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竹音不想因为自己的事而与让他们师徒闹僵。
苏可方轻叹一声:“好,我听你的。”
“方儿,我有点累想休息一下,你忙你的去吧。”单竹音心里头难受,这时只想一个人静一静。
“好,你好好休息,明天咱们就回丰果村。”苏可方说着等她躺下,帮她拉好被子才出了屋。
苏可方一出屋子就见自家师父站在玄关处朝自己招手,她佯装没看到他,径自往自己屋走去。
“跟我出去!”鲁诚之气极败坏的跑过来将她拽住拉出了院子。
“做什么?!”一到外院,苏可方就没好气的甩掉自家师父的手。
鲁诚之刚想开口,见马莲几个在偷瞄他们,脸色一沉:“你们几个进去干活!”
“是。”马莲几个连忙起身进了内院。
“要问什么?”马莲几人一走,苏可方双臂环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自己师父。
不用猜也知道他要问的与单姐姐有关了。
鲁诚之轻咳了一声,装作不在意的问道:“那贼婆子哭完了?”
“师父,您既然关心单姐姐为什么要惹她哭?”苏可方见他这副样子就来气,不过看出他心里好像还是有单竹音的,苏可方尽量让自己语气平和些,希望能劝和两人。
“什么我惹她哭?”鲁诚之叫了起来:“不过屁大点事她也要哭,我有什么办法?”
知道自家师父的脑回路异于常人,他说的“屁大点事”在别人眼里或许就是天大的事,苏可方不由捏了捏眉心,耐着性子问道:“师父,那您能不能告诉我,单姐姐是为什么哭?”
鲁诚之一脸犹豫,最后没好气道:“她不满足!”。
闻言,苏可方下巴差点掉地上:“不……不满足?!”
“没错!”鲁诚之冷哼道。
苏可方绕着自家师父转了一圈,啧啧声道:“师父,您说你这辈子这身皮囊虽然算不上健壮,可看起来也还算结实,怎么就中看不中用呢?”
对上自家徒弟那鄙视的眼神,鲁诚之好一会才反应过她话里的意思,顿时恼羞成怒的伸手猛戳她的脑门:“你说你一个姑娘家整天脑子里怎么就尽想些肮脏的东西?谁跟你说我满足不了那贼婆子了?!”
“刚才您说的!”苏可方拉下他的手指,压低声音道:“师父,别人不清楚您底细,你徒弟我还会不知道吗?其实您满足不了单姐姐也正常,心有余而力不足吗?我明白的!”
“你明白个屁!”鲁诚之再次爆粗:“那贼婆子是想我娶她,我没答应她才哭的,谁说是因为我满足不了她?!”
激出自家师父的真话,可苏可方也恼了:“师父,你都把人家给睡了还不想负责?”
怪不得单姐姐那么伤心,原来是因为师父将她吃干抹尽却不肯娶她!
“我都同意让她跟在我身边了,她还想怎么样?我又不是要甩她,有什么好哭的?”鲁诚之生气道。
哭哭哭,有什么好哭的,哭得他心都烦!
“有什么好哭的?”苏可方都气笑了:“师父,您是土生土长的安晋国人,你会不知道在这个朝代贞节对女人意味着什么?你和单姐姐有了夫妻之实,你不娶她,你让她情何以堪?你让她以后如何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