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严白虎的军马到了,据此已经不足三里了!”神亭岭山道上,宋谦正向自己的父亲宋濂禀报着敌军的动向。
宋濂闻言,点头道:“好!传令儿郎们,此战事关重要,谁也不许给我掉链子,否则我不会客气的,畏战者斩!”
宋谦闻言有些担忧,说道:“父亲,敌军可有五千兵马,而我军不过三千,只怕难以拒敌啊!”
宋濂脸色大变,恶狠狠的盯着宋谦,说道:“大都督对我父子二人如何?”
“恩重如山!父亲先前不过是一县尉,自从跟随大都督之后,如今已经官拜偏将军,大都督赏赐甚重,对我宋氏父子礼遇甚高。”
“既然如此,我等为大都督效死命,有何不可吗?谦儿,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我宋氏都要以死报效大都督的恩德。就算为父战死沙场,也是死得其所,不可丢了大都督的脸面!”
宋谦闻言,也明白了自家父亲的意思,抱拳道:“父亲放心,孩儿必定为大都督效死命,生死无悔!”
严白虎大军慢慢靠近,宋濂命兵马进入埋伏地点,准备与严白虎血战一场,严白虎此时也是急匆匆的赶往白石沟,他如今只有严舆这一个亲弟弟了,所以很是看重爱护,不容他发生半点不测。”
“快!快点!”严白虎一路不断的催促着大家行进。
大军转过一处山坳,突然之间一声梆子响,左右两边的矮坡之后出现一支兵马,万箭齐发,射入严白虎军政之中,严白虎军显然也早有防备,只是刚开始之时惊慌一阵,没多久就反应过来,开始结阵以盾牌防御。
“冲上去!”严白虎一声令下,士卒以盾牌为掩体,分成两部往左右山坡之上开始冲杀,宋濂他们占据的山坡并不高,只有二三十米高,也不是很险峻,神亭岭险峻之处已经被严白虎占据了,这一处乃是这一段最有利的地形了,这也是宋谦刚才不解的原因。
“放箭!放石头!”宋濂在左侧指挥士卒不断攻击,而宋谦在右侧相互配合策应,一时间将严白虎的兵马阻挡住了,难以寸进。
三千人马对五千,在并不占据地形的条件下,其实根本讨不到什么便宜,但是袁耀只能给他这么多兵马,白石沟那里严舆手下可有七八千之众,与神亭岭严白虎处成犄角之势,若是不先击溃严舆,那么他们根本没机会去攻打严白虎,袁耀手下也就两万人马,还需要留下一些人留守大寨,他清楚,只有尽早击溃严舆才能保证宋濂那里,迁延太久,宋濂还真怕挡不住。
严白虎的军马已经冲上了矮坡,在矮坡之上与袁军展开了肉搏战,一时间厮杀震天,血染黄沙,整个矮坡之上血迹弥漫,但是双方没有人后退一步,严白虎所带来的五千兵马都是跟随他已久的老兵了,个个都是悍匪,战斗力强盛,但是袁家也不是吃素的,在宋濂的带领下,如狼似虎,当严军的吴钩刺进他们的胸膛之时,他们的兵器也一定刺进了严军的身体,场面很是惨烈。
白石沟战场,经历两个时辰的战斗,此时战事已经接近尾声,严舆虽占据地形,但是手下缺少兵将,面对两倍于己的袁家,他们的坚持没有持续多久就前面奔溃,为了攻破严舆,袁耀将手下能征惯战之将全部投到了这里,严舆能有多大能耐,能够独对这么多骄兵悍将。
而神亭岭山口出,宋濂父子还在血战,严白虎也看出来了,袁耀将一支兵马布置在此,就是为了拖延自己的速度,可是不击溃这支兵马,他也难以驰援,这支兵马人数上虽不多,但是个个悍不畏死,严白虎也是第一次见到这般不要命的队伍,正所谓愣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严白虎就是在蛮横,也怕这些亡命之徒。
此时宋濂已经身中两箭一刀,但是他依旧死战不退,严白虎死伤惨重、宋濂也是折损殆尽,三千兵马已经不足一千,严白虎也丢下了两千多兵马,双方还在酣战厮杀,没有一方退缩。
“杀敌将者赏千金,赐美女十名,杀啊!”严白虎大喊着鼓舞士气。
宋濂也跟着喊道:“杀啊!兄弟们,莫辜负了大都督的恩情,杀了严白虎!”
两方士卒混战一处,都是双眼通红,眼中都是杀气,将这座矮坡都染成了红色。宋谦带着三百人马在后策应,企图前往与宋濂汇合,可是都被严白虎拦住了,一时间他也是心急如焚,只希望袁耀的大军能够早些前来增援。
白石沟大营,韩浩、吕蒙领着三千兵马已经出发,袁耀率着一万大军在后,也在往神亭岭战场赶。
“父亲!父亲!”宋谦斩杀一员严白虎军卒,对着山坡上那个疲惫的身影大喊,可是他难以上前驰援,严白虎死死的拦住了他的去路,他身边的兵马也越来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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