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珏轻嗤一声,没有理会她,却是弯身,猛的将她抱起。
宁春草本能的抱紧他的脖子,一丝不挂,触到他冰凉的衣料有些冷。脑仁更是有些疼。
景珏大步向隔间走去。
噗通一声。
宁春草彻底清醒了。
她抬手抹了把脸上的水,瞪眼看着景珏,“你发什么疯?”
景珏立在浴桶外头,冷眼看她,“洗干净。”
宁春草心头愤愤。
“把姓冯的味道,都给爷洗掉。”景珏玉面黑沉。
宁春草看清他面色,心里一抖,抓起放在浴桶一边的丝瓜络,使劲儿的搓着,“婢妾会洗干净的,爷上外头等会儿?”
景珏却是立着不动。
这么一个人站在一旁,等着两只大眼睛,目光灼热的看着你洗澡,这感觉,真是……难以言喻。
宁春草搓了一会儿,心头就冒起了火。
她手上丝瓜络往水里一扔,“您去外头不行么?”
景珏冷笑一声,非但没有出去,反倒走上前来,挽起袖子,一手抓起水中丝瓜络,一手拽着她,竟亲自上手,给她搓洗起来。
他手劲儿很大,如今更是怒气未退,动作毫不怜香惜玉,不多时,便将宁春草如雪一般的肌肤搓的火辣辣的泛着红。
宁春草不停的倒吸着凉气。
他却一直将她身上彻底搓上一遍,才满意。
他为她裹上浴袍,让人换了水,又让她用花瓣泡了一遍,才将她从水中捞出,亲自动手给她擦干净了,抱着她往床上去。
宁春草头痛,浑身火辣辣的疼,看着他阴沉的面色,她已经连反抗的心思都没有了。
“你满意了?”
景珏看着裹在被中的她,面色清冷道:“你该得的。”
“我又做错了什么?”宁春草无奈,“婢妾不知什么当做,什么不当做,若是哪儿惹了您不开心,可否请您明示?”
景珏忽而福身靠近她,伸手捏起她的下巴,“为什么不肯求我?”
宁春草微微一愣。
“你宁可被人灌酒,都不肯求我,活该被人灌醉!你是爷的女人,除了小爷,谁都不能碰!”景珏冷哼。
“疼!”宁春草嘶了一声。
他这才放开她的下巴,伸手掀开被子。
宁春草惊叫一声,缩成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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