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次,杜师傅根本就不知道这个“小日本”的行踪到哪里去了,被他偷袭,打了几掌,好在杜师傅早有防备,重要部位保护住了,不然,够难受的了。
中国观众,都特别的紧张,担心杜师傅身体会受伤,其实,杜师傅的身体,已经受伤了,只是没有那么严重。
铃木太郎,佐藤,台下的日本观众,在笑。铃木太郎还向金县长讲起了日本忍术的历史,功夫的特点,金县长一点兴趣都没有,铃木太郎也没有停下来,继续讲,说得神乎其神,说这种功夫是日本“独创”,金县长这才说:“这就是中国的‘缩骨功’,中国好多年以前,早就有了,多是表演的,好看,实用性不大。”
铃木太郎讨了一个没趣,不说了,既然这样,那就看比赛的结果吧。
杜师傅冷静的思考,这“小日本”在自己的前前后后,飘来飘去,看准了,一出手,又飞了,肯定是他注意到了自己出手的动作先机,躲避迅速,如是,杜师傅决定,反其道而行之,指左打右,指前打后,试了一下,果然有效,打中了。日本的忍术,练就的就是挨打的功夫,这一脚,踢得不轻,可是,这个“小日本”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观众们看不出来,杜师傅知道,那只是一种坚强的忍痛的能力而已,其实伤并不会因此减轻。
这下子,杜师傅一下指哪打哪,一会又指东打西,日本“忍着”不知道如何躲避了。
这样的打法,双方都有负伤,当然了,“小日本”毕竟体格小,力道不够,杜师傅的那一拳一脚,却是十分的“厚重”,他一掌可以劈开拇指厚的木板,一脚可以踢断碗口粗的树木,看你这个“忍着”可以忍到什么时候。
铃木太郎这时候,不敢再吹嘘了,金县长心里说:“刚刚不是还吹吗,现在怎么样了,不就是一个花架子呗,还日本独创。”
按照比赛规定,一局比赛,时间三个小时,中间可以根据实际情况,休息一段时间,最长可以休息一个小时。前面两局,都在一个半小时内,有了结果,这最后一局,大家在紧张中度过,时间都到了一个半小时,没有感觉到,同时,也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裁判宣布,比赛暂停。
因为是中午了,大家就吃过饭再来吧,一个小时的时间,下午接着比试。
吃饭了,大家看到杜师傅受伤了,关心的问:“要紧不,伤重不重。”
杜师傅告诉大家:“没关系,这个‘小日本’,灵活度很高,力度还不是很大。”
大家给杜师傅擦一些跌打损伤的药,然后给他按摩按摩。杜师傅说:“没事了,大家吃饭吧。”
“小日本”确实能忍,鼻孔都流血了,还没事人一样。
吃饭了,大家都在讨论,这个日本人,那是一种什么功夫啊,太古怪了,有人说,那是“缩骨功”,也有人说得很玄乎,说练了“缩骨功”的人,骨头可以像面条一样扭来扭去。总之,大家都觉得,花钱看“好戏”,没有白来。却是乐了“黄鼠狼”,这样的“文化交流”多一些才好,这个家伙,正月十五的那个狮子龙灯比赛,他就要将“入场费”涨价了,不担心没人看了。
马中胜,许志云都知道,杜师傅的这一局比赛,要赢,是好难好难的了,还是要杜师傅注意,不要受伤太重就好,反正结果是不会输的了。名誉要紧,身体更加要紧。
黎队长的“敌后特工队”,一直在注意日军的动向,特别是现在中午时间,日军要行动的话,大家正在吃饭,机会“太好”了,所以,所有的“特工队员”现在都没有吃饭,紧盯着日军,等比武再次开始后,他们再吃饭。
铃木太郎,佐藤,还有那个“小日本”,在“红舞曲酒店”和金县长一起吃饭,铃木太郎请客,反正是赢不了了,铃木太郎也无所谓,目的是“交流”,比武的结果,也不是太丢人,所以,铃木太郎还在吃饭的时候,向金县长介绍了这位日本“忍者”。原来,这个“小日本”是个贫苦人家出生的,从小就缺吃少穿的,所以身材这么小,所以,吃得苦,耐得痛……,说得金县长差点起了同情心。一想,金县长心里就有些害怕,如果日军都是这样的人,那这场抗战就太困难了。
吃过饭,休息一会,观众已经各就各位,等着比武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