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各位厚爱,在下钱塘钱惟演,今晚献上一首‘玉楼春’,请各位文坛前辈和同仁品鉴。”
“城上风光莺语舌,城下烟波春拍岸;绿杨芳草几时休,泪眼愁肠先已断。
情怀渐变成衰晚,鸾镜朱颜惊暗换;昔年多病厌芳樽,今日芳樽唯恐浅。”
“好诗啊。”“好,钱公子大才也。”诗刚颂毕,台下传来一片叫好声。
台正中的王老颤颤巍巍站起身,左右寇准林逋赶忙搀扶,王老双手虚压,众人叫好声渐渐平息下来。
“此作就由老夫来评点吧,此词上阕借景抒情颇为凄婉,下阕由景入情画龙点睛,意境表露清晰,通篇连贯畅通上下辉映引人入胜,当属上佳之作。”
王老重新坐下,丝毫没有对诗词的作者有半句点评;可王老是何许人?那是文坛的泰山北斗,即便是篇打油诗能有他一句佳作之称也能引起众士子的争相追捧,更何况确实是篇上好的词作;台下又是一阵欢呼叫好声。
“多谢王老评点。”钱惟演在众人的夸赞声中走下高台。
台上林逋不再出列点名,而是任由刚才公布名单上的才子们自行依序上台,第二个走上高台的是江宁才子方观,同是四公子之一,方观同样博得了人群的喝彩声。
“在下江宁方观,今日献上一首‘春暖江’,请大家品鉴。”
“嫩似春夷明似玉,一寸...。”
“这钱惟演文采确实不错,果然不愧四大公子之称,哎,钱兄弟,你姓钱,他也姓钱,你们会不会是亲戚啊?”名单公布出来,今天来的目的已经达成了一半,唐齐略微放松下来跟小胖子开起了玩笑。
“唐兄莫打趣我了,这钱惟演是江南名门世家子弟,家族传承近千年,近年家道中落才落魄了些,此人年少好学又天赋异禀,说是学富五车也不为过,小弟哪有福分与他攀上亲戚。”
“呵呵,没想到这钱惟演倒是来头不小。”
“是啊唐兄,我们不谈他了,唐兄赠诗之恩德无以为报,我先敬你一杯。”
“钱兄弟客气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
“唐兄举手之劳于我确是雪中送炭,如今唐兄所赠诗词脱颖而出,在下也可向老父有所交代,家父是商人最重承若,今后我就可以选择自己要走的道路;唐兄大恩大德在下铭记于心,若有所差遣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你我不过是互利而已,钱兄弟不必挂心,只是眼下还不是时候,等需要用到钱兄弟的时候,我自会去找你。”
“好,那小弟就静候差遣,小弟暂居东城正大街十九号钱氏布庄,那儿是我家的产业,唐兄若有需要,差人给小弟送个信即可。”
“东城大街钱氏布庄?好,我记下了。”
“来,唐兄,小弟今天特别高兴,我再敬你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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