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王想推举的就是这位?”从进门萧汝晟就看到了这个未曾见面的年轻公子,看着是一副文人相,但走路步伐快而稳,一看就是身手敏捷的人,一问一答中言谈举止更是不俗,果然是有过人之处的。萧汝晟知道自己弟弟的眼光一向不错,不过除了在江良儿这件事上不怎么如意,萧汝晟对自己的弟弟向来信任的紧。
“回皇上正是这位,人称白钰公子。”
“果真人如其名啊”
“皇上谬赞了,只是徒有虚名罢了”胥阑珊就一直站在皇上旁边负责端茶递水,终于在她快睡着了的时候,这场谈话才结束,她再次感叹皇帝真的很闲,和一个陌生人都能唠这么久。而且这个哑巴难道只有在她面前是哑巴吗,怎么一下话那么多。
“劳烦阑珊公公了,公公留步。”
“王爷慢走”这次胥阑珊没有立刻就走,而且看到两人的背影逐渐消失,才转身回去,这是她师傅教她的尊客之道,当然也就今天遵守了。
刚回来的胥阑珊一进内殿,就看到原本还在逗八哥的皇帝停了下来,眼睛直直的看着自己,不觉咽了咽口水。
“皇上您怎么了?”
“朕是在记住一个即将要离开世间的面孔”一句话吓得胥阑珊直直的跪了下来。
“皇上,奴才有哪里做的不好的奴才马上改,皇上饶命皇上”
“知道自己错在哪吗?”胥阑珊仔细想了想,除了自己去了太后那里,其他的事,自己平时也做的,所以问题一定是出在太后。自己真是蠢,皇帝肯定有眼线的啊,不过还好自己也没说什么。果然站队什么的很重要。
“回皇上,奴才知错了。”然后就老老实实的把前因后果快速说了一通,认错快表态快才是王道,不过在说到性取向的问题时萧汝晟还是眼皮一跳,还真是敢说啊。最后胥阑珊被罚了三个月的俸禄,洗半个月夜壶,胥阑珊表示这些都不是事儿,只要小命还在,其他的都是可以挣回来的。再说了,也别想她自己一个人遭罪。
于是每天胥阑珊都顶着一股别样的味道进出养生殿,身边的人敢怒不敢言。最亲的师傅更好,几乎每天都见不到人。别人可以不说,但是皇帝自己也受不了,特别是在用膳的时候。白天还可以让她离的远远的,晚上就不行了,没有她的呼噜声这位爷睡不着啊,可是空气中伴着浓浓的味儿,谁能受的了。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皇帝开金口,把洗夜壶变成了洗皇帝,光荣的成为了一名御用搓澡工。必要的时候还老是被皇帝扔下水池,自己独享花瓣浴。这种待遇直到空气又充满清新的气息才被叫停。
这天胥阑珊刚喂完八哥吃的,正准备小憩一会儿,刚躺下,突然传来一声皇上驾到,惊的她立刻跳了起来。
“皇上,奴才没有偷懒,奴才只是想试试这样躺着腰会不会疼”不过半天没有动静,她抬头一看,别说皇帝了,鬼影都没有一个。正疑惑呢,声音又出来了。
“笨蛋笨蛋”
“嘿,你这只死鸟,敢戏弄我,看我不打你”
“臭死了臭死了”
“别以为我不敢打你啊,给你脸了还”胥阑珊稳稳的抓住闹腾的八哥,准备给它点教训的时候。它又开口说皇上驾到,胥阑珊根本不带理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