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流听见杨铨的话,一个机灵,急忙拱手说道“啊,大人,我想起来了,军中还有要事处理,属下告退”
站在他一旁的宋宽志,连忙说道“学生也去忙了”说完狼狈而逃。
“大人,我这就去天雄军那边侦查一下,”何老六一头冷汗的也从这屋子里退了出去
“卑职也去宣府诸军查看一下,属下告退!”郝富贵也急忙追向了何老六。
候七看着出去的众人,抓耳挠腮了半天,这才苦着脸对着杨铨说道“那个大人,属下……”
“候七,瞧瞧你这样儿,你敢自己偷偷的溜出去,和何老六抢东西去,怎么变这怂样了?得了,你也不用找借口了,赶紧给老子滚蛋吧,”杨铨看着支支吾吾的何老六,冲着他笑骂道。
候七如蒙大赦,赶紧冲着杨铨拱了拱手,急忙退了出去。等他一走,屋里只剩下了杨铨。
杨铨重重的靠在了椅子上,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转身向着自己的屋子走去,打开那沉重的木门,他向着床边走去,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个人,只是在这床边的墙壁上,挂着一个精巧的小书包,杨铨将这书包取了下来,看着那熟悉的花纹,杨铨的鼻尖,似乎再次闻到了那熟悉的清香,“子墨,你还好么?”
半晌,他将这书包重新挂在了墙壁上,静静的坐在了床边,齐子墨还是走了,自从宣府民乱局势也稳定下来之后,齐子墨待了没有多久,就给杨铨留了一封信,齐子墨就带着大牛不告而别,用她的话说,她这次回去,就是想要将自己手下的人马,好好的安置下来,从此,不再掺合白莲教的一切事宜。用她们江湖的话来说,就是退隐江湖了吧。
不过杨铨对于齐子墨这次回去,心中隐隐有种不安的感觉,不是因为别的,而是杨铨被坑过无数次之后,唯一学会的东西,那就是人心,只要有利益,有取舍的东西,并不是说,齐子墨说放下就放下,说放开就能放开的。到时候莫说敌方动手脚,就是齐子墨的手下,也不会让她轻易放开的。她,毕竟代表了太多人的利益。作为别人利益的代表,有的时候,真的会身不由己。
可是齐子墨走了,没有给杨铨劝说她的机会,现如今,杨铨就是想要告诉她人心险恶,也说不可能了。因为齐子墨平日里又没有给杨铨说过白莲教的总部所在,杨铨就说想在路上截,也不知道从那条路上拦截,所以杨铨就说想要告诉齐子墨这么简单的道理,他们也很难明白。如今的杨铨,心中却不是表面这么平静,齐子墨已经没有了武功,如今的她和普通的少女一般,若是有了危险,那可就真的麻烦了。你让杨铨如何能放心的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