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只要我们到了大齐境内,就算是暂时安全了。”诺言心惊胆颤的说,她想不到,自己一不小心,就让赵临渊逼到了如此地步!
“那你说,我可损害到李家的利益了?”赵临渊的语气,平静得有些可怕。
诺言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了。但现在,后悔已经没有任何作用。
“你和我说话的时候,从来都不自称奴婢,死士果然还是死士,你只不过是个聪明些的死士罢了。
你已经知道了,他们早已没有了胜算,你若是再不动手,恐怕就没机会了。”赵临渊冲着诺言笑了笑。
“殿下,诺言现在不是您的对手,中午的餐食中有泄气散,不过还有半个时辰诺言就可以将药力从体内逼出。殿下,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诺言郑重地说道。
这时赵临渊的手心已布满冷汗,诺言居然察觉到了自己用了泄气散,也将其吃了下去,并且还能迅速的缓释药力,若是诺言真有心加害于自己,这次恐怕真是凶多吉少了!
“你是代表李家表忠心?还是代表自己!”赵临渊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诺言一个小小的卒子,除了代表自己,还能代表谁呢?”诺言轻声答着。
“你的家人已被我保护了起来,我不想自己的贴身侍卫还是李家的人。”
诺言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情感,眼泪不住的流了下来,今生父母早亡的诺言除了赵临渊,唯一的牵挂就是她那个年幼的弟弟。如今,弟弟已经摆脱了李家的控制,诺言可以安心的陪在赵临渊的左右了。但诺言还是在检讨着自己的言行,她必须要要谨记,赵临渊已不再是那个心如白纸的少年,他现在是一个城府深不见底的太子。
“谢殿下,我们身后马车上的三名侍女中,还有一个也是李家的死士,虽然我不认识她,但从某些特征中我敢肯定,她一定是李家的手笔!”诺言冷冷地说着。
“这么快就把李家的后手交代出来了?难道李家就对你无半分恩情?”赵临渊饱含深意地看着诺言。
“殿下,诺言一个柔弱女子,被训练成了一个浑身沾满血腥味的刽子手,不知道这算不算恩情!
诺言年幼的弟弟,在他李家当牛做马,不知道这算不算恩情!”诺言越说越激动,她深吸几口气,平复了下心情继续说着。
“这件事即使我不说,以殿下的手段,不过多久便会知晓,诺言小小年纪,双手就已沾满了鲜血,诺言不想再做一个,只能做些苟且勾当的杀手了。”诺言看着赵临渊的眼睛,她不想自己在赵临渊的眼中,只是一个冷血的杀人工具。
赵临渊,重新审视起了眼前这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
“你这身手了得,又是少女之身,有些事,我还是要倚仗你去做,可除了杀人的本事,你还精通什么本领?”
“诺言想当殿下的谋士!”诺言此话一出,赵临渊竟有些不知所措,他感觉这简直是太荒唐了!一个十五岁的少女死士,竟想当他的谋士!他直勾勾的看着诺言,发现诺言并不是开玩笑的样子,可这根本不合情理啊。赵临渊年纪也不大,一时间起了玩心,他想逗一逗这个想法不切实际的无知少女,于是他一本正经地问诺言。
“那你给我说说,此去大齐,对我对大于究竟是凶是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