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芳华摇摇头,淡笑不语。
柳含语有些失望,“连你也没有办法吗?”
“你可见过蜘蛛是如何捕捉猎物的?”
阮芳华看着她反问,清雅的秀眉微弯。
柳含语自幼娇生惯养,哪见过此等低贱丑陋之物,细想半天又猜不出阮芳华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红唇一撅,有些急躁的说:“哎呀你究竟是什么意思还是直白了当的告诉我吧。”
“耐心结网,静待时机。”
阮芳华神色认真的吐出八个字,柳含语先是一愣,而后扬起嘴角笑开来。
“果然是条良策。”
秋兰的眼睛在两人之间扫来扫去,最后定格在阮芳华身上,望进那美目中的一抹凌厉,她微微打了一个寒颤。
这阮小姐的眼神,好生让人害怕……
阮芳华心里却暗叹这深宫的伟大,柳含语不过才入宫短短数日,整个人竟已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自己不过提点一二,她已猜出其中深意,看来假以时日,定也会变得心机满腹,如此,她倒想看看,年妃与柳含语,谁能活到最后。
“我看宫中的芍药开的不错,闲来无事多出去走走,于你于腹中的胎儿都好。”
阮芳华一转话锋,盯着柳含语温语,心里却波涛暗涌,耐心结网,静待时机,这后面还有一句话她没有说,那便是——“当心束网自缚。”
清风淡,高歌长,绿柳岸边看漪水,只为佳人常。
叶玄玑坐在树上往湖中扔了一块儿石头,看那飞起的清水溅了岸边人一身,张着嘴心情大好的笑了起来。
“公子又欺负人了。”
阿二执起袖子擦了擦额上的水,满是怨气的看着她。
“欺负你,你不会躲吗?真是块儿木头。”
叶玄玑从树上一跃跳下,拿出腰间的一方手帕递给他。
“喏,本公子可是轻易不赏人东西的。”
“是,一赏也就赏条手帕。”
阿二不耻,接过帕子后粗鲁的擦着头发,眼角余光一顿,有些惊讶的停下手将整方手帕撑开,精致的线纹一丝丝缠绕,帕角赫然绣着一个“玉”字。
叶玄玑看着呆滞的人,有些得意的笑了笑,“呐,别说本公子不会心疼人。”
林风乍起,阿二宝贝似的紧紧握着那方手帕。
叶玄玑水目一阖,耳听风声,话中别有深意。
“起风了,走吧,今晚,又要有人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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