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坚守探垄

2016-04-25 作者： 另类天体

第126章 坚守探垄

皮阿威带着法国代表团成员怒气冲冲地离开谈判所在地索菲亚酒店，回到下榻的希尔顿酒店。索菲亚酒店和希尔顿酒店的法国老板已经被交趾军作为人质投进了监狱，两个法国老板的所有私人财产，包括这两座酒店都被交趾军没收，两家酒店的经营权分别转给了刘鸿生和钟锦泉。这是齐志宇对刘鸿生、钟锦泉对他曾经给予的支持的一种回报。

皮阿威给马兰发了一封密电，将萧佛成提出的三个释放人质的条件向马兰作了汇报。电报发出去三个小时后，马兰回电：前两条可以答应他们，第三条是对法国的侮辱，有辱国格，决不能答应。

第二天皮阿威将马兰的决定转告给萧佛成，萧佛成说可以取消第三条，但我们交换人质的价码需要稍稍提高一些，由二十台伊斯帕诺-絮扎V8发动机增加到四十台。皮阿威说自己需要考虑考虑，皮阿威又给马兰发了一封密电，马兰这一次没有犹豫，痛快地答应了萧佛成的所有条件。

持续了一个多月平静的扣马山这天又掀起了波澜，一个师的越南人民军出现在扣马山主峰北侧山麓下。这支部队是武元甲新组建的部队，番号为341师，下辖99团、102团、133团，师长为李广源，部队大部分是由交趾军送过去的高平百姓组成的，其中还有许多女人。这些人经过一个多月的军事训练，也仅仅学会了射击、投弹，至于轻重机枪、火箭筒、无后坐力炮等武器都装备给了少部分老兵，也只有那些老兵才能熟练使用这些武器。341团并不急于向扣马山地区纵深发展，341师从扣马山山林里钻出来，立即在山麓下一座无名高地上修建工事，作为立足点。

黄昏时分，越南人民军102团派出一个连向探垄高地发动了试探性进攻。探垄高地上驻扎有交趾军一师三团2连，连长是后世的抗战英雄谢晋元。经过数月经营，探垄、探某两座高地上挖掘了纵横交错的战壕，战壕里建有防炮洞、指挥部，在反斜面阵地上挖掘有藏兵洞和弹药、粮食等物资仓库。山上观察哨，观察哨通过炮队镜观察，越南人民军在无名高地上的活动看的清清楚楚。谢晋元在第一时间就将敌情汇报给了交趾军设在炮台永久工事里的指挥部，齐志宇立即派出驻扎在同登镇的三团增援探垄高地。援兵尚在路上，越军就开始向探垄高地发动了进攻。

站在山顶战壕里，只能看见越军士兵脑袋扣着的一顶頂耶壳帽和手里端着的突击步枪，战士们将手榴弹拧开盖，拉出保险环放在面前，趴在战壕里探出头冷静地望着山坡上成散兵队形弓着背向山上爬过来的越军士兵。山上出奇的安静，这种安静让人焦虑，让人躁动不安，望着越军士兵向战壕不断接近，所有的战士都明白，再过几分钟就会有一场生死搏杀。二连中绝大部分为王耀武当初从广东带过来的老兵，交趾军在北圻的几个月时间里，从谅山、高平吸收了一些瑶族、苗族、汕潮族战士。这些战士祖上都是从中国境内迁移过来的，对中国有认同感。吸收这些了解当地地理环境、风土人情的人员加入交趾军，对部队在当地作战无疑大有裨益。一师所有的连队都补充了不少当地人，二连也不例外。

