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雨柔等人也看得目瞪口呆,事情发展成这样,真是意外得令人想不到。
美女打架,五个棒子叽哩呱啦的不知道说什么,一个个争得面红耳赤。
反正对何小羽等人来说,这是人听不懂的鸟语。
一个棒子卷起衣袖,吸气运功,然后大步走前,嘴里头叽哩咕噜的喷着鸟语。
看他的神态动作,竟然有劝架之意。
何小羽正头痛如何才能让二女停下手来,感觉舒雨柔在扯得他的衣服,疑惑的望向他。
舒雨柔作了几个手势,示意他退后。
何小羽更是茫然不解,不过仍然把凳子往后挪了三步的距离。
舒雨柔也挪退到他身边,低声说到,“象呆会棒子要惨了。”
何小羽明白了她的意思,象水怜月、池寒烟这种超级高手,除非她们自动停手,要或有功力与她们相当的高手硬从中间插入劝阻,但第三者则要承受两者功力的攻击,一般没人敢冒这个险。
那个棒子不自量力,想要从中强行插手劝阻,简直是找死。
棒子走到桌边,伸出贯注了十成功力的右臂,向中间挡去。
快要接触到二女的手时,突觉两股阴柔至极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狂涌而来,惊骇下,握紧的左拳急忙击出,妄想以刚猛霸道的劲气击散那两股卷涌而来的阴柔力气。
拳头才击出,脸色唰的变白,尽现恐惧表情。
刚猛霸道的拳风击在空处,如同击在棉花团,空荡荡的无处着力,已是非常的难受。
令棒子恐惧的是突然有一股强大得令他无法抗拒的吸扯力量涌来,带动得他的身子向前一仆。
棒子骇得魂飞魄散,待要运劲稳住被吸扯得前仆的身子,身后又一股阴柔却无法抗拒的力量如排山倒海般狂涌而来,推得他的身子猛然一斜。
两股阴柔无比的力量很强大,令人无可抗拒,这一吸一推,把棒子推吸得如陀螺一般打起转转儿。
另外四个棒子面现惊讶表情,嘴里叽哩咕噜的喷着让人听不懂的鸟语。
一个棒子伸手去拉同伴,不防两股推吸力量狂涌而来,把他也推吸得如同伴一样打起转来。
两个棒子又惊又怒,哇哇怪叫着,竟然挥拳分击端坐交手的水怜月与池寒烟,结果嘛,自然也变成了陀螺打转转。
最后一个棒子见势不妙,拔腿欲溜。
水怜月娇笑一声,“有福同享,有难同当,你怎么能丢下你的同伴不管?”
娇笑声中,十丈兰绫从袖里飞出,如毒蛇一般缠上棒子的身体,卷缠得死死的,整个人变成了一个兰色的大棕子。
嗖的一声,十丈兰绫倏然飞回水怜月的袖里,棒子则被带动得不由自主的旋转起来,加入了同伴的陀螺游戏。
随着水怜月与池寒烟出手的速度越快,五个棒子陀螺旋转的速度越快。
初时还能听到惊恐万状的鸟语声,到最后,只剩下身体急速旋转的转动声。
水怜月笑靥如花,不时发出阵阵咯咯娇笑声,池寒烟则显得神色凝重无比。
毕竟,修为上,她仍稍逊水怜月几分,两人由招式变成了内力对决,已没有什么技巧可言,看谁的内家真气深厚,谁是胜者。
五个棒子被两人阴柔至极的内力带动得急速旋转,一个个面色惨白无血,眼睛翻白如死鱼眼,口喷白沫,再转下去,铁定挂掉。
何小羽坐不住了,棒子虽然可恶该杀,但毕竟是以使节的身份出访天国,弄出人命就变得麻烦了。
他知道二女周遭一丈之内,已被恐怖无匹的阴柔气墙笼罩,谁踏进气墙之内,必受波及,但他不得不硬着头皮踏进去,赌的是二女不想伤害他,及时收手。
五个棒子要是挂掉,麻烦很大,而且,池寒烟的玉颊很苍白,额头上已隐现汗珠,已开始呈现不支的神情。
何小心不否认,他心中的天秤多少有些偏向处于弱势的池寒烟,为求平衡,只有委屈水怜月了。
见他一步步朝前走来,水怜月柳眉轻皱,“你干什么?”
语气中颇显得不满。
何小羽忙解释道:“让他们吃点苦头就够了,弄出人命,可不好收拾……”
水怜月哼了一声,“你偏心!”
“哪有,我对谁都一视同仁……”
水怜月这话是情急说出,一时没觉察其中的病句。
池寒烟听得清清楚楚,苍白的玉颊腾的飞起红晕,心中又羞又急,张口欲说话,水怜月狂涛无匹的劲气涌来,压迫得她连话都说不出,骇然下唯有苦苦支撑。
水怜月说话的声音很大,楼下这么多茶客,岂会没听到?这为某人争风吃醋大打出手的口实又落下,这一次,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水怜月先前的修为本来就比她强上几分,如今比拼内功,她能感觉到水怜月的修为似乎又有所突破,内力修为比之先前又精进了不少,怎不令她惊骇异常?同时也惊叹她过人的天赋。
她本来明显不支,再这么一分心,压力越发强大得令她几欲崩溃,她知道水怜月明显动了杀机,只是天生孤傲倔强的她,宁可被对方逼发出的恐怖力量震断心脉而亡,也绝不认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