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帝道:“明日梁启审案之时,朕要你同梁启一起审理此案!”
惠王立即便意识到陈帝此话的原由道:“臣遵旨!”
陈帝拍了拍惠王的肩膀道:“也只有你在,他李全才不敢为难梁启,否则的话,朕难保他不会突然对梁启发难!”
惠王想了想后道:“话虽如此,但毕竟李全是晋麒之党的人。而我回京之后早已向晋麒表明过心思,如果此时我出手的话,晋麒会不会有所怀疑?”
陈帝笑道:“这个你放心!晋麒绝不可能这么想!毕竟你与朕乃是亲兄弟,如果此时,朕不让你与梁启一同审案的话,晋麒反而会觉得奇怪!而且此事,晋麒早已意识到此间的轻重,所以他也绝不会插手!”
惠王道:“这么说来,晋麒是不会管李昌父子的死活了!”
陈帝道:“没错!所以现在我们要把主要的精力对付在李全的身上,当然了,晋麒也不能放松对他的警惕!所以朕,今日才会重策划了一场好戏!”
惠王笑道:“微臣明白!皇上请放心,臣定会将这两年事办好!”
说罢,惠王离去。
肖公公正在这时进来道:“皇上,合禧宫来人问话了,问皇上您什么时候过去呢!”
陈帝看着远去的惠王对肖公公道:“走,现在就去!”
此时,陈帝正在静嫔的合禧宫里,肖公公从宫女蔓雪的手中接过茶杯放到静嫔和陈帝的手边道:“皇上圣明,果然被您料中,此刻李全已经去了卫统府找李将军了!”
陈帝伸手拿起几案上的茶杯轻轻吹开浮于上面的几片茶叶喝了一口后方笑道:“李全向来巧舌能辨,不知他除了搬出晋麒之外,还会用别的什么办法让李致出动卫统府来帮他呢!”
肖公公轻笑并未接话,而时又从托盘中取了几蝶点心放到几案上。
陈帝信手拈起一块糕点放入口中道:“嗯,不错,此糕点软而不腻,看来御书房的手艺越来越好了!”
肖公公笑道:“皇上您那是心里甜呢!”
陈帝哈哈大笑道:“今晚有如此精彩的一场好戏看,朕又岂能不开心呢!”
肖公公笑道:“皇上,您果然是童心未泯!”
陈帝拿起一块糕点一把塞进了肖公公的嘴里道:“难得有这么好玩的事,朕岂能辜负!哈哈哈,朕想想到时李致扑空被祁步君数落的样子,就觉得开心!哈哈哈哈!”
肖公公立即将陈帝塞进他嘴里的糕点滑入嘴里,笑着吃了下去。
而另一边静嫔则是疑惑地看着大笑的二人,也拿起一块糕点轻咬了一口,发觉并未比原来的好吃多少啊!为何他们二人笑得如此开心。
陈帝看着静嫔的样子,又是大笑起来,一把将静嫔揽入怀中,狠狠地在静嫔的俏脸上轻了一口。
静嫔脸一红,乖顺地靠在了陈帝的怀中,肖公公见状,立即退了出去。
自从下朝后,梁启感觉到了跟在他身后之人。
梁启自然早已洞悉了这一切,故他不仅不避讳,反倒大大方方的来来去去多个地方,不是去集市上采购些小东西,就是去个酒馆喝点小酒,见了认识不认识的人都热情地打着招呼,甚至连路边卖烧饼的小贩,他都要聊上半日,只把跟踪他的那两个人绕得有些晕头转身。
今天的深夜终于到来,埋伏在祁府附近的人,竟然轻轻松松地进了府院,里面的人个个都睡得死死的,对进来的数十人全无半点反应。
已经经过了昨夜梁府一事,李全早已和李致说过,所以李致此刻竟是大胆了许多,按他的说法,反正不管是小心也好,不小心也罢,都无所谓,他们的目的是找到那几个证人,然后一刀杀了!
至于祁步君和祁云山老将军,李全甚至告诉李致,他已经命人假扮成给祁府送菜的小二,在菜里加了迷药,到时李致到祁府的时候,保管畅通无阻。
只是,若是让李致知道,此番李全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如此不折手段地将他李致推入火坑的话,李致估计会被气疯。
于是李致索性大摇大摆,把祁府上上下下翻了个底朝天,竟是毫无半点收获,而且整个祁府真如李全所说的那样,除了已经睡得死死的十人,竟没有看到祁步君与祁云山老将军二人中的任何一个。
自然他也没找到他想找的两人,一百余人在祁府搜查了近一个时辰,竟是一无所获,李致无奈,只得收队,正欲如同来时一般翻墙出府。
祁步君与祁云山老将军父子二人此刻身穿夜行衣,在屋顶上拿着一壶酒正对饮呢,他们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小菜看着屋下面的一举一动,只觉得李致实在是愚蠢到家了。
这时见李致要收队了,祁步君与祁云山老将军二人实在看不下去,祁老将军摇了摇头示意祁步君下去解决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