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剑吓坏了,里长进屋了,伊落雁还直挺挺的站在这里,这不是传说中的坐以待毙吗?情急之下,许剑一把就把伊落雁推倒在床上,然后盖上被子,随后自己也上床。
“啊呀,你干嘛?”这要不是特殊情况,伊落雁会百分之百认为许剑要强行非礼,但是她很快清醒过来,人家这是在帮自己。
门外传来了里长的声音:“许剑他娘,你们最近有没有看见一个陌生的姑娘呀?”
许母愣了一下,随即摇头:“里长大人,我整日足不出户的,哪里会看见什么姑娘。”
里长四处张望了一会儿,用手一指里屋:“好吧,那我们进去查查!”
许母一听里长要进里屋,吓坏了:“不,不,里长,里面是孩子们住的地方,怎么可能会让外人进去,里面不会有问题的。”
“哎呀,许剑娘,这是例行检查,我们看一下就走。再说了,你家就两个光棍,又不是闺女,还怕别人看了?”里长说完不由分说地推开许母,带着两个衙役进了里屋。
伊落雁此时紧张到了极点,她躲在被窝里,手脚无措,精神高度紧张。她紧张不要紧,手却阴错阳差地放在了最不该放的地方。许剑也很紧张,但是有比紧张更为刺激他神经的。他本来躺在床上,思索着如何应付里长。忽然他的关键部位被人给按住了,按住就按住了,还不停地颤抖。许剑可是个童男子,哪里会经得起这样的刺激,他的兄弟瞬间夸张了几倍。伊落雁也是紧张到了极点,对这尴尬的情景竟然浑不知觉。
里长慢吞吞地走进屋,一眼就看到床上躺着许剑,他很是奇怪:“哟,是许剑啊,今天怎么不下地干活,赖在床上偷懒啊?”
许剑赶紧赔笑:“呵呵,是里长大人啊!我,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想休息休息。”
“哦,身子不舒服,不会是前一段摔悬崖留下的后遗症吧?”里长说完他的眼角忽然憋见了许剑那夸张的中部地带,心说你这是什么的症状,莫非这小子?里长可能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他脑子里想得绝对不是高尚的东西。
里长坏 笑一下,撇嘴看了看许剑:“许剑啊!你不能这样,这多伤身体啊,还是让你娘给你娶房老婆吧,你这个,你这个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里长说完看了看身边的衙役,那两个衙役也憋见了许剑那隆起的中间地带,都抿嘴在笑。许剑真是有口说不清,却又不敢申辩,只得“哦,哦,嗯,嗯……”地应付着。
或者是许剑的这个“不雅”转移了里长的注意力,他们竟然没有发现床上竟然还有另外一个人,当然了,伊落雁那娇小的身躯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里长调侃了几句走出了房间,临走对许母道:“我说许剑他娘,该给孩子娶老婆了,你看看你儿子,这大白天的,像什么话!”
许母不明白里长是什么意思,等他出门之后赶紧进屋,见儿子早已起身。伊落雁还哆哆嗦嗦躲在被窝里打颤。
“咦,伊姑娘呢?” 许母很是奇怪。
许剑指了指床上:“那不是吗,起来吧!里长走了。”
伊落雁为什么还不起来呢,她是害臊的,刚才紧张,没觉得自己的手放错了位置,现在危机解除了,她一下子感觉出来,这个尴尬哦,我这是干什么啊!我怎么……伊落雁此时就连钻出被窝的勇气都没有了。
“伊姑娘,伊姑娘,里长走了,你可以出来了。”许母催促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