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了包厢,门一关,柳翠就笑了起来:“小姐,小姐,刚才我演得像不像?哈哈”
“你呀,怎么不说是人家配合得好!”萧曼溪无奈一笑,转头问道:“出了何事?为何要见我?”
带路的掌柜一直同萧曼溪进了包厢,此刻上前请安:“小姐,奴才本不想劳烦小姐,可是......”
掌柜话还没说完,楼下便传来了砸东西的声音,噼里啪啦响个不停,还有人骂骂咧咧“你们管事的在哪,快给老子滚出来,老子就是要吃你们的新菜,老子有钱,快滚出来!”
掌柜苦着脸道:“小姐,你瞧,隔几天就会有这么一出,虽是将人送到了衙门,我也派人去查过他们的底细,只能查到他们原本都是些混混,却不知怎么敢到袭香楼闹事,怎么也查不出到底是谁派来的,谁给的银子。”对方显然知道袭香楼虽然生意兴隆,但却没有大的靠山,所以专门雇些混混。这些混混也知道像袭香楼这样的,闹完事,不过是被抓起来坐几天牢罢了,到了时间就会被放出,更何况雇主给的钱可不少呢!“这已经是这个月的第三回了,酒楼已经损失了不少了!”说完行了礼转身出门去处理了。
为了防止有人吃霸王餐或者是故意滋事,酒楼会雇一些武师们,只是武师还未来得及动手,二楼的某间包厢门便被打开了,一位侍卫模样的人从二楼直接飞了下去,三两下功夫便将寻事的人扔出了门外:“不长眼的东西,你打扰到我家公子用膳了!还不快滚!”那人虽有些不甘,却知道是遇到了硬茬,吓得连滚带爬的跑远了。
掌柜不一会儿就回来了,萧曼溪接过柳翠递的茶,轻轻揭开面纱喝着听他说道:“是镇远将军府的余公子随行的侍卫将人丢出了酒楼,余公子自从半个月前每日都会来袭香楼。”
“哦?这是为何?”
“奴才也不知道,余公子将几年来每月新出的菜品都尝了个遍”
“不管怎么说,余公子也算是帮了我们的大忙,你将他请到我隔壁的包厢来”萧曼溪顿了顿,“你同他说我要将酒楼每月收成的一成赠予他作为答谢!”借着机会,给酒楼找个靠山也好,镇远大将军是今上亲封,现镇守边疆,防止邻国来犯,余远航是大将军独子,经常奉旨入宫,颇得圣上厚爱,有他做靠山,袭香楼就不敢有人再犯了。
这座袭香楼是萧曼溪穿越过来一年后办的,她深知她和柳氏在候府这样的环境里,如果没有几分倚仗,日子恐怕不是那么好过。她想做些什么,却离不开钱财,无奈之下想办法开了这间酒楼,本钱自然是问柳氏要的,柳氏也是个宠女儿的,尽管当时她才八岁,同柳氏开玩笑般说想置间铺子当嫁妆,柳氏也只是笑话她不知羞,转身却给了她一千两银子。
柳氏没想到女儿竟然真的做起了生意,觉得女儿有本事外,也只是叮嘱她不要太过操心,交给管事就好,闺阁小姐不要沾上一身铜臭,但有这间酒楼做嫁妆也好,日后嫁了人,倚仗也能多点。因为当做萧曼溪的嫁妆,并未与其他人谈起这件事,萧曼溪却是觉得候府这种情况,说出来难免让人眼红,故而也未大张旗鼓。这家袭香楼是她开的这件事也只是柳氏和萧曼溪身边人知道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