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军的骑兵,集中在一块,攻击实在是凶狠,战士们找不到机会使用绊马索,一旦进入马群,就会被马踩死。这时候使用骑兵对攻的话,日军的骑兵正是凶猛的时候,损失也不大,我们的骑兵冲过去,必定是苦战,牺牲太多,不能这样,必须将他们的队形打乱,分隔开,让战士们可以冲过去,两人一组,拉起绳索,绊倒日军的战马,或者用钩刀勾住马腿,日军的马倒下去后,再冲上去,用刀砍断马脚。
人不能冲入马群,没有马跑得快,躲不开马脚,只有“烈狗”身子灵活,可以钻入马群,咬马腿,逼着马转变方向,肖海翔一个指令下达:“出击!”,“大黑”像一道黑色的闪电,直向日军的马群冲去,后面紧跟着“小花”,“大黄”和“小黑”,后面跟着的三百多只烈狗,像一支支的利箭射过去,日军的马群,很多战马,以前就被“烈狗”咬过,见到这阵势,烈狗还没冲入马群,日军的战马就已经慌了,有的停住了脚步,有的开始转变方向,日军的骑兵,强拉缰绳,才稍微控制了马的行动。但是,这时候,“烈狗”已经冲入到了马群里,日军的骑兵,再也没办法控制马了,“大黑”,“小花”,“大黄”和“小黑”分别带着四支“烈狗队”,找到“头马”,咬马的前腿,让这些马改变方向,从群里分开,后面的“烈狗”,也在将日军的战马逼着离开马群,“听话”的马,让他们照着“烈狗”的意思向前跑,不“听话”的马,“烈狗”就钻到这些马的肚子下,咬开肚皮,马的肠子流了出来,这些马跑着跑着,倒地而亡。
战马死了,日军的骑兵找不到发泄的对象,只有去追“烈狗”,这样一跑,更加的乱了,还在马上的日军,担心马踩着自己的同伴,不知道如何拉动缰绳指挥战马,日军不敢开枪,甚至连刀都不能砍下去,“烈狗”非常灵活,没打中它们,没砍到它们,反而伤了战马,急得哇哇乱叫,却无济于事。
马群被分开了,战士们冲过去,瞄准那些死了战马,正在乱转的日军,射击,日军脑袋开花,不用再转了,倒地而亡,也不怕被马踩了。战士们两两配合,牵紧麻绳,绊倒战马,日军跌落在地,手拿钩枪的战士,刺过去,用钩枪前端的刺刀,将日军的后背刺个血窟窿,受伤的日军,痛得直叫唤,战士们再过去,一刀砍断他的脖子,不叫了。
训练得十分熟练的战士,单人拿钩枪的,对准日军战马的腿,伸过去,日军的战马,冲过来,正好被勾住,失去平衡,倒了,这时候,钩枪再对准日军的胸脯,往回一拉,朝里的弯钩就勾倒了日军,拔出手枪,一枪结果了这个日军的性命。
逼急了的日军骑兵联队队长,无计可施的情况下只得下令日军,在“烈狗”来了的时候,跳下马,抱住“烈狗”,拉响手雷,用人命和狗同归于尽。
这一招,也确实狠毒,一些“烈狗”牺牲了,日军的战马又慢慢的聚拢起来,“大黑”见此情况,它也改变了战术,不再强行赶马,避免同伴的牺牲,直接让“烈狗”钻到马肚子下,咬开马的肚皮,日军跳下马来的时候,“烈狗”立即跑开了,日军抱不到“烈狗”,避免牺牲。
损失了三分之一的战马和骑兵,还有一个小时,就能马踏独立十八军的军部了,日军都在想,这么快的速度,金日亮就是撤也跑不了多远,今天,肯定是要将你踏成肉泥了,那是人人兴奋,个个快马加鞭,呜哩哇啦的狂叫,都想自己杀死金日亮,抢到头功。
得意的日军,得意太早了,突然,一阵枪响,日军纷纷从马上跌落下来,他们已经冲入了骑兵营的埋伏圈,战士们举起马枪,一齐射击。受伤的日军,倒在地上,“烈狗”冲过去,咬断他们的脖子,这时候,“大黑”带着烈狗不再追击,以免骑兵营攻击的时候,自己的战马踩踏自己的“烈狗”,“烈狗”们寻机咬破一些日军战马的肚皮,然后退出战场。
日军不知道军长就在骑兵营里,他们还是照着原来的路线,直奔军部,这样,战士们就有时间再次射击,又打倒一批日军,这时候,“大黑”带着烈狗已经退出战场了。
到现在,日军的骑兵,损失将近一半,而且还有很多带伤的战马和带伤的人,加上一路奔来的劳累,骑兵营和日军这时候的骑兵相比,以逸待劳,还有人员的绝对优势,发起攻击,那是风卷残云了。
是时候出击了,日军的骑兵已经和前面堵截的战士接触,大家骑着战马,刀对刀,呐喊着,互相厮杀。柯小冬一声令下:“冲啊!”,两旁的战士,打马狂奔,冲向日军,将日军分割成好几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