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靠着自己的女色,做着肮脏的生意,被人驱逐,被人侮辱,被人凌辱,勉强的能够维持自己的生计。
但是这不是自己自愿的,是家中破落武士的父亲为了享受,沉醉于酒精和梦想的父亲在没有钱买酒时卖了自己。
卖给了**子,她看着眼前俊秀的男子,突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不威自怒的父亲。
那个时候,父亲是一个真正的男人,面对其他武士的挑战,他身穿着家族传承下的盔甲,在闪亮的刀锋下为了自己的大名战斗。
数次立功,骁勇善战。而那个时候父亲总是很关爱自己,常常回家后给自己带饭团,点心,还有自己最喜欢的鱿鱼丸子。
那时候,父亲脸上总是挂着微笑,直到那一天。
乌云密布,电闪雷鸣,黑压压的云层盖住了以往碧蓝的天空,连空中的鸟儿也不见了。
大雨倾盆,和父亲一起出去的母亲却没有回家,被大雨淋的全身湿漉漉的父亲脸上的表情扭曲的可怕。
当自己稚嫩的声音问道:“妈妈呢?”
父亲只是给了她一个冷冷的眼神,而后父亲之后日日酗酒,本来和善的父亲,遇到什么不顺心的事就用他的刀把狠狠地砸向自己。
自己往往是头破血流,但是自己心中还是爱着父亲,期待他有一天,能恢复到以前的样子。
但是过了很久很久,父亲的盔甲没有了,连他日日擦拭的武士刀也没有了,最后,自己也离开了父亲。
自己做这行已经有一段时间,从开始的誓死不从,被**子又打又骂,还饿了三天,在尝到饥饿的滋味后。
她学乖了,后来凭着自己的美貌,被一名大名看中,被从**子那里买来,后来玩腻的大名将她卖到旅馆。
又做起了老行当。
她学圆滑了,知道怎样选客,看到这名稚嫩却多金的男子,她知道,这是一个机会,几乎没考虑多久,她敲开了门。
她明白,像这种年轻的男子,对世界认识的还不完全,十分容易陷入一段感情中。也就是懵懂无知,年少天真。
俗话说,**无情,戏子无义。但是是谁让她们变成这样的,正是这残酷的世界让她们变成这样了。
“谢谢!”日本女子躬身感谢道。
叶缘没有蛋疼的说不用谢,而是拉起女子的玉手,触摸吹可弹破的肌肤。
女子很合适宜的红了脸,她知道怎样取悦男子。
女子任凭叶缘拉起自己的手,叶缘推开木制的大门,传来了吱吱声。
穿着素色和服的少女,背后打着蝴蝶结,戴着白色袜子,小心翼翼地挪动自己的脚步,跟着叶缘移动。
叶缘着急快速的走动,可是他没有注意到身后女子几乎跟不上他的步子。
甚至叶缘没有穿起自己的荷兰海军服外衣,只单薄穿着一件白色的外衣。
来到旅馆内老板的内室,叶缘连和**谈价格的心情都没有,他觉得,世间如此美好的人用金钱论价简直是亵渎。
她如同一朵美丽的花朵,让叶缘忍不住呵护。
带走了那害羞脸红的女子,叶缘感觉自己心中轻松了许多。
那女子触动了叶缘心中的柔软处,他才赎买了她,他自觉不是圣母,更不是什么善人,只是心中还遗留着一丝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