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布置完没多久日军的车就到了。狙击组的狙击手平时都按照钟振国给他们编的要领大纲进行训练的,枪法则是由孙富指导。今天终于有机会露上一手了。
三支枪分另瞄着摩托车上的三个日军,看着时入最佳射界时,小组长轻扣扳机“啪”的一声枪响,也就在相差那么零点几秒的时间另两支枪也同时响起。
驾驶摩托车的鬼子身子一歪,整个车便失去了控制向路边冲去,坐在一旁的鬼子几乎也在同时中枪掉下车来。另一个随着车子翻滚到路边后,捂着右手居然爬了起来,看来这家伙只是被击中右臂。
不过就在他还没有完全站起来时,“啪”一枪正中头部又栽倒在地。
狙击小组的组长看了看隐蔽在一边的组员,那狙击手也因为失了手还靠组长补了一枪,所以不好意思的耸了耸肩。
跟在后面不远的日军卡车见前面的摩托遇袭正要停车。两枚手榴弹便在车头炸开了,同时数颗子弹向着车前的挡风玻璃飞来,随着一阵玻璃碎裂的声音,鲜血和着破碎的玻璃渣四散飞溅。
车上的几个日军见势不妙赶紧往车下跳,第一个刚一翻身便被一枪击毙,尸体倒挂在车栏上,后面几个鬼子跳下了车,最后一名鬼子也是还没来得及跳便被击毙在车上。跳下车的那几名日军刚准备靠着车尾向坡上还击,便听见背后几声枪响,一班的战士们在这都等了他们很久了。可惜这就剩这么几名鬼子,几枪便没了,许多战士都还没来的及放上一枪呢,这战斗就这样结束了。
战士们同钟振国一同走下来打扫战场,钟振国一拉开车门,一个日军身子一歪,侧着倒了下来。钟振国一看这家伙头部中了一枪,身上中了一枪,一旁那驾驶员也差不多。
这时邓天远跑来报告:“连长,这车上物资不算多,大多是面粉大米等粮食。另外还有一箱酒和一个包裹不知道是什么。”钟振国说:“管他的全都带走,另外把车推到一边给我炸了。”
回到营部钟振国向唐思强交差:“这次伏击日军击毁卡车一辆摩托一辆,击毙日军十名。缴获粮食若干,酒一箱,步枪七支手枪两支。我方没有损失,消耗三枚手榴弹,和26发步枪子弹,机枪没用上。哦,对了另外还有一个包裹像是邮包。”
唐思强拿过看了看又摸了摸,看样子应该是邮包,里面都应该是信件。咱都不懂日文马上派人送团部去找翻译看看,也许这里面能找出什么有价值的情报呢。同时命人把这战况记录下来。
这时唐思强正要安排下一组伏击的该轮到张虎了,葛彪嘻皮笑脸的凑了上来:“营长,这该我们连了吧,同志们这手都痒痒了。”张虎刚要开口,葛彪笑嘻嘻的拉着张虎:“虎子哥这些天你训练挺辛苦的,要不你先休息休息。我先去,下一波你休息好了再上?”
唐思强稳着笑,看了看这葛彪:“好吧这一次你就先去吧,张虎下一次。”见唐思强发话了,张虎也不好再说,拉着葛彪走到一边小声说:“你要插队也行,不过要缴着好烟给我留两包啊。”
葛彪拍着张虎肩头:“这还不小事一桩吗,包在我身上了,这事就这么定了。”说完乐颠乐颠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唐思强被叫到了团部。谢方告诉唐思强一个让他十分意外的消息,原来这马桩据点的日军指挥官就是上次进攻东平岭的野田粟一。
“什么?是这小鬼子?”
唐思强也觉的十分意外:“这不是冤家还真不聚头啊!不对啊?这小鬼子不是大队长吗?怎么会在这里呢?”谢方笑了笑说:“这啊!他还是拜你所赐呢,上次这个野田以那么优势的兵力进剿你们东平军,结果呢?损兵折将大败而回。这回去之后呢自然是难以交差了,本是要他剖腹谢罪的。可有人为他求情这才算保住了一命,不过呢这小子也被调到了地方警备部队,并且从中佐降到了少佐同时还被降成了中队长。”
“哦!原来是这样!”唐思强点了点头:“团长你们是怎样得到这些情报的啊?”
谢方又是一阵哈哈大笑:“还不是你啊,前天你送来一捆日军的普通信件。我们的翻译忙了一天,大多是些日军的家信,虽没有什么特别有价值的军事情报,但却从中拼凑出了这些信息。看来你和这野田还真是有缘啊!”
“叫你来还有个事,就是你们如果接连袭击日军后,那么日军肯定会加强兵力护送。一定要不能硬来。”
唐思强说:“这个我知道,已经早就给他们说过了,接着把记分扣分让各连队比赛的事对谢方说了。”谢方一听又是哈哈大笑:“你小子就是鬼点子多。这战场变成了你的训练场,不过这法子挺好,对部队的战斗力提升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