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父之遗书(下)
2016-06-22 作者: 蒋家明哲少将
第6章 :父之遗书(下)
两人虽在这阴暗之处虽然不陌生,但等会就要遇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挑战,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不安,听到了常遇春问自己为何规避、隐藏的技术为何如此熟练,紧张不安的心情得到了些许缓解,叹了口气说道:
“小子自幼体弱,父母只愿意教小子琴棋书画,所以除了骑马、射箭是父亲专门找了为蒙古师父教吾外,其余的功夫都是靠自己在晚上,偷爬到武馆之内,躲在暗处学会的。这算不上偷师吧,天下功夫大家学嘛!哈哈”
常遇春看到凌振明那么专业的跟着自己躲在暗处,不免心喜一阵,说道:
“俺说汝这小子,不当个杀手还真是屈才了!没有做过任何任务就能将隐蔽的方法、动作、技巧做得那么的淋漓尽致,令尊不会从小就培养汝这点,为之后接他的班做打算吧,这样真是这样,吾还真佩服凌大哥的先见之明,这会还真的遇上了。”
凌振明跟常遇春躲在这阴暗之处虽然不陌生,但等会就要遇到自己前所未有的挑战,心中难免还是有些紧张不安,听到了常遇春这样说,紧张不安的心情也有些缓解,叹了口气说道:
“小子自幼体弱,父母只愿意教小子琴棋书画,所以除了骑马、射箭是父亲专门找了为蒙古师父教吾外,其余的功夫都是靠自己在晚上,偷爬到武馆之内,躲在暗处学会的。这算不上偷师吧,天下功夫大家学嘛!哈哈”
常遇春听后便是一阵大笑:
“汝实乃混小子也,还还真是鬼灵精怪;既然这样,俺就不担心等等跳上蒙古兵的马鞍时汝会有什么问题了。“
”还有就是蒙古的骑兵一般为了活动、追击轻快都是穿得比较的普通;所以汝只需将这黑色裤子穿上,等下汝把马上的蒙古骑兵刺死的时候就穿上,所以汝一定要稳稳的刺进他脖子.....”
说到如此将蒙古骑兵刺死,常遇春是手舞足蹈的边说边示范,表现出了其对蒙古人的痛恨。
凌振明听得是津津有味,有些忘却现在的处境和自己的任务。就在两人讨论武术说得忘却所以的时候,一阵急促的马蹄声呼啸而至——蒙古的骑兵出现了。
两人立即进入紧张的备战状态,纷纷将自己的身形隐藏在稻草后,躲在蒙蒙的月色之下,像是消失在黑夜之中,像一只寒夜中的猎豹,静静守候着猎物,随时准备着捕捉!连呼吸都变得短促。
观察一阵后,这种场合已经身经百战的常遇春对身旁的略显老道的凌振明低声说道:
“敌方有三十人,每排三人,每人手提马刀,马速比较快,前后间隔大约三米,左右间隔大约二米,马队的后面再无其他骑兵,这样就利于从马队的后面偷袭,汝听到俺喊三,汝就快速跳到最后一排左边那人,由于视线的原因我跑一段会迟一些再跳到最右边的马匹上,所以你跳上后一定要按俺刚刚所说的,速战速决,不然俺们就麻烦了!”
凌振明忙忙点头,深知如果这一跳如有意外,不仅会惊动这个马队的其余二十九号人,导致此次偷袭失败,无法逃脱,甚至还有惊动整个大都的蒙古兵马,那样的话不光自己和常大哥有生命危险,自己的家人也会受到牵连!
没等常遇春再说何言,凌振明已经抓住好时机,轻身一跃跳到了蒙古马之上,轻轻的坐到了蒙古人身后,或许是蒙古兵过于专注跟着前面的队伍,也可能是凌振明的动作实在太轻,以至于蒙古兵还有蒙古兵的马匹都没有注意到多了一个人。
而凌振明已经感触到了猎物的所在,右手的匕首在蒙蒙的月光下也显得如此耀眼,轻轻从蒙古兵的身后划过他的脖子,又用力一扭,左手捂住了他的嘴巴,没有丝毫多余的声响,马背上的蒙古兵当场毙命。
然而脖子上看不出任何伤痕,衣服被凌振明扯下来后便将其尸体丢入路边的稻草内。
尸体过了几分钟后,脖子上的伤痕才慢慢显现出来,鲜血也开始溢出。
常遇春等凌振明跳上之后也立刻起跑,一个纵越,便跳到了最右边的马匹之上,动作比凌振明更加的老练,轻功也比凌振明更加的轻快敏捷!
而上马后的常遇春并没有像凌振明那样的温柔还是将匕首从后面直直的刺入蒙古兵的颈脖,蒙古兵也只是头一仰,当场毙命!常遇春得手后就快速的趴下其衣服,随后也将其尸首丢入了另一个粮草堆之中。
两人都顺利得手之后,便随着马队一齐像城门奔去。但事情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初来乍到凌振明还是不可避免的遇到些麻烦。原因是凌振明虽然在此之前骑过马,但是这蒙古的马匹可比自己骑过马高壮得多,所以自己的脚也只能放在马镫上,骑在马上很不自在。
而更糟糕的是,这蒙古马似乎都是有灵性的,它感觉到了自己身后的人不对劲后,先是脚步慌乱,险些打乱了队伍引起其他蒙古兵的注意,暴露凌振明的行踪。遇到变故后,凌振明强作镇定,将目光投向了同排较后面的常大哥,希望他能给自己支支招。
常遇春也遇到了这样的情况,所抢夺到的蒙古马都有灵性,都会认人的,但老道的常遇春比凌振明更熟悉这蒙古马,知道要想降服任何一件事物或动物,让其乖乖的听话,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比它更加的强大。所以,常遇春面对这蒙古马的脾性,最好的解决方式就是比他更野蛮。
只见常遇春右手握的马鞭,比其他蒙古人更凶猛的抽打着马匹,左手也是紧紧的抓住着马绳,用力的往后撤,双脚也紧紧地将马的腹部牢牢靠紧,这动作比蒙古人驯服马匹时候更野蛮也更粗暴;而这方法却也很快的使得马匹不再难以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