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一愣。
花袭人点了点头,道:“当初也是我比较好奇,趁着王朝更替的间歇,进宫探了一探,料想遇见了孤身一人的风烟,虽然年纪稚`嫩,但眉目间已经有几分倾国倾城的味道了,想起风清寒对自家女儿毫不掩饰的企图,我最终还是决定带走风烟。”
他不肯称她为承欢公主,只唤道风烟,证明心中是有些戚戚然的,分明是在意的,却不肯明着承认。
雁过也,正伤心,却道旧时相识。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花袭人接着道:“虽然没有把握能离得了风清寒的掌控,但左右我还是决定试一试,不仅是因为善心,更因为我觉得风烟是和我一样的存在,没有尝过真正的亲情,却被以爱的名义囚禁起来。”
风中送来了百花的幽香,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哪一种折磨,在爱与恨之中苦苦挣扎,明明应该是最为亲近之人,怎生日日以戒备之心相对。
这一纸南诏国帝王与养女之间的风月纠葛,承欢公主何其无辜?却又忍受着世人的冷眼与鄙夷。
“后来”他接着说:“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风烟会进奉先皇宫,又为什么会做太监。”
一语毙,大家都沉默了。
事情远比原先想的要困难得多,安子却不争气的犯困了,总觉得自己是最没心没肺的那一个,在大家都在为自己操心的那一刻,却觉得关系不大,便劝说着其余二人去休息,办法总是有的,也不急于一天两天。
安静下来的时候,月光柔柔洒在了枕上,安子用手捂着脸,其实自己是最清楚他出现的那一刻自己有多么的恐惧。
腊月二十九的夜晚,注定了有多么的难熬。
翌日。晌午时分,趁着大家还在用午饭的时候,翠花从外边进来,特意网门口看了看,确定没人注意的时候才关上了大门,将一纸通缉令展现在了众人面前。
面上赫然写上,情花谷谷主花袭人偷袭南诏皇宫,劫走承欢公主,若有人提供线索,赏银千两,若有人缉拿归案赐千两黄金,三品高官,生死无论,只求一泄南诏国人民的愤恨。
这话说的可谓是八面玲珑,就这么轻易的两句就将七年前的往事拖到了如今,更甚者将他风清寒一个人的愤恨转化为了全国人民的众望所归,不愧是多年上位者,这话说的当真是好听。
啪……
安子直接就筷子重重放在了桌子上,再也没有了吃饭的热情,冷笑道:“七年前不说这话,偏偏等到我们昨天晚上现身之后才公布天下,看来是胸有成竹,一定会缉拿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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