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晋满脑子黑线,一巴掌把阿黄甩到阿呆身上,然后不再理它。
“呦哈!这玄天学宫弟子不是已经投靠了岳山侯府吗?现在又是闹得哪一出?莫不是你们两个主仆对调,玄天学宫的叛徒不当狗了,反倒是这个岳山侯府的主人变成了狗?”阴阳怪气的声音飘来,一行十个鲁泰学府子弟缓缓走来。
“林宏?”秦晋只听声音,便已经知道来者是谁。
来者眉清目秀,眉宇间挂着一抹淡淡的戾气,正是之前被秦晋打成猪头的林宏。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时辰,但那张脸仍然带有淡淡的青紫色,口鼻也还有些歪曲,没有彻底矫正回来。
“嗷呜!哪儿来的狗在叫?真他么难听。”
阿黄本来想扑过去找秦晋算账,却被铁疙瘩一样硬的阿呆死死按住,然后它咬了几下只嘣的自己牙口剧痛。此时见到几个陌生人叫嚣,阿黄顿时找到了宣泄的目标,手舞足蹈地夸赞对方。
“哪儿来的小黄猫,找死!”
林宏先前被秦晋遛狗一样玩弄,最后被打成猪头,一肚子火气还没地方发泄。现在又被一只畜生叫骂,更让他心中怒火燃烧到极致。脸红钢牙紧咬,那张紫青紫青的脸微微抽搐,疼的他龇牙咧嘴。
与此同时,战战兢兢的任成贵疑惑的目光投向秦晋。
“你投靠了我们岳山侯府?这怎么可能?”任成贵惊呼一声。
秦晋先前还对岳山侯府大杀特杀,然后又差点把任成贵的屎给吓出来,这让他无论如何也不愿意相信秦晋竟然是自己人。
“唉!你们红缨师姐说这件事要保密,毕竟是她说过要尽可能清除你身边那些脑后生有反骨的人。既然现在被逼到份儿上了,我也不得不承认这个事实。没错,我和任成贵是一伙的。”秦晋拍了拍任成贵的肩膀,大放厥词。
任成贵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寒颤,也不知道到底该不该相信秦晋。
当他看了看虎视眈眈的鲁泰学府弟子时,心中顿时一凉。算了,就相信吧。如果真的是自己人,二人联手还能反抗一下鲁泰学府的人。要不然,只有死路一条了。
“我似乎想起来了,红缨师姐说过要收服一些人为己用,看来很可能就是这位秦晋了。”
任成贵故作思考,然后又很认真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确认秦晋和他是一伙的。虽然这话他自己都不相信。
“哼!果然是蛇鼠一窝。堂堂岳山侯府子弟被人吓得屁滚尿流,玄天学宫弟子竟然和岳山侯府的败类狼狈为奸,这对组合,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啊。”林宏冷笑一声,阴阳怪气地说道。
见玄天学宫弟子竟然真的投靠了岳山侯府,其他几个鲁泰学府子弟也都面露鄙夷之色。
虽然玄天学宫在大商王朝五十郡的所有学府中只能勉强排到前十,但好歹也是大商王朝皇室的一方代言人,其门下弟子竟是如此不堪造就,让同为大商王朝五十郡中最高学府之一的鲁泰学府也随之蒙羞。
越想越是愤怒,十来个鲁泰学府弟子恨不得现在就把秦晋薄皮抽筋,剖腹挖心。
“蛇鼠一窝?哈哈哈!也不知道是哪个脑子进水的家伙被打得鼻青脸肿眼歪嘴斜,到现在还没有痊愈。”秦晋若有所指地看了看林宏,大笑不止。
“说得对,被打得眼歪嘴斜,还有脸说别人,真是好不要脸。”
看到林宏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嘴巴都还有些歪,任成贵也终于找到了一些平衡感,不由开始嘲讽林宏。
弱者就是这样,当自己被虐的很惨的时候只会抱怨,只会愤怒。但当他看到比自己更惨的人时,瞬间就能找到一种平衡感和优越感,甚至会高兴地忘记身上的伤痛,转而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去嘲笑别人。
“哼!之前你们有队友帮忙,才能占便宜。现在就你们两个人,看我们不打得你们哭爹喊娘屁滚尿流。”林宏大喝一声,战意十足。
“阿黄,咬他!”
秦晋不屑地笑了笑,如关门放狗一般,指挥阿黄对鲁泰学府的人动手,哦不!应该是下口。
嗷呜!
阿黄也不负所望,怪叫一声就冲了出来。娇小的身躯化作一道黄色闪电疾驰而去,顷刻间已经来到鲁泰学府弟子身旁。
“啊啊啊!救命啊!”
片刻后,五六个战魂九重的鲁泰学府子弟鬼哭狼嚎,握着小腹蹲在地上痛苦呻吟。
阿黄好像是吃了死耗子一样反胃,跑到一旁蹲在地上干呕了起来,最可气的是它竟然两条后腿着地,一只前爪扶着树,另一只爪子轻轻拍着胸口,活脱脱一副人模兽样。
“一起上!杀了这只畜生!”鲁泰学府剩下四五个完好无损的人,咬牙且还地看着阿黄。
“这小家伙,干的什么好事!”
秦晋一眼看过去,顿时明白阿黄到底做了什么丧心病狂的事,简直就是惹得天怒人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