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到他如此一喊,便觉得好笑了,笑着说到:“这个戒指是你昨晚给我的,我不要,你硬塞给我的。”
谁知他却淡定了,有条不紊的说到:“那就是你的戒指,你带着,应该。”
对,这就是我的戒指,本来就是我的!只是你这样的方式给我戴上,是对我多么打的侮辱?
(53)
我站在公寓门前,觉得自己好可笑。
小宇离我而去,我站在他的住处门前,也是这样徘徊。现在我站在付恩明的住处,也是如此。我难道没有家吗?为什么要受困于他呢?
也不知道小宇今晚是怎么过的,分公司的人有没有为他办欢迎仪式呢?分公司应该有很多很不错的女同事,总归是比我好的。这样想着,我便糊里糊涂的打开公寓门。
只见付恩明静静的坐在沙发上看报纸。
我放下包,在他身旁坐下,颤声问:
“你为何让我带着这个戒指?你那晚是想把它给安晓君的,只是错把我当成安晓君了。”
他继续盯着手中的报纸,看都没看我,便无所谓的说:
“这个戒指本来就是为你准备的,你带着,理所当然。”
我叹了口气,我感到刚刚脱口的话又是很不妥,充分表示了我的软弱。
我不免有些惆怅,我摇着头坚持的继续问:
“不对,这里肯定有什么缘由!”
他放下手中的报纸,用那张冷峻的脸对着我,冷冷的说到:
“没有缘由,就是以前我犯傻的时候为你准备的,然后现在你回来了,它还是你的!只是,你今天和欧阳小宇那个小白脸深情分离后回来对我大吼,你觉得这样妥当?”
他有意将话题转移。
我知道他是在逃避我的话题,也想引发战争,但我今晚不想和他闹。
“我只想知道这个戒指的缘由,小宇的事,你爱怎么想就怎么想,而且我想你也不会在乎,因为你根本就不爱我了。”
我很平静的说。略带滞涩的眼睛里有些坚决的神气。
他对着我冷笑到:“爱?!哈哈哈!韩依筱,你真是太天真了,爱?你自己都没有心吗?你觉得我还会爱你吗?”
“是的,我知道你不爱我,所以我没有必要告诉你我所有的行程,但是请你务必告诉我这个戒指的缘由!”
我说这句话时,虽然很坚决,但我是好不容易才压住自己心头的尽往上冒的辛酸;
“我说过,这个戒指本就属于你,没有缘由!”
随着他的不耐烦,我也失去了耐心。便对着他大吼到:
“没有缘由?!那为什么你母亲对着这个戒指大喊报应?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如此不详之物你却说是本该属于我?”
听到我说他母亲,他立刻抓住我的手,严肃的语气逼问着我:
“我妈和你说了什么?你去见她了!?”
我冷笑到:“我去见她,你太高抬您的母亲了,我没有义务去见她!是她找到我!问我为何还来缠着你!付恩明,难道你就没有告诉全天下的人,是你缠着我吗?!”我巴不得和你们付家没有半丝牵连!
他甩开我的手,沉默许久,方才说到:“以后我妈来找你,你不见便是了。”
“我不见?那你为何不让她不来找我?”
“韩依筱,你够了!你不就是想知道戒指的事吗?我告诉你!”
原来,这个戒指是付恩明的父亲在世时交给他的。
这个戒指本该属于一个叫柳如的女人,只是,这个女人早已不在世上。
柳如是老付董事的女人,在老付董事年轻结婚后不久认识的,不久后,柳如便怀孕了。这豪门悍妇本就难搞,付恩明的母亲也不例外。在得知柳如怀孕后,她便命人在柳如经常路过的路中动了手脚,着刚怀上的孩子,摔了一跤,便是没了。
付恩明的母亲觉得这般远远不够,便使了些钱,让医院持手术刀的医生延迟了急救时间,这一拖,身子便没了,落了个终身不孕。
碰巧那天老付董事喜庆的拿着这枚昂贵的戒指去送给柳如,感谢她没有打掉自己的孩子,谁知却把戒指带去了医院,在医院看到付恩明的母亲,却害怕起来,从此没有踏入医院半步。
从那以后,柳如便不再见老付董事,过了几年,柳如便被疾病拖累而终。那戒指也一直留着,直到恩明上大学时,他便嘱咐儿子,遇到喜欢的,无论如何,都要坚持,然后把戒指交给了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