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足食然后足兵;
三、保民方能荡寇。
其对策主要集中于前两点。对于第一点,他认为天下大势好比人的身体,京师是头脑,宣、蓟诸镇是肩臂,黄河以南、大江以北的中原之地是腹心。如今形势是烽火出现于肩臂之外,乘之甚急;流寇祸乱于腹心之内,中之甚深。外患固然不可图缓,内忧更不能忽视,因为它流毒于腹心,如果听任“腹心流毒,脏腑溃痈,精血日就枯干”,徒有肩臂又有何用呢?所以他主张先与清朝和谈,稳住京师附近的局势,专心致志、一鼓作气的剿灭农民军。
对于第二点,他建议增兵12万,其中步兵74000人,马兵36000人,并增加饷银280万两,采取均输、溢地、寄监学生事例、驿递四个途径。于是崇祯帝在他的建议下先后向民众加派剿饷和练饷。
杨嗣昌所提的三点纲领,都是为了实现他“四正六隅、十面张网”的围剿计划来服务的。这一计划的执行依靠的是五省总督洪承畴和五省总理王家桢的配合,洪承畴已在围剿农民军的过程中颇建功勋,但王家桢被杨嗣昌认为是个庸才,不堪此任,于是杨嗣昌经密友礼部侍郎姚明恭的介绍,向崇祯帝推荐了两广总督熊文灿接替五省总理。
各省督抚在杨嗣昌的指挥下,围剿农民军有了很大进展,到崇祯十一年(1638年)二月,湖广农民起义军领袖刘国能、张献忠先后受熊文灿招抚,杨嗣昌鉴于其父招抚失败的教训,提出反对意见,并主张刘、张等杀贼自效才可信任,崇祯帝和熊文灿急于招安,杨嗣昌只好顺从皇帝意见,相信了农民军的投降。[8]结果刘国能确实效忠明朝,但张献忠却是假招安,最终和李自成一起埋葬了大明江山。而此时的闯将李自成正在洪承畴、孙传庭等的穷追不舍下势力锐减,到崇祯十一年(1638年)十一月率刘宗敏、田见秀等十八骑逃亡商洛山中。杨嗣昌所说的“十年不结之局”似乎就要走到尽头,最后老先生累的一病不起送了性命。
第二个人物就是那孙传庭,字伯雅,又字百谷,一字白谷,中国明朝代州振武卫(今属山西)人。生于明神宗万历21年,卒于明思宗崇祯16年,年约51岁。万历四十七年(公元1619年)进士。明崇祯十五年(1642)任兵部侍郎,总督陕西。次年升为兵部尚书。带兵镇压李自成[
崇祯十年(1637年)初,马进忠等部再渡西折入陕,进袭商州、洛南、蓝田等地。孙传庭率部与各路明军以优势兵力接连打击了起义军圣世王、瓜背王、一翅飞、镇天王等部,才使关中以南地区趋于平定。
崇祯十一年(1638年)八月,多尔衮、岳托率清兵分路从墙子岭(今密云东北)、青山口(今迁西东北)入长城,明京师戒严;督各路入京勤王之兵的总督卢象升在巨鹿阵亡。
明廷遂召孙传庭、洪承畴主持京师防守,升孙传庭为兵部右待郎兼右佥都御史,指挥各路援军。孙传庭抵达京郊后,由于他和主和派的杨嗣昌及中官高起潜矛盾颇深,崇祯帝降旨不准他入京朝见,而洪承畴则在京郊受到慰劳,并奉旨进殿拜见崇祯帝。孙传庭对此不平待遇自然大为不满。杨嗣昌任洪承畴为蓟辽总督,并主张将陕西军全部留下,用于守卫蓟辽。孙传庭对此极力反对,认为“秦军不可留也。留则贼势张,无益于边,是代贼撤兵也。”
杨嗣昌对孙传庭的意见置之不理,孙传庭对此不胜忧郁重重,以致耳聋。第二年,明廷调孙传庭总督保定、山东、河南军务,孙传庭立即上疏请见皇帝,但因杨嗣昌的百般阻挠而未成。孙传庭心中愠怒,引病告休。但杨嗣昌仍不放过,言孙传庭称病乃推托之举。崇祯帝大怒,将孙传庭贬为平民后,又将其禁囚,以待判决。
崇祯十五年(1642年)二月,李自成二围开封之时,崇祯帝从监狱中提取孙传庭,令他率劲旅往援开封。不久形势发生了变化,李自成解围开封,擒杀汪乔年,于是孙传庭改赴陕西,接替汪乔年出任三边总督,回到了他阔别三年的岗位上。
孙传庭刚刚出来表示好激动啊,心里暗自庆幸,怎么样,朝廷没人了吧,还得找俺老孙,我又可以狂虐李自成与张献忠这两位小同学了。
于是得瑟的跟崇祯说,看我给你展示风骚的连招操作!然后孙大将军发现怎么一没军饷二没粮食啊?怎么啥也没有啊!这叫俺老孙打个666啊……孙大将军傻了。
孙传庭发现,更可怕的是,不但双方实力不对等,还发生了瘟疫,孙大将军手下士兵中了某种瘟疫,可能是鼠疫之类的,打打影响士兵的战斗力。
最后的结局就是;孙传庭带兵镇压李自成、张献忠。因瘟疫流行,粮草不足,兵员弹药缺少,朝廷催战,无奈草率出战,后兵败,于陕西潼关战死。马革裹尸,年约51岁。《明史》称“传庭死,而明亡矣”。
第三个就是熊文灿,四川省泸州市泸县云锦镇人,万历三十五年进士,授黄州推官,历礼部主事、郎中,山东左参政、山西按察使、山东右布政使,兵部侍郎、尚书等职。崇祯元年擢右佥都御史,巡抚福建。崇祯十年四月,任兵部尚书兼右副都御史。崇祯十一年五月,文灿仍行前策招抚张献忠、刘国能投降,而张献忠名义上是归顺明朝,实际是向熊文灿催索饷银,屯兵数万于谷城,伺机而动。崇祯十二年五月,张献忠再起,势如破竹,熊文灿因此次抚局失败而被捕入狱,次年被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