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枪声明显镇住了被民族情绪鼓动的日本人,叶少辰扭了下脖子,冷酷,凶悍的他不想就这么结束这些闹剧了。
他耸耸肩,撸起袖子,举起斗大的拳头,便砸向了
那名倒在地上的武士,一拳,两拳,三拳!打的是面目全非,头破血流,脸肿得如同死猪。
武士呼呼的喘着气,只见进气的多,出气的少,眼见是快不行了,他的全身不停的颤抖着,一口一口的血沫往外喷去。
叶少辰这才止了手,酒馆老板悻悻的走到一边,手脚颤抖的拿出一把金银,递向了叶少辰。
叶少辰毫不客气的伸出沾满鲜血的双手,接过了金银。蚊子腿虽小,但也是肉。
叶少辰哼了一声,说道:
“这不是我要挑事的!是他们掺水到酒里!还恼羞成怒,暴起伤人!罢了,我就不告官了,但是赔偿我还是要拿的!”
说完就和十名荷兰侍卫大步流星的走出了被打的稀巴烂的酒馆,叶少辰不想就这些小事就搞坏自己的心情。
叶少辰随手把那一包金银,丢给了哈哈大笑的荷兰人。
叶少辰说道:
“分了它吧!”
荷兰人递来了感激的眼神,也没有客气,按平均分了那些金银。
酒馆里。
肥如死猪的老板娘灵巧的钻出了柜台,在瘦的如皮包骨的日本人中,能见到一个肥婆着实不易。
肥婆趴在地上,发出了撕天裂地的哭喊声。
“菩萨诶!这是要我们死啊!年供!海贼!勒索!这让我们怎么活啊!”
肥胖的老板臃肿的身子蹲在他的身边,边哭边骂道:
“哭,就知道哭!哭又有什么用,年供还是要交,保护费还是要给,光哭又有什么用。”
老板看了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武士,眼中充满了绝望之情。
“弱者,是没有办法在这个世界上生存的!”老板意味深长的说道。
那个嚣张跋扈的大明人,在他心中留下了深深的阴影,但是懦弱的他并没有胆子报仇。他心中一直给自己的懦弱找着借口。
我只是商人,连武士都奈何不了南蛮人,我们如何是对手,还有大明人。官府也只是在海贼走后来收税,官府那幅德行,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刘锦的大宅里,一名白衫女子如烟中仙女正坐在亭台楼阁中,看着假山流水,落叶无情。
心中虽然不在意那个小小的秀才官,但是心中某个地方总是有他的影子,平常常见的他却是不见了,平时瞧不上她。
可是没有那浪荡狂徒,心中不自觉地感到一阵落寞和空虚,这世间,也只有他,懂得欣赏我的美吧。
刘锦看到妹妹刘诗诗愁眉不展,一脸落寞,便关心的问道:
“不是又想那浪荡子了吧,你可不知道,这狂徒伙同一村人做了海贼,和官府作对!”刘锦脸上闪过刹那的冷笑。
刘诗诗的心中的一根弦仿佛被触动,奏出了一曲匆忙的乐曲,她连忙说道:
“不,叶添龙不是这样的人!他不是这样的…人。”
刘锦好似对妹妹的话很不屑,一身锦衣的他冷冷笑道,但是心中却是快意,兼并了叶氏一族的土地,让他心情大块。
“这杂碎,不知道死在海里的那个旮旯了!”
刘诗诗心中一骨碌,如削葱般的洁白玉手死死的握住了,一阵疼痛从掌心传来,她握的太紧了,指甲陷入了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