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姑娘,吾等都如此之熟悉,何必说得这般陌生呢?吾等与那蒙古兵有着天地之别;蒙古兵可谓是人神共愤,连那寺庙的和尚都不放过,杀其之后,还伪装一番,悬挂于市集之上;而吾等乃是陈友谅,陈汉王的部下,岂有与之相提并论之理呢?”
那肥头大耳的男子又接着说道:“老大所言极是!所言极是啊!吾等帮着陈汉王打这天下,有朝一日定能共创新的王朝;吾等也会成为开国之功臣,加官进爵自然少不了!哈哈,不知小姑娘是否愿跟吾等,共享这般荣华富贵呢!”
话语间,那肥头大耳的男子还不忘伸手想去摸姑娘的令人着迷的小脸蛋,却被其一个甩手躲开,那姑娘又气不打一地说道:
“尔等均是无赖也,还想加官进爵,成为开国之功臣;以本姑娘所见,若不是这名少侠与其友人相助,昨夜与蒙古兵之战,孰胜孰败,都也还是未知数!再者,若其不言那陈友谅,吾还不想多言,但其既然说道,那本姑娘就想问道,那陈友谅虽也有其能力和本事成为一方之将领,但其之手段与朱元璋正好相反!”
“将其提拔之人徐寿辉残忍杀害之后,才夺其位!此乃天下有见识之人均看得出,而尔等还说其是死于战场!敢问天下哪有如此这般荒唐之事?又敢问天下,哪有这般无耻又无人之人,能当什开国功臣,加官进爵?还妄想要本姑娘委身相嫁?真是痴心妄想。”
姑娘此话一一出,全场原是一阵哄闹声的,却在话语间变得安静,气氛变得很是尴尬;而凌振明和黄三伟在一旁听得心中却感到很是畅快,没想这为奇女子,竟能有如此的胆魄,只身一身入了这群五大三出、拿着尖刀利刃的起义军之中,又将其没能耐头领骂得狗血淋头的;而那红巾军的两个头目都被这姑娘的气魄所震慑住,一时间也全身抖索着面面相觑,说不出话;
但等其缓过神来后,均是面红耳赤,这群红巾军的统帅碍于自己已强行霸占了此地几名少女,而不敢再在众人面前对其出手;而那肥头大耳的男子虽然自己也霸占了几名良家妇女,但没有统领的头衔,所以听到这俊俏的小姑娘如此的羞辱自己之后,便好不忧虑地冲上前去,想将其抱住,招到激烈反抗,推到之后,更是脱下上上衣,露出自己满身的肥肉!
又拿出身旁的大刀,想像之前一样,受到女子反抗就用刀胁迫,而这次,这肥胖的男子本想一刀下去划破姑娘的外衣后直接硬上的他,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眼看着就要划到其衣服的刀却在一声“嗙”的巨响后断开,那肥胖男子握刀的右手也随刀被断开而产生的震动所抽筋,之后便下意识的将手中的刀柄丢落在地;
大厅内的众人见状后,都带这诧异的眼神向手握自己首领的刀的凌振明看去,凌振明看到肥胖男子的刀已被自己斩断,众人看向自己后,便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了那姑娘的旁边,用手中红巾军头领的刀指向了那肥胖男子的脖子,说道:“尔等再有迫于这女子一动,其刀必刺入尔之脖子。”
此话一出,大厅便又陷入沉默。那名惊恐未定的姑娘便一把将高于自己一个头的凌振明紧紧搂住,而凌振明仍是以凌厉的眼神死死盯着那肥胖的男子。不一会儿,红巾军的首领见双方僵硬在那,那肥胖的男子已被凌振明那盯着自己脖子的大刀和眼神,吓得小便失禁了,便立马跑到凌振明旁边,口气略带哀求的说道:
“哎哟哎哟,凌少侠啊,这可使不得,使不得啊!此人乃是吾弟弟啊,是在下平日之中欠了管教,欠了管教啊!这刀剑无眼,少侠可要小心啊!”
凌振明见这肥胖男子在光天化日之下,和他哥哥一样,居然都是这般的厚颜无耻,但这又是别人的地盘,又都是汉人,即使自己有再多的不满和愤怒,都没理由,在此地与别人闹翻;想到这儿,凌振明便将手中的大刀从肥胖男子的脖子上拿出,然后很是谨慎地将刀甩给旁边的红巾军头领,随后又摸了摸自己手中的长剑说道:
“小子今日在贵宝地有所失礼,还望众位见谅。”
话毕,那在凌振明怀中的姑娘便带其来到了厨房内。等两人见到厨房后,凌振明才发现道这酒馆的掌柜以及一位中年妇女早就在里面等候着,这两人见到两人平安无事进来后,都似悬着的心放下似的,赶忙赶过来将拉着自己进来的姑娘一把抱住,略带责备地说道:
“哎呀,汝个混丫头,真是吓着吾等啦!明知那群人都似禽兽般,汝个女子,还怎能如此之鲁莽,去冲撞那些人!”凌振明听到此处,方才明白原来他们是这姑娘的父母,这个小酒馆便是他们一家人所开。
而在厨房外,大厅内的红巾军见两人进厨房后,就带着愤懑与羞辱地立即跑出酒馆。回到红巾军在附近的根据地后,那肥胖男子见凌振明让自己如此的出丑,便愤愤不平地对身旁的大哥说道:
“大哥!这凌振明简直是欺人太甚,不就为一个素不相识女子!就如此这般的羞辱吾等!这番耻辱,吾等可怎么也忍不下去啊!求大哥给小弟报仇啊!”那被肥胖男子称作大哥的红巾军头领眼神中也透露出杀意,说道:“废话,尔等不说,本王也想了结此人!但此人的武功深厚,我们必须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