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和刘昊霖将他们送出刘家大院,嘱咐他们千万要小心谨慎。赵子敬和章雪凝十分感激,走了。
送走了赵章两位军统站正副站长,刘昊霖把掌柜拉进书房,关上门对他说:“杨书记,我们接下来该怎办?你下指示吧,我刘昊霖一切听你的安排。”
刘县长所说的杨书记正是这位来发古董行的掌柜先生,真名叫杨德凯,县城地下党的总负责人,今年五十二岁,延安直接委派下来的高级特工。
杨德凯将茶壶拿过来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润润喉说:“你现在是一县之长,自从上次出现在鬼子基地外面的原始森林并被鬼子带回来之后,伊藤宏美不再信任你了,她之所以没有动你,是想把你当诱饵,如果我猜的没错,下半夜宪兵队在赵府章府找不到赵子敬和章雪凝的人,一定会来刘家大院搜索。到时候希望你要尽量稳住自己。毕竟在找到替代你的县长人选之前,伊藤宏美还不会把你往死路上逼的。这样吧,我先回去向上级汇报这里的情况,你等我的消息。”
“好吧,杨书记,就这么说定了,我送你出去。”刘昊霖说道。
杨德凯摆摆手道:“为了安全起见,你就不用送我了,我从后门出去。”
说完开门朝后院走去。刘昊霖送他来到后院。杨德凯打开后门,一声不响地走了。刘昊霖送走了杨书记,刚刚来到屋里歇下,便见宪兵队的渡边二郎领着一队小鬼子深夜闯了进来。
杨书记果然料事如神,小鬼子这么快就来了。
“渡边队长,这么晚来刘家大院做什么啊,是不是怀疑抵抗分子跑进来了?”刘昊霖急忙把渡边二郎迎进客厅,尊上好茶伺候。
渡边二郎冷冷地看了一眼刘昊霖说:“刘县长,赵子敬和章雪凝跟皇军过不去,我们正在抓捕他们,没想到他们跑了,我怀疑他们躲到你这里来了,刘县长,只要你交出这两个抵抗分子来,我马上回去放了令爱,你看怎么样?”
刘昊霖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来说:“我说这里没藏抵抗分子可能渡边队长不信,你们想搜查请随便。至于我女儿,你们放与不放那是你们的事,你们如果认为她真的有罪可以杀了她,如果认为她是被人利用受人蛊惑就请再给她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放她出来。我刘昊霖想说的都说了,渡边队长看着办吧。”
“你真以为没人敢动你是吧,给我仔细地搜,不要落下任何可疑的角落。”渡边二郎拔出军刀,将刀尖钉在刘昊霖面前的地上,双手撑着刀柄,古铜色的脸上泛着一抹狡诈,喝道:“一拨人去刘县长书房的地道,一拨人去后院,一拨人搜索前院,如有怠慢者杀无赦。”
鬼子兵得令,立马分成三个小组搜索起来。不过片刻李家大院内到处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打砸声。声音怪异而刺耳。已经休息了的家丁和佣人纷纷惊叫着从各自的房间里走出来。甚至有几个女人连衣服都来不及穿,仅穿着肚兜被小鬼子赶到大厅,赤着双脚站在大厅冰冷的地板上,双手抱在胸前直哆嗦。
刘昊霖心里感觉不是滋味儿,却又不便发作,怅然一叹靠在椅子上紧闭起双眼。
渡边二郎盯了一眼刘昊霖,举刀来到一个稍微年轻一点的女佣面前,轻轻地用刀尖将女佣环抱在胸前的双手挑开,然后用刀尖在她粉红色的肚兜上轻轻一划,将肚兜的带子挑断。刹那间肚兜掉落下来。
女佣急忙伸手捂住胸脯,惊恐地盯着渡边二郎道:“你想干什么?”
“没想到一个上了年纪的女人皮肤还这么白这么嫩,看来我艳福不浅啊。”渡边二郎说完伸手去女佣脸蛋上轻轻地刮搔着,半眯起眼睛感觉着美妙的触感。
“太君,求你放过我吧。我已有儿子的女人了,老了。”女佣感到十分害怕说。
刘昊霖听到女佣颤抖的声音,情知不妙,睁眼看见这一幕,气得脸色铁青,走上前把渡边二郎的手从女佣脸蛋上拿开,说道:“渡边队长,你想找乐子可以去妓院,别这样对待我的佣人,她都是四十几岁的人了,你这样对她不觉得可耻吗?渡边队长,算我求你了还不行吧。放过我这些佣人吧。她们只是做下人的,什么都不知道。”
渡边二郎推开刘昊霖,把军刀抵在女佣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上,轻轻一划,顿时女佣的双手被刀尖划出一道带血的口子来。女佣痛得牙根紧咬,但是双手就是不肯放下来,反而抱得更紧了。
其余几个女佣和家丁见此状况,吓得一个个脸色发白,缩成一团,蹲在地板上,浑身打颤,敢怒不敢言。刘昊霖上前企图将受辱的女佣拉开,岂料渡边二郎突然将军刀插进刀鞘,伸出双手死劲拽住女佣的双手不放。
正当千钧一发之际,搜索无果的鬼子相继走了出来汇报情况。
渡边二郎气得狠狠地一跺脚,放开女佣对刘昊霖道:“刘县长,今天算你走远,失陪了,后会有期。”
率领鬼子扬长而去。
等小鬼子走了后,刘昊霖急忙向受辱的女佣道歉。
女佣泪光闪闪地看了刘昊霖一眼,哭泣着跑了。其余女佣和家丁也相继回房去了。
刘昊霖气得一屁股在客厅的椅子上坐下来,差点晕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