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前几天晚上就来侦查过了。”他压低声音,邪肆暧昧,“从树下看上来,这根枝干完全被树叶遮蔽,什么都看不到。”
孟白云松了一口气,转头觉得不对,可是还没来得及考虑,一波激流,已经让她神志荡然无存。
她破口一声浅吟,熊娃眼睛一亮:“姐姐,你在上面吗?”
“在,在。”残破的回应,树下的熊娃眼睛更亮。
“姐姐,上面风景好吗?”
“就,就那样。”
孟白云的声音依旧残破,气息不稳。
这却激的某人,越发的欲罢不能。
直到感觉到有气息慢慢靠近,他才猛然拉起衣服,将两人包裹住,也不分开,就这样飞向了屋子。
一进去,反锁门。
把孟白云顶在门板上。
破木门,书皮和兽皮拼接的,透过缝隙,看到了一个庞大的身躯托着一个小身体在往上爬,爬的十分利索。
那小身子还发出欢快的声音:“姐姐,我和我哥上来了哦,我们也要看风景。”
龙傲寒的唇齿,轻咬住了她的耳垂,暧昧吐息:“不然告诉她,风景已经移到了房间里了。”
“龙傲寒,你……唔……”
疯狂过后,就是脱力。
发现他的后背,被刚刚的树皮磨破了几处,可是那些伤痕,正是刚刚疯狂的证明。
孟白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就不该好吃好喝中药伺候着他,才空了他几天,他蓄积了一次的力量,是要把她拦腰折断吗?
腰疼。
特疼。
转过身不想理他,冰凉舒服的布轻轻擦拭起了她的脸。
然后是手臂,然后……
虽然是给她清洗,可是擦拭的手却越来的越不安分。
她垂死挣扎着最后一口气,坐起了身子:“你是想我死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再娶了是不是?”
他大笑起来,将她纳入怀中,亲昵的揉着她粉扑扑的脸颊:“怎么就这么经不住折腾。”
“是我经不住折腾,还是某个人往死里折腾?你说,你早有预谋了是吗?”
他装糊涂:“什么预谋?”
某人咬牙切齿:“早就去勘察过地形,知道下面看不到上面,你还想说你没预谋。”
“那你不舒服吗?刚刚在上面,你不喜欢嘛?”
草。
孟白云瞬间觉得,自己败了。
因为她没法违心的说假话,更因为她刚刚疯狂的表现就是最真实的回答。
她怎么就摊上这么个男人,好好的有房子有床他不睡,就喜欢到野外树上去搞那些邪恶事。
关键她还浑然不知,乐在其中。
现在追究起来,都变得没了底气。
索性不理他:“走开。”
只是,没推动,他太结实了,修养了一阵,体力恢复的速度惊人。
孟白云要推第二下,已经被他压到木板床上。
木板胳肢胳肢的响,像是催情曲,听的人面红心跳。
“干嘛。”
“再来一次。”
那不是恳求,那也不是命令,那更不是商量,那是一种你现在推开我,我也还会扑上来的野兽的气息。
于是,这一夜,床咯吱到了天亮。
孟白云是半昏迷过去的,嗓子都快喊哑了,熊娃中间还过来敲门一次关心她,弄的她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
睡到了中午醒来,瞬身的粘腻,都是汗。
山中还算凉爽,但也挡不住日头毒辣。
坐起身,就看到地上躺着一堆木板,看了一眼,脸顿然黑了。
就她睡着那半边是好的,另外半边的床已经塌了。
腰断了一样的疼,昨夜疯狂的报复来了。
最后其实他都说了睡吧,却是某个人死缠着某个人,然后,没羞没臊,没臊没羞,折腾到了半晕厥位置。
想到这,绿脸变成了红脸。
扶着腰竭力站起来。
屋子里一个人都没,踢啦着鞋子走到门口,就听到一声欢快的笑声,银铃一般。
循声而去,就看到了一副暖进心窝子的画面。
黑熊泡在水里,硕大的身体躺在河中央,像人一样半撑着,露出个脑袋,熊娃和龙傲寒,拿着两把大刷子,在给黑熊刷毛。
日光下,水光潋滟,晶莹的水珠像是玻璃球一样,反射着金黄的光晕。
熊娃全身都湿了,与其说是在刷熊,不如说是在玩闹,笑的像个天使。
龙傲寒长发并未束起,披散在腰间,散落在水中,就像是上好的丝缎,涤荡在清透的水里。
一抬头,他就看到了她,对她暖暖的笑。
孟白云也不觉回了一个笑。
她的笑,灿烂了龙傲寒这一整个夏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