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又有多少人?”
“算上你我,不多不少,正好是三个。”
“那又怎么讲?”
“你我他。”
“好!”柳若安不禁拍手叫好,“但你这是甩嘴皮子,我不上当。”
“既然如此,只能祭出我的杀手锏了。”
“请。”柳若安拉过一个凳子,拭目以待。
“你不是这里的人。”
柳若安大笑,拔出长剑。
方悦以为要杀人,赶紧躲开。
却剑摔在桌子上,柳若安笑道:“我信你!价钱怎么算?”
买卖人从身上拿出一个骰子,六个面,放到柳若安面前:“我是一个赌徒,所以总离不开骰子。若骰是一点,则一百两,两点则是二百两。以此类推。”
“这个简单。”他拿起摇筒,塞进骰子。摇晃起来,桄榔桄榔响。
摇了不知多少次,柳若安将摇筒往桌子上一敲,道:“开!”
两人看去,只见骰子晶莹剔透,宛若翡翠。独独骰子掉了颜色,看不见点数。
“诶呀,可真是不巧,这一面没有点数。”柳若安叹道。
不独这一面,六面都没有颜色。
买卖人气得牙痒痒,饶是一身好脾气,也忍不住翻桌子。
“欺负人!我从来没有这么赔过。”买卖人滴下热泪来。
“你总有赚的时候,那么,现在她在哪儿?”
买卖人指着东方道:“在那里。有位先生,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古往今来,无所不包,无所不晓。”
“你不肯说?”
“当然,除非你肯给钱。”
“我去问他。”
“恐怕不行。”
“为什么?”
“因为他很执拗,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能答应他一件事。”
“什么事?”
买卖人笑了一声:“这个你得去问他。若你见到他,而不知道哪个是,可以他胯下的马。”
“怎么看?”
“那匹两颗脑袋,大体一样,如同双胎。”
“哦,一根零线,一根火线。”柳若安像个科学家。
“什么意思?”买卖人糊涂了。
“没什么意思。”柳若安不想解释,因为越解释越糊涂。
方悦忽地叫了一声:“我知道!”
柳若安惊出一身冷汗:“小伙计,你声音小点儿,吓我一跳,你知道什么?”
“那匹马,我小时候见过。能听懂人话,还能做算术!”
那买卖人听了,知道遇到明白人,干笑一声:“看样子我进错场了,既然这位小哥知道,那么就问他吧。”
他一推窗子,纵身一跃,便逃得无影无踪。
方悦凑到窗前往下一看,已经没了人影。
“速度好快。”方悦赞道。
“他这行,速度就得快。不然被人追杀,一秒都是命。”柳若安道。
方悦认同的点点头。
“你真的知道那位老先生在哪儿?”
“当然,我经常在山上看到他。”
“山上?”
“对,我小时候常去放羊。而且还知道他的名字。”方悦说到这里,陷入了回忆。
“叫什么?”
“伯乐。”
“呵!这里也有伯乐?”柳若安一乐。
“你认识他?”方悦问道。
“不认识,我跟他一点不熟。”柳若安说的时候,想起了《马说》,韩老夫子的谆谆教导。
如此一想,竟然勾引起对家乡的思念,对母校的怀念。
“若是你认识最好,不认识,也没有办法。”
“有你认识就好。我们快走。”柳若安刚要迈步。
方悦道:“恐怕不行,你先得准备五斤白酒,三斤白面,还有一筐水果。”
“做什么?”
“你问他。”
只见背景一转,客栈不在,落水城不在。有的只是苍茫的天空,还有来回飞舞的大雁。
一个老头,佝偻着身子,裹着头巾,看起来十分憔悴。
“他是谁?”柳若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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