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伯庸不去纠缠这个问题,而是叹了口气问道:“就因为她把你们都赶了出去,所以要杀她报仇吗?”
“也是,但也不全是!”柳毓道。
“此话何解?”郑伯庸追问。
柳毓忽然抬头盯着郑伯庸,森然道:“你夫人之所以会死,其实全都怪你!”
“怪我?”郑伯庸诧异的望着柳毓,等待着她的下文。
“她将我们身无分文的赶上街头,摆明就是要致我们于死地,这是我杀她的原因之一.......”柳毓道。
郑伯庸问:“难不成还有其他原因吗?”
“当然有!”柳毓点着头低声神秘道:“你附耳过来,我悄悄告诉你呀......”
郑伯庸便起身过去,弯下腰想听她说什么。
“其实.......”“啊——!”
谁知柳毓刚说了两个字,便张口一下咬住了郑伯庸的耳朵,郑伯庸吃痛不已,却怎么也挣脱不开柳毓的撕咬。
“松口!贱人,快松口!”
但任凭郑伯庸如何叫喊,柳毓也没有松口的意思。
耳朵上的嫩肉被牙齿咬住的痛感可不是一般人可以忍受的,郑伯庸霎时间暴躁了起来,反手一掌便打在了柳毓的头上,柳毓这才侧身倒在地板上,此时她嘴上已经变成血红一片。
下一刻,柳毓已经从嘴里吐出了一小块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郑伯庸耳朵上的一小块肉。
金十四此时闻声冲了进来,他看见屋里情况,连忙上前问道:“大人,你没事吧!”
柳毓倒在上发着瘆人的笑声,郑伯庸捂着耳朵道:“这女人,疯了!彻底疯了!”
柳毓突然仰头大叫道:“周泉,我杀不了他,报不了仇!现在咬了他一块肉,就算我还你人情了!”
“周泉?”郑伯庸从柳毓的话里已经意识到她似乎知道了什么,便道:“你居然为了周泉对我这样,说,你是不是和她有奸情?”
柳毓想到周泉,心口立即产生了一丝暖意,因为只有周泉,在她无人可以依靠的时候收留了她,她很怀念小院子的那段时光,很温馨很简单,周泉和她很单纯的生活在一起。
柳毓不去理会他的问话,而是开口骂道:“郑伯庸,这辈子是我柳毓瞎了眼,看错了你这个狗杂种!你根本不配做男人!不配!你连一条野狗都不如.......”
柳毓不停的骂着,这样的回应在郑伯庸看来,俨然就是承认了自己和周泉有了奸情。
只见郑伯庸面色铁青的说道:“不要脸的贱货,金小旗,传令下去,木驴伺候!”
金十四脸色一变,但还是马上抱拳道:“是!大人。”
说完,便将柳毓拖了下去,沿途传来柳毓阴森凄凉的笑声,笑声在郑伯庸的耳边回荡,久久不衰。
木驴是一种专门针对女性犯人的刑具,木驴的背上竖着一根比拇指略粗的尖木桩。当女犯被强行按坐下去时,那根尖木桩就会直直地刺进了她的下体。
随着木驴的运动,那根尖木桩便会一伸一缩,瞬间会让女犯下身鲜血淋漓,痛得撕心裂肺,很多受此刑的女犯往往会惨死在木驴上,而这种刑罚常常用于惩处所谓的偷情淫妇!
木驴行刑完毕后,柳毓被单独丢到一间牢房里自生自灭,此时她已经奄奄一息失去了意识,下身处早已惨不忍睹,用血肉模糊来形容都算是极为文雅的用词了。
小熙和小蝶隔着牢笼看着柳毓的惨状,只剩下了歇斯底里的哭喊,因为除了这样她们再也做不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