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白毛狐狸,一蹶屁股我就知道你想干什么。”楚天涯笑道,“想让我出卖色相?免谈--你自己想法子去吧!”
“是……是……”白诩苦笑不迭的拱手,“就算小生真是一只白毛狐狸,对着主公,那也就真是撞上猎人了!”
“知道就好。”楚天涯笑着点头,似玩笑似当真的道,“所以啊,你最好是不要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不然让我自己查明知晓了,非扒了你的狐皮做袄子不可!”
“小生岂敢、小生岂敢!”白诩嘻笑的弯腰拱手。
“你,没事瞒我?”楚天涯突然脸色一正,盯着他。
白诩浑身一颤也笑不出来了,连忙拱手道:“回主公,没有。”
“真没有?”
“千真万确,没有!”
楚天涯笑着点了点头,“没有就好,不然可怜了你这身好皮毛。”
“主公,勿要吓唬小生!”白诩苦笑的直抹额头冷汗。
“说笑嘛,难不成还真能吓到你?”楚天涯轻松随意的岔开了话题,“对了,我好像有段时间没有见到老爷子了,敬谦你可曾见过?”
白诩诧异的道:“难道老爷子没有和主公住在一起,或是被主公派出去办些事情了?”
“没有啊!”楚天涯也有些纳闷了,“以前他都和我同睡一屋的,这次我回寨之后,只见过他一次,就是那天珠儿跳崖时他出手相救,后来就再也没见过他了。”
“奇了怪了,小生听说裘伤好像也不见了!”白诩说道,“最近小生一直忙于主公交待的事情,往返于山上山下寻找天玑宫需要的人,就很少关注讲武堂那边了。方才小生派人去叫珠儿,方才从那边得知,那个神秘的裘伤也已经消失多时了。另外,经常聚在讲武堂比划的一些高手们,最近也很少出现了。”
“还有这种事情,居然还没有人向我汇报?”楚天涯顿时警觉。
白诩说道:“主公,小生觉得,可能是老爷子带着裘伤还有那一批经常活跃在讲武堂的人,去了哪里。讲武堂,毕竟只是一个大家切磋武艺的地方,不是正规的堂口也不是军队的营盘,大家来去自如没有什么法令限制。老爷子是那里的无冕之王,除了他以外就没有一个正规的管事的。大家来与不来,全凭兴趣。因为此也就不好捕风捉影的向主公汇报什么了。”
“说得也是。”楚天涯皱眉的点了点头,“可是,老爷子能把这么一群武林高手,带去哪里呢?”
白诩直摇头,“就连主公都不知情,小生更是无从猜想了!”
“这怪老头儿,搞什么这么神神秘秘的!”
稍后楚天涯离开了白诩的书房,在汤盎率领的一队虎贲护卫之下走出天权宫军机堂。刚出了门,却看到大门外有个人影在那里跳着挥手。
在场所有人的眼睛都一下差点绿了。因为大家都是男人,而那个跳得正欢的是个女子,而且是妖精珠儿。
她这一跳,名符其实的波涛汹涌。
显然珠儿是在冲楚天涯挥手,但她不敢走近。天权宫军机堂,一等禁地,不蒙召唤擅自闯入者格杀勿论。看来珠儿的军令法规并没有白读。
楚天涯会心一笑,便朝她走了近去,“你在这里干什么?”
“我等你呀!”看到楚天涯走过来,珠儿笑容满面喜滋滋的。
“等我干什么?”楚天涯说道,“如果有事,你应该向民谊堂的统领上报,而不是直接来找我。”
“哼!别提那个糟老头儿了,他都不让我坐堂审案了,专派我打杂扫地,真是无趣!”珠儿怏怏不乐的道,“我来找你,就是为了这件事情!主公,你就给我换个职事吧!我天天闷在民谊堂里无所事事,都快闷死了!”
“他做得对啊!要是一直让你在民谊堂用大腿审案,我七星寨的名声也就要被你毁了。”楚天涯笑道。
旁边跟着的一群大男人都笑了起来。
珠儿更是恼火,“不许笑!我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啊,只要能把事情办好,你管我怎么办的?--主公,你就行行好,给我换个职事吧!我真的快要闷死在那里了。我这么漂亮又可爱的一个姑娘家,要是活活闷死在了那里,多可惜啊!你也会心疼的啊,是不是?”
“那倒是。非但是我,全寨上下九成的男人都得心疼死。”楚天涯笑道,“好吧,说说看,你想干什么?”
“嘿嘿--让我做你的侍婢吧!贴身侍婢哦!”珠儿笑眯眯的道。
“我不需要侍婢啊!”楚天涯笑道,“你没看到我身边随时跟着汤盎他们么,不缺人伺候。”
“那、那你又留下那个贱女人?你口是心非!”珠儿忿然的叫道。
汤盎顿时就怒了,喝道:“贱婢,休得放肆!!”
汤盎这一吼,如同奔雷落地,四周的落叶都几乎被震飞了一层。珠儿吓得浑身一激灵退后了几步,缩着脖子道:“主公恕罪,属下知错了……其实属下只是觉得,那个女人心用不善,留在主公身边怕她害了主公。因此属下才想……”
“难得你有这样的护主之心。好啊,我准你做我的侍婢。”楚天涯说道。
此言一出,包括汤盎和珠儿在内,所有人都愣了--他怎么又同意了?
“真的?”珠儿惊喜的叫道。
楚天涯淡然的笑道:“冬天来了,缺人暖床。你不是不怕冷么?好吧,来帮我暖床!”
“暖床?”珠儿更愣了,眼睛都瞪大了。
“怎么,你不愿意?”楚天涯撇了撇嘴,“那我另外叫个人。”
“哈哈!我怎么可能不愿意!”珠儿突然大笑起来,而且笑得十分的小人得志,“我简直太愿意、太愿意了!--多谢主公!走喽,我这就替主公暖床去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