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爷….”
……………………..
那碗面最后还是福伯自个端过去的吃的,他本来还想向老李头也讨个紫竹筷子,只是之前把老李头得罪的重了,最后连个普通的碗筷都没给他留,全都收起来了。福伯也不急眼,从旁边树杈上撇了两节枯枝,就直接扒着面埋头吃了起来,嘴里仍就“孙子、爹”的骂个不停。
“福伯,您老跟王老神医熟么?”
吃完饭,老李头就留了郑雁卿和福伯在他的小滩子上小座了一会,郑雁卿趁着福伯掏牙的空挡打听起王大夫的事情。
“少爷说姓王的那个赤脚大夫?….那就是个老王八蛋!比老李头还不是东西!”福伯一听这人名讳,也顾不得掏牙就破口骂了起来,当即恼了。
“怎么,福伯与王大夫有仇?”
“老奴哪有闲工夫和那孙子结仇!”
“那你骂他做什么,我听祖母说王大夫以前可是做过活命无数的大德之事的!你咋就这么不待见他可是对他有怨?”
“小少爷,老奴跟那姓王的孙子可以算得上往日无仇近日无冤!老奴也不是为了自个,就是为老太爷感到不值!”
“噢~?”郑雁卿立刻提起了兴趣,“福伯能和我说说么…咋回事呀….您老怎么就替祖父叫屈了…趁着没人,说说呗!”
“这个事呀….老奴还真不能跟你说的太仔细,要是被老夫人知道了,老奴非掉一层皮不行!”福伯犹豫了一会,还是决定不说。
“福伯,你这做的太不够意思了!咱爷俩处这么久,你还不知道我,我是那种背后乱嚼舌头根子的人么…你就放宽心,把这事告诉我,以后就是事发了….我郑彦卿也一个人全顶下来!”郑雁卿把胸脯拍的砰砰作响,一个劲的保证道。
“唉,容老奴想想!”
“成!福伯你就稍微想想,你要知道过段时间等我外出求学后,您老可就要陪我一起出门了,祖母在家也管不住你,咱爷俩才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您老好好想想!”郑雁卿蛊惑道。
“也是,咱俩才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老奴得为少爷着想!”
“那…福伯你想通了?”
“想通了!”
“那王大夫跟我祖父的事…”
“老奴得为少爷着想.....我还是不能说啊!”
郑雁卿“…..”
“郑来福,你个鳖孙,就会整景!…有啥不能说的,这事儿你藏着捂着咱家小少爷文曲星一般的伶俐人就自个猜不出了?….不就是老王和普济寺的慈航老和尚联手把老太爷坑了一回么…有啥不能说的!”
“老李狗!这事儿你咋能乱传!…老太爷临终吩咐,一定要等小少爷当家顶门了才能说的,你个****的憨货,现在到时候了么!”
“这…老太爷真这么交代过?…我咋不知道!”
“你马勒个巴子的,老太爷走时,你在哪,你当时正在北边收拾烂摊子呢!你知道个屁!”
“李老,福伯不说….要不,你说说呗!...反正我现在也娶过亲了,也称得上顶门立户,您老即便现在说了,也不算违背与祖父的承诺的!”郑雁卿趁老李头还没反应过来,赶紧上去蛊惑道。
“小少爷,这..这要真是像这老狗说的,老太爷临终特别交代过,恕小老儿实在不能说!….要不您回去问问咱家大爷,大爷要是同意了,小老儿这就告诉你!”
郑雁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