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演大放厥词说道:“调离关外的离吴三桂所部,意味着放弃山海关外的大片领土。常言道,祖宗之地不可弃。”好吗,他这一句话不要紧,一棒子削趴下一片。无论是陈演,还是崇祯或是其他众臣子都不愿意承担“弃地”的责任。万般无奈之下崇祯只能祭出自己想对策。
崇祯帝判断,李自成的军队渡过黄河,进入山西境内后,“必不犯天下重兵处(大同、宣府)以入。于是命辅臣(李建泰)统禁旅出保定,而朝廷之忧则在保定,不在宣大”。此外崇祯帝认为,即使保定失守,他还可以调遣宣府、大同、宁远等地的边地精兵以援畿辅;同时再征召天下兵马勤王,对李自成的起义军形成南北夹击之势。于是崇祯帝任命内阁大学士李建泰为督师,“代朕亲征”,于1月26日为他举行了声势浩大的出征仪式。
崇祯帝明显低估了李自成这个对手。作为起义军的领袖,李自成虽然农民出身,但经过十几年战争洗礼,他的军事素养远远高于从未上过战场的崇祯。渡过黄河后,李自成将东征大军分为两路,自己亲率主力攻取山西中部、北部;另一路他派遣刘芳亮率左营数万人,攻取山西南部以及河南中部、北部一带,然后在向北进军河北中部、山东东部地区,彻底切断崇祯南迁之路。
公元1644年李自成率领大军攻陷居庸关,大顺兵将领刘宗敏于雪地展开猛烈攻关,唐通出关奋力血战11日,三月十一日居庸关监军太监杜之秩先行开关献降,导致唐通攻守失据,随之战败被俘,京师震动。
后来北京城外围据点相继被大顺军攻陷,兵锋直指北京城,明廷震惊,崇祯帝下达作战命令,死守北京城,想像当年于谦那样打一场北京保卫战以击退大顺军,但他不知道他手下的明军以非当年于谦统率的明军。
崇祯帝绝望之际有大臣提醒崇祯,大明朝还有一支劲旅,可调来勤王,那就是驻扎在山海关的关宁铁骑,关宁铁骑是当年袁崇焕在当蓟辽总督时一手打造的,个个都是骁勇善战,以一当十的,现在在吴三桂的手上,崇祯为何没有采纳这位大臣的意见,调关宁铁骑进京勤王呢!崇祯一听这话眼睛立马发出金光(这是要死的表现),对啊!赶紧把吴三桂我那吴爱卿调来完全可以带朕南逃。
崇祯帝突然想到了关外的吴三桂,那么至松锦一战大败,吴三桂在干什么,是在宁远养尊处优还是积极备战。
此时,松山决战刚刚结束。毫无疑问,宁远已成了清军下次进攻和夺取的主要目标。眼下,尚没见清军有发动大规模进攻的迹象。辽西走廊暂时呈现出沉寂的状态。稍有点军事经验的人都会看出,这种一时的沉寂预示着更大规模的战斗。
吴三桂对此是有思想准备的。他身处孤危之地,仍然坚守着。而朝廷全力加强宁远的防御能力,又使他增强了坚守的信心。当松山城破两个月后,崇祯十五年四月初,崇祯立即任命原兵部左侍郎范志完为督师,总督辽东宁锦军务兼巡抚。赶往宁远,整顿败卒,收拾残局,稳住阵脚。四月十二日,崇祯亲自发下手谕,指示范志完:“宁远守御以积峙粮饷”最为重要。经松山一战,明在关外仅剩宁远、前屯、中前、中后四城,像锦州、松山、杏山、塔山已经全部落入清军之手。那么其中宁远首当其冲,如若失守,其他三城则无法保障。因此,崇祯特别强调对宁远的防御,还要“兼顾”其他三城,多积贮粮饷,作固守之计。崇祯发帑金12万,户部发折色银30万两,再调天津漕米,陆续运至宁远。指示他将这些钱粮“酌量分贮各城,俾处处有备,庶保无虞”。四城原存贮的粮食,以三分之二给三吴三桂,剩三分之一给白广恩、李辅明二将所统之兵。如吴三桂招募新兵,即准按户给食,只要你肯好好守住宁远,咱们哥们好商量。
钱粮已足,吴三桂等又请示盔甲、弓箭、枪炮等军需。四月二十日,崇祯当即批示兵部:“即速察发”。兵部奉命,不敢迟缓,令兵杖局迅速筹办,由兵部差官“速解赴军前,以资援剿之需,万勿延缓”。
在很短时间内,宁远集兵三万余人,军需已足,防御能力大大增强。崇祯意识到守住宁远的重要性,凡有吴三桂、范志完所请,无不允准。他把吴三桂视为辽西安危的保障,专责其抵御清兵。因此,尽管李自成、张献忠农民军步步逼近,明政权危机日益加深,崇祯宁可调白广恩等辽将进关增援,也不让吴三桂离宁远一步。而三桂专心守御,不断加强宁远的战备。我们从一份档案记载,可以看出三桂对清兵时刻保持高度警惕。崇祯十六年(1643年)二月,他派出得力将官率“惯哨兵丁,远出侦探”清兵动静。他们“昼则埋伏深涧重,夜则且哨且行”,侦察到大量可靠的“虏情”,他向朝廷作了详细奏报,得到崇祯的重视,指示:“关外门备御宜周,著再行严饬。”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藏:此时,已至明亡前夕,三桂非但没有降意,仍一如既往,坚守危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