玉。
她一看到他,就立时一副不知所措,脸红如血的赶紧的给他福了身,并娇娇弱弱的唤了他声姐夫。不但如此,她既有故意将那那遮脖的领子向下抿了一点。在对他福身时,更是压低了脖颈,让后面一侧雪白的脖颈显现在了他的眼见。
如此作风大胆的行着勾引之事,当即就令亓三郎冷了眼。对她的娇唤,只作听不到的大步快速行走。徒留了佟析玉曲膝在那里,脸上一阵青白交错。
佟砚墨从回家便未跟佟析玉说过一句,一张脸冷到了极致。佟析玉也有些个懊恼,对于今儿所做之事还在猜想着是不是暗示得不够明显?
她可是有暗中探听到,这亓三郎如今连着一个通房也无,凭着佟析秋那般大的肚子,焉能伺候得好那般高大健壮的夫君?
一想到亓三郎伟岸的身影,佟析玉既是有些止不住的红了脸。若是,若是能做了他的妾,凭着他对佟析秋的疼爱,哪怕自已分得一半,想来也应是不差的。
而这边回到自已屋中的佟砚墨,想着自家姐夫下响是在暖阁的那句话,不由得眼神沉了下去。
他说,“若是不安份,就再回了从前之地吧!”
这话,很明显是在说了佟析玉,佟砚墨也很是懊恼,如今眼看着离重开恩科不远了。自已介时若高中的话,凭着与侯府交好的关系,不愁混不到好的官位,哪怕是点了庶吉士,以后在内阁也是吃得开的。
如今倒好,自家姐姐这一放出来既是有了非份之想。凭着堂姐的手段跟姐夫的宠溺,哪还有她的半点之地?别到时偷鸡不成,蚀了米就不好了。
这样想着的同时,他眯了眼,看来得找自家姐姐好好说道了,若是不听的话,少不得介时要做点牺牲了。只要他没有过份的心思,想来堂姐跟姐夫是不会怪了他的……
接下来的几天,佟砚墨有意无意的提过析秋跟亓三郎的感情。又提过京都一些姐妹争夫的话题,将那些被正式夫人最后打杀了庶妹之事一一跟她说了。
耐何佟析玉根本不予理会,反而觉得那是没有手段才会这样。若她一边讨好于佟析秋,一边又得了亓三郎的宠,岂不是两全其美么?
在王府跟青楼,她可是看过不少丫鬟、女子勾引男人的招。若她将所知用在了亓三郎身上,不愁得不了宠。她可是有听青楼里最红的红牌说过,这男人除了主观上的看长相外,剩下的可全是拼的那点床上之技了。若想让一个男人对你不忘,最后还得是在床上能够满足了他,让他痛快了,你自然也就到了他的心尖了。
对于佟析玉这种灵玩不灵之人,佟砚墨算是彻底放弃了。他找来了自已的母亲,跟她耐心的比划了一阵,见她沉默的听懂后,终是点了点头同意了他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