谢晋元在山顶战壕里放置了一个排兵力，另外两个排作为预备队藏在反斜面的藏兵洞里。当越南猴子距离山顶不到五十米的时候，排长一声令下，战士们纷纷将手里攥出汗的手榴弹保险环拉掉，投进越南猴子队伍里。手榴弹雨点般落进越南猴子中，山坡上立时响起此起彼伏的爆炸声。手榴弹炸起的碎石、尘土中夹杂着许多越南猴子的残肢断臂。呛人的硝烟中越南猴子趴在山坡上向山顶战壕里的交趾军战士疯狂扫射，子弹啾啾地从头上窜过去，打在石头上迸出点点火花。机枪手赖宁搂着机枪用长短点射压制山坡上的越军火力，供弹手瞥见山坡上一个越军士兵躲在一块石头后面，肩扛火箭筒瞄准了他们这个机枪火力点，情急中，抓起突击步枪站起身向那名越军士兵扫了一梭子，子弹击中越军士兵的瞬间，一枚火箭从火箭筒里飞窜出来，轰的一声，火箭弹在机枪工事旁边爆炸了，供弹手被高高地抛起来，落下时已没了大半个身子。一枚弹片擦过赖宁的脑袋，削掉了一大块皮肉，露出白森森的头骨，血流不止。卫生员跑过来蹲在赖宁身旁打开急救包给赖宁包扎伤口，赖宁感觉不到伤痛，战友的牺牲让他倍感心痛，同时也让他充满了对越南猴子的仇恨，赖宁全神贯注地操纵机枪向山坡上不断射击，几名越南猴子看见火箭弹在机枪工事旁爆炸，以为机枪被摧毁，爬起身准备向山顶发起冲锋，却被赖宁发射的机枪子弹扫倒在山坡上，尸体叽里咕噜滚下山去。轰轰，几枚火箭弹先后在阵地上爆炸，排长被火箭弹炸成重伤，被卫生员抬下山去。副排长接过了指挥权。二连每个排仅装备了一挺轻机枪，没有装备火箭筒、重机枪这些重武器，而山坡上的越军却装备了数门火箭筒和重机枪，火力上占据明显的优势。短短十几分钟时间，越南猴子的火箭筒和重机枪就给这个排造成了三分之一的伤亡。副排长打红了眼，命令战士们向山坡上投掷了一排手榴弹后，借着手榴弹炸起的尘烟的掩护，带着战士们端着刺刀爬出战壕，向山坡发起了冲锋。未等硝烟散尽，战士们已经冲到了越南猴子跟前，越南猴子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见敌军到了跟前，慌忙爬起身端着刺刀迎战。交趾军战士军事训练第一课就是拼刺刀，越南猴子没受过拼刺训练，根本就不是交趾军战士的对手，更要命的是他们站在山坡下方，站在山坡上方的交趾军战士比他们高出一大截，凭借着两个优势，这次短兵相接的肉搏战这个排一开始就占了上风。副排长躲过一个越南猴子捅过来的刺刀，右腿向前跨出一步，双臂一抡，枪托狠狠砸在越南猴子太阳穴上，这一下太狠了，越南猴子太阳穴一下塌下去了，倒地而亡。副排长踏着越南猴子的尸体一个突刺，正在同机枪手赖宁纠缠的一个越南猴子左肋被副排长的刺刀刺中，惨叫一声，滚下山坡。越南猴子在战士们的奋勇搏杀下，不断被刺倒，剩下的几名越南猴子见势不好，无心恋战，连滚带爬地跑下山去。战士们要去追赶，被副排长拦住了。“大家赶紧打扫战场，快把越南猴子丢弃的武器弹药弄回去。”副排长对战士们大声喊。副排长俯下身子从一个越南猴子尸体旁抓起一支火箭筒，拾起几枚火箭弹转身向山上爬去，战士们有的抬起重机枪，有的背着几支突击步枪，有的拎着几个装满弹夹的弹夹袋，还有的拎着许多越南猴子装满水的水壶……每个人都是满载而归。

副排长举起望远镜向远处观察，看见一队越南猴子扛着几门迫击炮和十几箱炮弹从远处走过来，在距离探垄高地三里多远的地方，越南猴子停下来，开始架设迫击炮。副排长判断越南猴子要对阵地进行炮击，在战壕里留下几名战士警戒，带着其余战士撤进了战壕里的防炮洞。

不断有拖着尖锐哨音的迫击炮弹落在阵地上，山坡上，迫击炮弹爆炸后，硝烟弥漫，战壕里的战士们嗅到一股臭气，随后感到一阵阵恶心，身上的肌肉也跟着不自觉地颤动起来，交趾军战士都接受过防化训练，副排长第一个反应就是越南猴子可能使用了毒气弹。赶紧将防炮洞里的防毒面具拿出来，分发给战士们。可是已经太迟了，这个排的战士们未等戴上防毒面具就全部倒在了地上。一名卫生员准备去山顶战壕里背伤员，刚爬上山顶就被弥漫山顶的毒气熏倒，滚到反斜面的战壕里。谢晋元跑过来，扶起卫生员，卫生员艰难地抬起头，指着山顶弥漫下来的毒气，气息微弱地道：“连长，有毒气，快戴防毒面具。”这个卫生员挽救了大家的生命，自己却为毒气所伤，几个小时后失去了生命。

一群戴着防毒面具的越南猴子爬上山坡，向山顶爬上来，这时毒烟弥漫的战壕里钻出许多同样带着防毒面具的交趾军士兵。机枪、突击步枪、冲锋枪子弹雨点般扫射过去，手榴弹一片片砸下去，异常凶猛的火力将越南猴子打倒一大片。谢晋元带着满腔怒火的战士们一边扫射一边冲下山坡。用刺刀将数十名越南猴子捅死在山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