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跑,但是心里还是犹豫的,我一直在等老疤叔叔,希望他早点来接我,但是怎么等也不来。那种等待的滋味真的是非常难熬的,时间过得真慢啊,真是感觉像一点点的过,真希望老疤叔叔早点来接我,但是我又是在忍受不了这里无比变态的环境了,谁能救救我呢,没有人能救我,只有我自己能跑就跑了。
这些天的相处,我早就对莫远心灰意冷了,也不愿再和他有任何交流,有时我见她想和我主动说话,我还是冷冷的对她。她倒是好像没有察觉异样,每天像没事一样,在菜园里安排我做这做那得,我变得也聪明了,也不再和她有语言冲突,她让我干嘛我就干嘛,不让我干嘛我就不干嘛,还有每天她教我念经文,我实在是对那些经文一点兴趣没有,真是不感冒对佛学。
经书里面有好多字我都不认识,据莫远说很多都是梵文,是从印度那边传过来的。
既然是印度那边传过来的,我就更不认识了,汉字博大精深,我还都没有学会呢,梵文就更不懂了,也不想懂,我学梵文有什么用呢,我又不会当一辈子尼姑,人是梵文以后用不到吧。还有读那些经文,真是比古言文还有麻烦,语句根本就都不通顺,我根本就不知道什么意思,只能死记硬背。实在搞不懂的时候,只能问问莫远,但是她也不懂,她不懂也很正常,她的学识水平怎么能懂呢,但是奇怪的是,真么难得经书,她自己还不知道什么意思,尽然背的很流利,反正是常用的经书,她背的很流利,应该是和她常年待在尼姑庵,还没有任何娱乐活动有关系。
平静了几天,终于我们再次有了大冲突,原来莫远嫌弃我学经文的速度太慢了,我连意思都搞不懂,人都认不清,能背的流利了,莫远这个师傅自己都搞不明白,能总是埋怨我么。“你这个丫头年纪不大,怎么这么笨啊,真是让我拿你没辙了,我一遍遍的教你,可你怎么也学不会,我也没办法了,真是不明白怎么还有这么笨的人啊,哎呦,真是的。”“你嫌我笨就别教了啊,反正我也不想学,你天天这么没完没了的唠叨饭都烦死了,反正我也不想学,你以后也别教我了。”
“你个死丫头,经文怎么也学不会,嘴巴倒是越来越厉害,今晚上别吃饭了,给我念一晚上,什么时候念熟了,在吃饭。”“不吃就不吃,反正也不想吃,如果念经是为了吃饭的话,我宁愿不吃好了,反正饭菜做的那么难吃,我也早就吃够了。”说完,我自己回屋子拿着经书念了起来,莫远去吃晚饭的时候,特意把门锁了,她就是为了不让我吃饭啊,她走后,我干脆把经书一扔,躺在床上呼呼大睡起来,怎么也不读不熟,背不过经书,还不如多睡会觉呢。
我这样想着就睡着了,然后第二天的时候我去打水浇菜,不小心把水桶掉井里了,我自己是怎么也捞不上来的,我估计莫远又得骂我个没完没了,所以就跑出来了,我自己跑了一天,然后就遇见了你,后面的事你就都知道了。”
宋小吻说完,然后默默地看着纳兰皮特,让她自己没有想到的是,纳兰皮特竟然一直没有说话,连个动作都没有,宋小吻疑惑的拿开纳兰皮特放在脸上的帽子,竟不禁大吃一惊,原来纳兰皮特竟然睡着了。宋小吻气的差点没吐血,纳兰皮特要求自己讲自己的身世,自己就详详细细的讲了,这些经历像是前世的,又像是发生在昨天,恍然隔世又恍如昨日,自己心里回忆起来这么难过,纳兰皮特一点也没有安慰或者表示,竟然睡着了,真是,让人彻底无语。
不过,宋小吻生气归生气,她并没有叫醒纳兰皮特。纳兰皮特跟着宋小吻跑前跑后,不管他有什么目的,但是始终是帮了宋小吻的,这几天确实是一路颠婆,很是劳累,在车上的时间是难得的休息时间,路途又远,纳兰皮特想睡就让他睡会吧,宋小吻和他什么关系,怎么能不让他谁呢,宋小吻自己也是觉得累的不行,自己边回忆边说,也早就想休息会了,这么想着,也不知道还有多久到尼姑庵,她自己也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就感觉车子咔的一声停下了,把宋小吻和纳兰皮特一下子都震醒了,“金刚,我们是不是到了”纳兰皮特醒来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还惦记着。“是的,少爷,我们到了”金刚的声音也显得疲惫不堪。“那现在几点了了”纳兰皮特问道,“已经是晚上8点了,小少爷,”“小吻,这么晚了,要不要上山”纳兰皮特转头问道“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这山这么大,山上估计也有狼的。”纳兰皮特的口气里满是为难。
颠簸了一路,宋小吻的头脑开始冷静下来,没想到通往尼姑庵的路比她想象中还要慢,还有难走,她没有回答纳兰皮特的话,她抬头望望尽在眼前的巍峨大山,天已经完全黑下来了,树林里的高大树木像是一个个妖魔鬼怪一样舒展着巨大的枝桠,阴森森的看着很是吓人。宋小吻早就害怕黑暗了,特别是这种无边的黑暗,像是快要把人吃了一样,这是远方偶尔传来一两声不是是狐狸还是狼的叫声,让人听了感觉后背直发紧,看来今晚上是绝对不能进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