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这就去煎药,主子放心属下定不会将风寒传给主子的!”刚说完就迫不及待的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简奕想要开口解释,刚张开嘴却还是没有出声,他不擅长做辩解的事情,特别还是关心人的方面。
再看一旁对自己挤眉弄眼仿佛将一切尽收眼底的谷繁,简奕面无表情的选择了无视,将头扭到了一边。
谷繁愣了一愣,自己又哪里得罪这高傲的王子了,不过是觉得体恤属下的主子是个好主子,难道这也有错?
“喂,你不说有贼人要害你吗?我守了一夜除了得了风寒什么都没有!好苦啊!”言辉一边责备谷繁的不是,一边仰头将桌上熬好的药一口咕咕的饮尽,苦的直皱眉。
谷繁孺子不可及教也的打量了言辉一眼,“我什么时候说过昨晚上会来的,我说的是会有贼人暗害我而已,也没说是何时,自作聪明的后果不好受吧!”谷繁语气里尽是讥讽,言辉想要反驳,还不是担心谷繁会对主子做什么奇怪的事情,但又仔细想了想才发觉自己又上了谷繁的当了!拉着主子说什么共商大计都是个幌子,不过是想看自己出糗罢了。
见言辉没有像往常一样顶嘴,谷繁嘿嘿一笑,吃了哑巴亏连话都说不出来吧。让你得罪我,有的是办法治你!
简奕虽不明白这其中的奥秘,也觉得谷繁贼兮兮的笑脸着实看着古怪,但也不会莽撞的去询问缘由,毕竟谷繁的恶趣味他是不敢苟同的。
而另一边则是火药味十足的场面,在谷繁看不到的地方两个男人相对而立,互不相让。
“你当真不好奇谷繁会怎么化险为夷的?”第三十五次问话。
“不好奇。”第三十五次无动于衷的回答。
“那,那,你就不想知道谷繁想干什么?话说你一路跟着谷繁不就是担心吗。”
对面之人终于放下手中的书籍,抬头正眼瞧了坐在对面苦着脸的司马钦一眼,“想知道自己自己去看,不担心自己小命的话。”韩越摆明了打算袖手旁观,按他的性格来说根本就不会去关心无关紧要的人,棋子也是如此。
司马钦眼珠子都快要瞪出来了,也不知道是谁之前‘不知羞耻’的跟着谷繁不放,啧啧,看看,这就是生意人的可怕之处啊。
“最近有什么异常情况?”韩越重新拿起书,继续看。
司马钦把玩着桌上摆放的黑棋,眼见破不了棋局,瞅了韩越一眼,见其专心不二的模样,假装不经意的拿起一颗白旗捏在手中,想了一会儿才回道:“异常情况嘛,这倒没有,只是听说楚沐又要来西陵,所为何事就不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