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要避人耳目更是困难,等待的时间是漫长的,我想还好没让叶渊过来不然都受伤了我们该怎么回去。
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路边停下了一辆面包车,我看见叶渊打开车门走了出来,四处张望着。
我赶快从胡同的阴影之中站了出来,冲着叶渊挥着手:“叶渊,我们在这呢,快点过来。”
叶渊看见我之后就赶快跑了过来,四处端详了一下问:“怎么样?没什么事情吧。”
我点了点头说道:“还好,回去我再详细的给你说。”
叶渊点了点头,过去把那两个伤员扶了起来,又招呼其他一块的人一起走,这才上车迅速的往酒店里赶了过去。
疑团一个接着一个浮出水面,很多看似毫无关联的事情又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揉弄串联到了一起。原本以为,杀了黑求就算不能从这疑窦中脱身,也能找到些许方向,可这回又冒出来个更强大神秘的北安。
正在开车的叶渊偏头看了我一眼,嘴唇微微颤动,想说点什么安慰又不知怎么开口。他也是满心的问题,本来还想问,但看现在这个样子,大家都不知道到底应该如何去进行下一步。后座上的两个伤员正昏睡着,偶尔发出几声呻吟,这次行动,不仅没抓到塞门,还伤了两个兄弟,算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看出叶渊的欲言又止,这段时间兄弟们可是操心的不行,可不能再让他们担心了。我强扯出个微笑,出言道:“总有办法的,咱们手里不是还有黑求的日记么,回去翻翻,大家一起商量,天无绝人之路,老天爷还不能彻底逼死咱们,好好开车。”
点了点头,叶渊眉宇间的担忧却没有半分消退的意思,他常年游走于商场,就算最近回国做慈善,也没损他一点精明。
以前都怎么说他来着,对自己人重情重义,对外人,那头发丝拔出来都是空的。叶渊明白我说的都是安慰他的话,虽然知道是自家兄弟为了保护自己,他曾经也是在商场上呼风唤雨的大老板,现在兄弟有难,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是感到了压力。
整理了下这次的损失,我掏出上衣内袋里仅剩的几张符纸,心都在滴血,这东西虽然可以在画,但到底还是要费点功夫的,而且这只出不进,也不是什么好发展啊。
胸口处传来隐隐的刺痛,从车窗旁的卡通小收纳盒取了个镜子,要不是时机不对,我肯定打趣叶渊,这么大的人了,还用卡通的收纳盒呢。
脱了上衣,低头一看,胸膛中间一大片青紫,不用镜子也能看个清楚。这倒不是什么大伤,这么多年大大小小的伤没少受,这都算是小问题了,应该是塞门挣扎的时候撞到的,此时也不得不感叹下,那塞门的胳膊和铁的似的,力气极大。
抬手接过了叶渊递过来的红花油,我还想再告诉他一次好好开车来的,幸好他们走的都是小路,这道上没人。不然看到单手开车还低头翻东西,不吓得报警。
把红花油倒在手上,那刺鼻的味道瞬间充满了整个车厢,伸手揉着胸膛上的淤血,这看着吓人,其实淤血揉开了,一个晚上就没什么事。
“晦哥,干嘛哪,大白天表演上自摸了。”
后车座传来崔颢虚弱的声音,伴着车窗被打开的声音。看到这小子还有精神在这贫嘴,我也就稍微放下了心。
本来有些困顿的精神,倒因为胸口的刺痛变得精神了,崔颢醒了,一会回到酒店也能不那么引人注目,三个人扶着一个人,总比两个人驾着两个人好,现在的我,可没那个心思去和警察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