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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特战训练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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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特战训练营(一)

2017-03-01 作者: jsxyfly

第40章 特战训练营(一)

有想法是一回事,有没有本事实现它就是另一回事了。既然自己有想法,而且已经当面变成话说出来,尽管岳父阻止,月蛾也强烈反对,至少大嘴和老蒋还是撺掇怂恿的,尽管他俩知道自己这次去不了之后情绪略沮丧,不过很快俩人就撺掇着方一平,以近乎变态的手段,把丛林特战队中,那五十名自愿报名,又经过初步选拔来参加作训的小伙伴给召进了训练营,折磨得嗷嗷叫。

地点自然就是在状元村,村后头山坡底下,思仙林的旁边,十来亩的山地荒地早已用石灰水圈出来指定区域,这地方隐秘而开阔,地形复杂,用来训练挺好。

荒地一角大概两亩地上,全是用石块儿垒起的一人半高的矮墙,交错复杂如迷宫,大嘴带着十名队员,胸前别着红布条儿,正在翻墙穿洞的捉迷藏,预备捉拿方一平率领的别着蓝布条儿的另一队十个人,时不时的两方队员翻过墙头正好闹个对脸儿,于是喊杀声震天响,你抱着我的胳膊,你别住我的大腿,捉对儿扭打成一团,再没人顾忌身上有多少泥,头发进了多少沙子。

方公子在开营仪式上就说过,平时多流汗,战时不流血。这话可不是说着玩的,打起仗来真有可能见血,所以没人敢懈怠。再说了,训练出来的伙伴就成了南泥湾生药有限公司的正式员工,据说待遇好着呢。训练期间工资照算的,还好吃好喝供着,再不好好练,你还想要什么。何况,方公子身后那个矮个老头,别看佝偻着身子,可是一瞪眼,寒光四射,格外怕人,像个见过血的主儿,手里那个催命的哨子更是尖利得怕人,没人想去惹他。

另一角约一亩地,深挖的水沟里能淹没一头猪,老齐领头的十个人正挂在沟上面的绳索上试图攀援越过,不时有队员手一软,扑通一声掉到下面的水坑里,溅起一注又一注臭水,可脑袋上顶着脏污的鸡毛和烂菜叶子的他们,立刻就得爬起来,吐掉脏水徒步穿越过去,否则哨子声儿起,麻烦就大了。

吊桥里面老蒋壮硕的身躯缩成了巨型肉包子,艰难地领着十人人手脚并用地努力前行,走不动的时候,后面的人就推他一把。绳桥前边儿就是一道点着了火的矮墙,矮墙过后是大约五十步宽的低矮铁丝网,铁丝网上挂着倒刺儿。正有十个小伙子,穿着蓝色的粗布作训服,扭着身子刚刚匍匐着爬过铁丝网,裤子上的破洞都来不及遮盖,就又被老头儿铁着脸踢屁股,鬼哭狼嚎地去翻越矮墙。

陆老头跟着队伍,手里拿着根竹鞭子,吹胡子瞪眼睛指着两个撅着屁/股卡在铁丝网底下的死胖子破口大骂,威胁着只要让自己赶上他们,就会用鞭子抽碎他们的裤子,进而打烂他们的雄性标志,让他们以后不用娶媳妇了好给家里省钱,吓得前面的小家伙们夹紧双腿面如土色,动作利索了许多。老头儿为了作势作威,还时不时把手里那个铁哨子吹得凄厉如鬼叫。幸亏方小四儿身体瘦削轻便灵活,见势不妙,又从矮墙上跳回来,硬拉着把俩夯货从底下扯出来,然后自己抱头鼠窜地翻过矮墙跑去追前面的伙伴了

这个很管用的铁哨子,是方小四根据方一平提供的思路磨制出来的,一共制作了十来只,本来用作外出作战时紧急联系用的,但方一平在训练期间自己留下一只,送给老头一只,作为临时总指挥的身份标志和特权信号,约定训练状况不佳的队员会受到吹哨子警告,进而则有可能挨鞭子抽,表现最差的还会被踢出训练队伍。

自从决定要亲自出去一趟后,方一平就把淮间陆无双老头和方家小四给撤回了状元村,着手挑选并训练特战队员。有个人申请与签约,有大嘴和老太太的社会关系及背景方面把关,有法信的心理审查考核及训练中的点拨疏导,特训工作就这么轰轰烈烈地展开了。

原本方一平只想着拉大嘴他们,哥四个一起作壁上观,结果来巡视准备工作的老丈人怒了,跟陆老头和老太太嘀咕了几句,哥四个就都被踢进了队伍,还担任了各个小队的队长,训练不出力挨罚,落后挨罚,本小组训练落后组长要挨罚,总体进度不好总负责人方一平李大嘴也要挨罚。大嘴还想带头抗议来着,在方一平严厉的眼光和小环儿妹子坚决的态度下,不得不选择了屈服。

每天早晨,正式开训之前,会绕着场地跑上十来圈,后来逐渐增加到了二十圈,方一平称之为开胃跑,跑完了才有资格吃饭,落后的最后仨人,如果一直落后就会没饭吃,饿着肚子参加训练。七八天下来,基本没有人一直落在最后了,作弊是不敢的,陆老头的眼神贼毒辣,只好拼了命撒欢子猛跑。不过早饭也真不是吹的,粗面馒头尽着吃饱,每人都还有一个鸡蛋啊,剥开嫩汪汪的蛋白,蛋黄还溏着心儿,一口吸进肚里,口角余香,心里全是满足,这东西补充体力好当然是好,可是从前自己家里只供应孩子和生病的老人,身强力壮的人哪天敢这么吃过?还指着它换油盐呢。正这么得意着,要命的哨子就尖利的响起来了,赶紧跑吧,要不然就倒霉了。

半个月后,情况就好转起来,早晨天不亮,催命哨一响,五十名队员就快速而不杂乱地从训练场的临时宿舍里跑出来,脚脖子以上打着绑腿,一水儿的麻底草鞋,垫了于老板特意从东北弄回来准备加工床垫儿的乌拉草,倍儿舒爽透气;一身的蓝色作训服,宽松有度;长头发全部盘起来,拿线扎上,据林大夫说是防止训练过程牵着扯着伤到自己,万一有点伤口也便于处理。

老陆鼓着腮帮子一声哨响,大伙儿就哐哐地跑开了,大嘴特有的大嗓门儿呼喝着“吆儿吆,吆儿吆,吆儿散肆”打着节拍,习惯日出而作的村民们有起得早的,就抱着膀子在路边看热闹,评判着哪个跑得好看,哪个动作猥琐,还有好事的也会跟着跑上两圈儿,红着脸退下来直摆手说真比不上人家,惹起一阵哄笑。

跑完了二十圈儿,陆老头一声令下,大伙儿蹲在营房前的空地上开始吃饭,大盆馒头大桶的绿豆汤,看着就让人安心。方一平和陆老头手里也举着馒头,边吃边挨个检查队员精神状况,遇到不对劲的立马林大夫和法信就上来了。围观的村民也渐渐散去吃自己的窝头咸菜,预备上工。时间久了,看热闹的人自然也越来越少,倒是不少年纪大的老头老太太起得早,搁渠道边儿上慢慢跑步,伸胳膊伸腿,让方一平恍然以为回到了后世的公园湖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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