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继增点点头。

“当初我对斯大林就没抱太大希望，他能送给咱们伊斯潘诺发动机就已经不错了。我找你过来还有一件要紧事，我要你把兵工厂子弹生产线迁到龙州来。我准备让工厂生产7.62×39mm M43中间威力步枪弹，这种子弹消耗量很大，自己不能生产，靠缴获是满足不了战斗需要的。这件事情一定要尽快办。”齐志宇道。

“军长我明天就赶回琼崖，争取半个月将生产线和人员迁过来。”杨继增道。

1974年6月13日苏联代表团与越南签署了一份秘密协议，这份秘密协议被视为两国国家一级军事机密。协议内容主要有四条，一，苏联、越南两国共同享有开发利用扣马山山洞穿越资源的权利，扣马山地区由两国共同派驻军队驻守。其中，苏联军队人数、装备不得超过苏联目前一个甲种摩托化师，越南为一个步兵师。二，对扣马山山洞穿越现象的科学研究工作由苏、越两国共同组织专家队伍进行研究，所需经费、技术、设备均由苏联提供。三，苏联支持越南武装占领柬埔寨、老挝，苏联在74年年底之前为越军提供五个步兵师，一个坦克师的装备。四，越南出兵柬埔寨、老挝后，如中国进行军事干涉，苏联有义务与越南联合抗击中国的入侵。

苏越双方签订秘密协议后，双方很快成立了专门管理扣马山山洞的部门，对外称扣马山资源开发局，内部称作时空管理局。苏联将国防部副部长索科洛夫元帅调过来，任时空管理局局长，越南国防部部长武元甲为时空管理局副局长。

苏联陆续从远东军区调来一个步兵团，一个装甲团，一个炮兵团，进驻扣马山地区。苏联专家通过对山东深渊里彩雾的研究，发现彩雾里混有大量的食人植物的种子，苏联专家将一个越南死刑犯送进隧道，在隧道里对死刑犯进行了解剖，在死刑犯的肺泡里发现了食人植物的种子。他们得出结论，食人植物是通过人体呼吸系统进入血液的。苏联专家于是又将一个戴了防毒面具的越南死囚穿越到了隧道里，二十四个小时过去了，那个越南死囚好好地活着。于是困扰了越南专家的食人植物妨碍穿越的难题被苏联专家数天内解决了。

1924年6月28日，连续数天的大雨，这天早上停息了。扣马山隧道顶端的树林里雨后湿润的空气掺杂着松枝的芳香。交趾军一师一团某排士兵刚刚吃过早饭，有的坐在碉堡周围的木头上擦拭枪支，有的坐在营房里给家人写信。几名在碉堡周围擦拭枪支的战士忽然听见脚底下传来轰隆隆的声响，他们警惕地站起身，紧握着突击步枪，望着隧道出入口方向。排长王义夫从碉堡里钻出来，招呼几名战士跟他到隧道入口出看看隧道里是不是进来越南猴子了。他们走向隧道出入口的时候感觉脚下的山体在不住颤抖，从隧道里传来的轰隆隆的响声震得耳膜生疼。

只差两步就走到隧道出入口了，忽然一个黑洞洞的炮口从隧道里伸出来，接着是长长的炮管，王义夫掉转头拉起几名战士就向碉堡方向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碉堡周围的战士都惊恐地睁大了眼睛，他们看见一辆钢铁铸就的怪物爬出隧道，粗长的炮管足有五六米长，炮口好像一张露出獠牙的血盆大口。这是一辆T62坦克。这个排的战士包括排长王义夫在内没有人见识过坦克，他们也不知道怎样对付这辆坦克，当这辆武装到牙齿的坦克巍然耸立在他们面前的时候，他们骨头缝里都渗进了恐惧。

T62坦克轰隆隆地向跑动中的王义夫和几名战士飞快地碾压过去，碉堡周围的战士们惊呼一声抓起突击步枪向坦克扫射，可是子弹就像给坦克搔痒痒一样，打在上面除了留下一个白印，根本无法阻止坦克的前进。战士们眼瞧着他们的排长和那几名战友被坦克履带一下卷了进去……

不止这一辆坦克，隧道里接二连三地钻出一辆辆坦克，坦克在空地上肆无忌惮地横冲直撞，撞塌了碉堡，穿透木头营房，无情地碾压着四处逃窜的交趾军士兵，林间空地转瞬间变成了人间地狱。大队的越南、苏联士兵陆续来到隧道顶端的树林里。士兵们摘下防毒面具，跟随坦克冲出树林，出现在扣马山主峰东北侧平缓的山坡上。金山正带着后勤部士兵押着法国俘虏在探垄高地上挖掘山洞。一个战士看到探垄高地西南方向扣马山主峰山麓处烟尘滚滚，一片黑乎乎的东西正向这边移动过来。那个战士急忙将这个情况报告给金山，金山举起望远镜向那边观察，望远镜里出现大量的坦克，那些坦克后面跟着一队队士兵，正向探垄高地杀过来。金山在东北讲武学堂学习期间见到过法国“雷诺”FT-17轻型坦克，他一眼就认出那是大量的新型坦克，金山放下望远镜，叫来通信员，命令通信员立即联系一师指挥部。

王耀武在电台里听说大量坦克在不并伴随下杀奔探垄高地，立即命令探垄、探某、同登这三个据点的驻守部队放弃据点，向炮台转移。

苏联坦克团占领了探垄、探某两座高地，部队停止了进攻，坦克团团长基里连科接到的命令是在扣马山主峰下得到一个立足点，占领了探某、探垄两个位于铁道线旁的高地，就算完成任务了，基里连科随后派人回到时空管理局汇报战果，并请求下一步行动方向。时空管理局局长索科洛夫和副局长武元甲乘坐两辆装甲车来到探某高地。

索科洛夫指着周围的群山对武元甲道：“武将军，你确信对面就是扣马山主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