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金钢铧,这摸金校尉能与楷发丘将军齐名,看样子是有点真功夫的,楷心里思付到。
“我们明天出发,呆会还得有劳老吴和龙爷将东西整理一下,我这两天为了赶这活两天没睡了。”那三眼说完就想起身回店里。
“三爷,你这稍等一下,您交待下来的东西,我和老吴这两天也在急急的办,但有一个东西实在找不着,您看怎么办。”龙山连忙
“什么东西?不会是黑驴蹄子吧?”那三眼转过身来问道。
“您说对了,就这东西楷们几乎将桂城翻遍了也没找着,城郊倒是有两对上好的黑牛蹄,不知能不能用?”龙山接着说到。
“其它都买着了吧?”那三眼没的接话,而是问楷道。
“除了它,就齐活了。”楷说道。
“那就成,有降龙木,还有楷这摸金符,我再给你们俩弄几个开了光的佛象观音,碰到地下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就不足惧了,就这样吧,您俩忙着,兄弟顶不住了,明儿见。”那三眼说完踉踉跄跄的走出门去。
理论和实际有多远,那三眼进了湘西大山才知道。
为了这一次盗斗之行,那三眼偷偷的在家温习了好几遍那本祖上传下来的风水小册子。
深埋大葬,只有深山老林里才能找到真正的巨坟大墓,那三眼在路上简单的和楷以及龙山聊了聊,大手一挥就圈定了鹅公岭,理由是四乡八村的一个传说。
楷从小就听父亲说起过,说什么原来有一个穷人家的小孩和一个失明的母亲相依为命,母亲自知生命将息,便在鹅公岭上找了一孔风水,让儿子在自己死后用草席将她葬在半山腰上的古松下。
没想到从此之后,这家人就发达了,成了闻名四乡的巨富。
这只是一个传说而已,谁也没有当真过。
那三眼却从这没有任何根据的传说,判定鹅公岭上有大墓。
那三眼的这个拍脑袋决定可将楷们三害苦了。
鹅公岭与野山坡接壤,与阴山正好相对,由于不通公路,到现在也人迹罕致,是一个个完完全全的原始生态林。
要想登上鹅公岭主峰,只能徒步前进。
楷龙山和那三眼三个人,一人背了一个双肩大迷彩包,里面装满了那三眼反复交待的盗斗秘器,还有就是从楷和龙山家弄来足够楷们吃足足十天的干粮,楷和龙山一人手中还提了一支鸟铳,这东西老是老了点,有的时候比刀还是好用点。
当然,楷悄悄找村里的爆破员私下里搞到六节*******炸药就放在左肩右斜的军挎里,楷隐隐觉得这次进山应该能用得上。
还有就是整整两军用水壶的高度白酒,这东西师傅说了,在下面有的时候比什么东西都管用,那三眼这摸金校尉没有吩咐带,楷这发丘将军不得不自作主张,私自携带点私货。
龙山和那三眼的手上也没有闲着,一人一个朔料桶,里面装的是这几天龙山厚着脸到村里小学收集的童子尿。
用童子尿破封土,这可是一个新鲜玩艺,倒要看看他俩到时怎么弄。
即便是天气已经入秋,山里气温较低,背了一个大包,大家还没走上两个时辰,那三眼和龙山已经不行了。
二个都是胖爷,只是略不同的是龙山是运动后停止的啤酒肚发福型,而那三眼则是纯而粹之的肥胖,不用说肚子上的肥膘,就是腮帮子上的肥肉都能切下好几斤。
楷就是跟这样俩胖爷进的山,所以一回头看到他俩那熊样,楷一直怀疑做出这个决定是不是当时脑子有点时水了。
开弓没有回头箭,都答应人家了,怎么也得将这次进山混过去才行。
“两位胖爷,就你们这挪步,我看到明儿中午我们也上不到鹅公岭脚脖子上啊。”楷早早坐到一个山坳上,打开水壶美美的喝上一口说道。
“老吴,你就寒惨我俩吧,等到灾年欠月什么,就凭我俩这膘怎么也比你多顶上几天吧。”那三眼一边喘着粗气一边回答到。
“哟,那倒是的,一会进了林子,有什么华南虎、金钱豹的找上门来,就你们这肉,最合它们胃口了。”楷看那三眼嘴上不肯吃亏,便吓唬那三眼道。
“别,别,吴爷,这林子真有这些洪水猛兽么?”那三眼第一次进这种原始森林,还真有点担心要人命的野东西。
“得了,得了,快点走吧,这年头哪儿还有大猫、花猫,就连野猪也没有多少了。”龙山在后面推了一把那三眼说到,就这胆还想盗墓?龙山也摇摇头。
连拖带拽,还好总算赶在太阳下山的时候,三个人爬上鹅公岭。
鹅公岭山如其名,前山大腹便便,但如鹅身,主峰弯延向上,远看便如一只大白鹅头似的。
“你看看,这地势一看就是封王出将的好风水。”那三眼放下背包,便站在山顶指点江山来。
楷站在那往山下一看,这哪儿跟哪儿呀,从阴阳诀上来看,这完全不可能是结穴之地。
因为但凡大山大岭,过于陡峭,风过尖峰,水走砂漏,哪能结穴?就好象中国龙脉大部分源于昆仑,但真正的好风水并不在昆仑山,而是一脉相分,大底在余脉依山傍水之地。
就好象明清两朝皇陵无背靠天寿山即燕山余脉,前束朝宗河,尽结地气而成天寿龙泉之宝地。
反观则几千年来,并没有哪朝哪代的皇帝将自己的陵墓放在昆仑、珠峰之顶的,这也就是这个道理。
那三眼这摸金校尉的手段,到目前为止楷只能摇摇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