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自然。福晋已经有所打算了吧?”
“你这蹄子也看出来了?那你且凑过来些,这事就看你如何张罗呢!”
金福晋这般这般在鎏喜耳畔耳语一番,鎏喜一一留心记下,听罢笑着回道:“此事倒真是一箭三雕,到时候不但夏福晋对福晋忠心耿耿,兰福晋也会因此落得个好下场!想福晋的才智这后府的人又有谁能及一二!”
“只是你差的人要可靠才是。”
“鎏喜跟了福晋这么多年,进府这么多年,哪次鎏喜用了不可靠的人?如今福晋倒不放心起鎏喜来!”
“放心你!若说瑾福晋是我臂膀,那你就是我耳目,我能不放心自己的耳目,哎呀,这一身晒得暖洋洋的,我也该起身去鸿禧院吹风去了。”
“鎏喜这就收拾收拾陪福晋去。”
金大福晋摆摆手:“不必了,玉珠陪我便是,她去鸿禧院和碧珠云珠叙叙旧岂不正好。眼下你只管把这事处理周全,才是正事。”
鎏喜一听,立刻明白了其中用意,便去了屋里,唤了玉珠出来,陪着金大福晋去了鸿禧院。
至院门外,金大福晋交代玉珠:“玉珠,我去太福晋那里,你不必陪了,去找碧珠云珠吧,难得过来叙叙旧。”
玉珠是金婈封正福晋后,太福晋赏到金樽院服侍金大福晋的屋里丫鬟,在鸿禧院和碧珠云珠号称鸿禧三珠,地位不同一般。
到了金樽院虽为屋里丫鬟,到底是太福晋身边人,金大福晋是既处处尊重着些,又处处防范着些,也常常为此头疼。
这也正是太福晋的高明之处了。
不过,金福晋也不是一般人物,日子久了,她倒也自如的拿捏着和玉珠的主仆关系,也算相安无事了。
此时,金福晋正好巧妙地借助玉珠,把碧珠云珠拴住,省得在一旁碍事,虽然也不是什么紧要话不能见人的话,不过避着些人日后只有好处。
玉珠也早想和旧日姐妹们说说话,当即愉快的答应着去了。等金福晋从正廊上下来,玉珠才从屋里丫鬟住的偏廊下来。
琮珠院。
晚膳刚撤,馨月服侍夏福晋洗漱,紫芸从外面进来回:“太福晋屋里云珠来了。”
太福晋屋里的大丫鬟无事不会轻易晚上来串门,这会子正是太福晋跟前需要人手的时候。虽然云珠比不得碧珠在后府里的举足轻重,那也是太福晋眼前人。
“哦,云珠这时候过来必有紧要的事吧,快去倒茶。”
“是”
说着,小丫鬟引着云珠已经进了屋。
“云珠怎么这时候来了?”
云珠接过馨月递过来的茶,笑道:“这么晚了,太福晋要我过来,自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起来太福晋这回也心急了些,原本是重阳要新福晋做山药甲鱼鸽子汤的老规矩,倒这么早就要夏福晋做了。”
“做甲鱼鸽子汤?”
一旁的紫芸解释道:“这道菜是咱们府里的一道祖传菜,当年先王爷去先皇宴请的庆功宴,其中就有这道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