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敬,助我匡扶天下如何?”袁耀直接询问道。
“这……在下敢问一句,将军之志如何?”
“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百世开太平。”
“大都督之志,在下前所未闻,也不敢想,在下折服了!愿为大都督效犬马之劳!”
“子敬,切莫多礼!”袁耀扶起参拜的鲁肃。
刘晔这时也打趣道:“好你个鲁子敬,想必早就得知大都督前往临淮聘请之,于是特意南下江东亲自见识一番,这才有了报效大都督之心,可当真是耍滑的紧呐!”
鲁肃闻言,笑道:“刘子阳,你也不算正人君子,领着一干匪徒劫掠江东世家十余次,害的江东世家人人自危,当真是刁钻的很呐!”
众人闻言都哈哈大笑起来,被两人的话逗乐了!
“今汉室倾危,四方云扰,我承父业,思有齐桓、晋文之功。子敬既已惠顾,意欲何以佐之?”袁耀在闲谈几句之后询问道。
鲁肃自饮了一樽水酒,答道:“昔日高祖皇帝区区欲尊事义帝而不获者,以项羽为害也。如今汉室倾颓,袁绍驱韩馥霸冀州,公孙瓒灭刘虞据幽州,刘备接替陶谦得徐州,曹操、吕布相争兖州,刘表据荆襄多僭越之举,而关中李傕、郭汜危害,天子形同虚设,将军何由得为齐桓、晋文乎?肃窃以为,汉室不可复兴,诸雄不臣之心暴露无遗,需仁德之人一一卒除。为将军计,惟有鼎足江淮,以观天下之衅,规模如此,亦自无嫌。何者?北方诚多务也,因其多务,剿除黄祖,进伐刘表,竟长江所极,据而有之,然后西图巴蜀、北伐中原,以窥天下,此高帝之业也。”
“子敬此言,只怕有些过了!”刘晔当下站出来提醒道,现在群雄割据,汉室不可再兴,这是毋庸置疑的,但是谈到取汉室而代之,这就有些过了,而且刘晔是汉室宗亲之后,虽然不看好汉室的前途,但是并不代表他可以对这些言论置若罔闻。
袁耀制止了两个的争辩,笑道:“子敬,子阳,不必为此相争!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商汤、周文王、高祖、光武皇帝皆是如此,天命有所归,非人力所能改变,我等能做的就是尽自己的一份力量护佑治下百姓,使百姓免遭流离之苦、战火之苦,这才是我等需要谨记的,天下非一姓一家之天下,乃是万民之天下也,我等不必纠结这些,三十年后,自有分晓。”
步骘也上前附议道:“大都督所言甚是!得民心者得天下,尧舜禹、商汤、文武皆是这般,三十年后,天下在谁手,自会知晓!”
“子阳,你这军师一分为二,你为左军师、子敬为右军师如何?”袁耀问道。
刘晔笑笑,答道:“固所愿也!只怕委屈了子敬!”
“不委屈!不委屈!能与江淮第一才子刘子阳并列齐名,正是我之荣幸!”
袁耀笑了一声,道:“本都督用人向来不拘一格,唯才是举,不计出身、只问才德!子敬也不必谦虚,就以子敬刚才这一番言论,足可见子敬之才,昔日子阳劝我取江东,勾连江淮,今日子敬为我谋划未来,你二人皆我之臂膀,还望二位日后莫计较门第之风,同心协力才是!”
“大都督放心!属下晓得!”刘晔当下就明白了袁耀的意思,这是再劝刘晔莫因为刚才的话对鲁肃有所介怀,影响未来大计。
看着屋外风雪渐渐大了起来,袁耀心里也是很开心,踱步来到窗口,看着漫天鹅毛之雪,道:“好雪啊!这场雪实在是太好了,不仅将田地覆盖,来年又是个大丰收,还送来子敬与我,实在是妙的很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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