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耀日淡然的走到林暖溪旁边,抬手快速朝着她后颈一记手刀!
林暖溪征楞的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眼前就突然一黑,顿时,秀眉紧皱的失去知觉。
北堂耀日双臂拦腰把她抱起在怀中,黑眸淡淡。
“谢,谢谢尤利西斯少将!”没了手枪的危险,军士长立刻整直身子,冲着北堂耀日敬礼。
“连自己的配枪都能被一个女人给抢走,你的位子,我是不是该考虑换人了?”
风轻云淡的一句话,却让军士长打了个冷颤:“尤,尤利西斯长官,我……”
“刚才的事,你希望是没看到,还是位子不保?”简单明了又言简意赅的威胁。
军士长再次正直身子:“是!长官!我知道该怎么做!”
—◆—◆—军服密爱—◆—◆—
当林暖溪再次睁开眼时,首先映入她视线的,是一个坚实的胸膛。
确切的来说,是可以清晰看到墨色刺青纹路的胸膛,触感温热。
熟悉的强势气息环绕周身,她才意识到什么,猛地想从这具怀抱里逃脱。
“别动。”低沉慵懒的暗哑嗓音命令,止住了她的动作。
后颈还有一丝酸痛,却感觉温凉舒服。
北堂耀日用湿毛巾贴在她后脖颈,缓解着那一记手刀留下的痛感。
他抱着她,为她敷湿毛巾这个动作,维持了多久?
身体并没有不适感,北堂耀日并没有把她“送”给那个军士长。
“我的弟弟们,还在军部?”在军部喊的太过分,林暖溪的声线里有一丝明显沙哑。
“嗯。”回答的是淡淡然。
“什么时候可以放他们?”
放?随时都可以,只要尤利西斯·凯奇下令。
把毛巾放到一边,北堂耀日用指腹缓缓暗劲轻柔着她后颈的红痕,力道均匀,有种不言而喻的舒服感,至少,林暖溪觉得不再那么酸痛。
“帝少,我弟弟是无罪的,快点放了他,他现在一定很难受。”
“在我怀里口口声声念着别的男人的名字,嗯?”他是不是对她有点温柔了?
北堂耀日抵起她的下巴,鹰隼黑眸里的冷静低沉,像是酝酿着未知的风暴:“比起想你弟弟的事,不如多花点心思想怎么讨好我。”
这一句提醒式的话语,让林暖溪没忘记——她是用出卖身体才能换取弟弟的自由。
对于北堂耀日这种羞辱的话,她早已经适应到不能再适应了。
“上我不是会让帝少觉得恶心吗?”
林暖溪抬起头看着他,不卑不亢:“帝少,不是所有人都像你这么幸运,打生下来就是天之骄子。”
更何况后期,他还该死的优秀,优秀的过分!
“尊卑有别,帝少恶心我也是无可厚非的事。那么,就让我在黑天鹅堡继续做女佣,杂工,什么都可以。”
“我不缺你一个。”
“帝少,你什么都很完美,什么也不缺失。但是……”林暖溪扯皮的一笑:“你有过爱吗?”
爱,这个字,对北堂耀日来说,只是一个他认识由十笔画组成的简单的中国汉字。
“说的好像你有过爱一样。”轻松玩乐的回击话语,却让林暖溪怔了怔。
国庆节和元冕在朝阳公园游玩,节日的彩色气球,手中的甜甜筒,元冕送给她的可爱阿拉蕾帽子,这简单又甜蜜的气氛,算不算是爱?
“那种东西,能给我带来什么,权势还是金钱?”
“不能,但至少能让帝少在发烧时候不会露出那种表情。”
林暖溪没有忘记,在帝少发烧时候,他脸上昙花一现的脆弱无助,迷茫痛苦深深的不安。
他,一个王者样站在顶峰的男人,骨子里高傲的姿态绝不容许他露出半分弱势。然而那天晚上,他痛苦不安,像个失措的孩子一样紧紧抱住她,寻求安慰的那一幕,始终让林暖溪记忆深刻。
他,是个有故事的男人。只是,林暖溪没资格挖掘事实。
“你真是个让我好奇的女人。”北堂耀日抬手扣住她的脑袋,宠物一样的按在胸膛,摩挲着她下颚柔美的骨架线条。
“当别人都在关注名利身份地位时,你却在意的是他开不开心,快不快乐。”
“手握实权,家产万贯也换不来开心和快乐。”
“那又怎样?”
“帝少不会觉得累?”
摩挲着她细腻脸颊的手指,微微停顿了下。
“累又怎样?”
“帝少,你有自虐倾向吗?”没有哪个人会甘愿逼迫自己不快乐,逞强。
林暖溪的视线游离到他胸膛的墨色刺青德叉迦龙身上,他一定是有自虐倾向,这么大片的刺青,纹的时候一定超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