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一听不对劲啊,那李建泰呢?
李国桢气的大骂:“那畜生搜刮库银往保定去了。”
崇祯好悬背过气去,哎呀!这便如何是好哇?
李国桢忙全街道:“陛下不必担忧!待臣统领人马,与那闯王决一死占也!”
“好好阿,就依照爱卿的意见,你快下去准备。”
李国桢辞别万岁下龙庭,尽忠报国去练兵。
“杜之享听旨!”
杜之享跪拜:“老臣接旨!”
崇祯道:“命你去至居庸关,封唐通为伯爵,领兵拒守!”
“奴婢领旨!”
崇祯一看这架势不调外部势力是不行了。
“内侍!命你领旨一道,调北京东边的几座城镇的军马进兵勤王!”
陈演在一旁发话道:“且慢!启奏陛下,调其他几路人马回朝,时间恐来不及。还请陛下迁都为是!”
崇祯鼻子里哼了一声!“想你们为大臣者,平日作威作福,一旦有事,只有劝孤迁都,并无一策抵挡外侮。想你身为阁老,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国,真乃老而不死是为贼哟!身为太师无一策,枉食皇家爵禄恩。袖手旁观心何忍?”
崇祯命令驸马:“哎呀驸马呀!朕素知卿忠义,意欲令卿保护太子南下抚军,并召天下勤王,卿乃骨肉至亲,料无推辞!”
驸马巩永固言道:“陛下圣谕,怎敢违抗?怎奈大明典律,亲臣不能藏甲。臣焉敢私养甲兵?臣愿一死报国,保护太子南下,怎奈一人难负重任,陛下详查!”
“是啊!驸马一言来提醒,亲臣不能藏甲兵。南行之事成画饼,太子不能去抚军。两眼哭得血泪迸!”
他们怎么乱做一团且不表,再说那杜勋与王承允。
这二人可算是投降派的积极分子,把城中最大的府邸收拾干净了要迎接闯王。另外,城中的几条大街用黄土垫道净水刷街,别叫义军们看出笑话。这时的宣府巡抚打外地办完公事回来,一看这场面以为是欢迎自己呢,还挺美。可后来一打听这才知道,原来监军大人还有王总兵要投城。
朱之屏有些疑虑就找懂啊了杜勋问道“啊,公公、总兵!你们可晓得闯兵杀来了?”
杜勋一见巡抚回来了不敢怠慢:“怎么不知道。你还不逃走吗?”
“我乃宣府巡抚,守土有责,焉能逃走?你身为监军,贼兵临城,意欲何往?”
“事到如今,何必瞒你?咱家已然降了大顺王。你若知时达务,随我一同前去,保你不失封侯之位。”
巡抚认定他们要叛国:“住了!想这大好江山,俱丧在你们这班太监之手!你背主投敌,反来劝我,真乃无耻之辈也!你就是那误国王振与刘瑾,降敌承允与杜勋。辜负皇恩心何忍?小人难养果是真!”
杜勋露出狰狞的面孔:“再要多言要你的命!”
朱之屏也是急劲,一脚踹翻杜勋:“好哇!愿你剑下全我的忠心,来吧。”
杜勋大怒,起身拔出宝剑,可试了几下没敢,假装说道:“杀你恐怕污了咱家的宝剑。”
正这时中军飞马来报:“启公公:大顺王车驾离此只有三十余里。”
杜勋大喜:“大顺王驾到,咱家要接驾去啦。”
朱之屏看到杜勋那狗样大骂道:“好阉狗啊!不顾廉耻与忠信,蟒袍玉带去亲迎。回头再把兵丁问,谁去为国杀贼人?”看着其他手下军兵问道:“你们哪一个随我前去杀敌?”
士卒你看我、我看你一同说道:“我们也归顺大顺王去了。拜拜了老兄。”
朱之屏长叹:“哎呀!兵丁们俱把贼归顺,也罢!谢恩自尽在宣城。”拔出佩剑了解了自己。
戊辰至今十七春,并无一日得安宁。风不调来雨不顺,国破家亡应崇祯。兴衰成败由天运,振作精神挽乾坤。
这几句来形容目前大明王朝末日最恰当不过,崇祯老兄已经看不到希望了,看不到明日的太阳,胸中的苦闷让他无法压抑烂事的烦躁,内心的忧愁使他不能承受生命的打击,心从来没有过的痛,痛的那么压抑,真想了解自己算了。
这时候内务府总管大太监王承恩前来奏报:“探马不住报纷纷,大同、宣府降贼人。启奏万岁:宁武关已破,周遇吉力战而死;大同总兵姜瓖、宣府总兵王承允,会合监军杜勋,相继奉表,归顺闯王,已然围了居庸关啦!”
崇祯大呼一声之后悲愤的哭了起来,哭的是自己委任的这些人,姜瓖、杜勋、王承允,相继奉表降他人。早知道现在何不杀了他们。
王承恩好言相劝:“事到如今,哭也无益。陛下速速召集文武,共同商议。”
“咳!指望他们是靠不住了!”
“万岁,想那居庸关虽然险要,但是离京甚近。请陛下早做准备才是呀!”
“朕早有准备。国亡之日,不过是一死!”
王承恩连忙说道:“现在请陛下迁都还来得及,保定尚在我们手中。”
崇祯也赞同这一点,不过最好有一支有生力量可以保护朕出京,若是在途中遇到凶猛的贼兵也可抵挡过去。
王承恩说道:“要是有战斗力的部队也只有辽东宁远的吴三桂了。前者御会当中多次提出要吴三桂进京勤王。可那陈演真不是东西,横帮竖挡不让,也不知道他按着什么鬼胎。这回陛下一定要下决心调吴三桂进京。”
崇祯立马下圣旨调宁远的吴三桂前来进京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