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总晓得你二伯母的父亲是吏部尚书吧。”夏楠问道。
白若兰点了下头,白敬宁堂哥的外祖父是刚刚从吏部侍郎升到尚书的。
“左澈心是左大人长子的女儿。她娘亲是镇国公府李家嫡出女儿。”
原来如此。大黎一共就两家国公府,一个是贤妃娘娘出身的镇国公府,一个是日渐衰败的定国公府梁家。难怪左澈心说她娘亲和侯府会有走动了。不过镇国公府和靖远侯府可是不对盘多年,二伯母直接把外甥女送到白家到底怎么想的啊。
难道他们白家如今也想两条腿走路,一边抓着皇后娘娘娘家靖远侯府不放手,一边也要和贤妃娘娘娘家镇国公府扯上关系?
“难怪人家看不上咱们这小地方的东西呢。”夏楠愤愤不平道。
“好啦,来者是客。我生辰日还给她下帖子了呢。”骆熙宁安抚她道。
“就是觉得她好烦人!”夏楠直言,说:“一副好像她和敬宁哥多熟悉的样子。”
白若兰沉默不语,她特别理解夏楠的感受,因为她刚刚也很不爽呢。
白若兰挽住骆熙宁的手臂,说:“不怕,熙宁姐,你和我堂哥都快成亲了,那位左姑娘闹不出什么大风大浪。否则毁了名节也是她自个的事情。”
夏楠撇嘴,道:“说是来漠北寻神医,指不定是不是京中犯了事儿,才会来边城呢。”
“倒是不排除这种可能。否则她一个吏部尚书家嫡出姑娘,没道理大过年的还不回京城。”骆熙容附和。
“好啦,不提她了,若兰来了,正好可以凑两个棋局。”骆熙宁提议,大家便玩了起来。
不知道是不是左澈心事情乱了骆熙宁的心情,白若兰连赢了她三局,眼看着天色渐暗,白若兰想到要回爹娘处一起晚饭,便待会就离开了。
她来到母亲居住的屋子,发现丫鬟们在整理东西,纳闷道:“娘亲?”
隋氏回过头,说:“李嬷嬷下午来了,说是世子那头的差事儿办完了后日进城。我既然病好了若不在府上有些不好看,所便琢磨今晚就搬回去。”
“后天……”白若兰有些发愣,一想到姑姑要来总觉得心里发慌。
隋氏见她脸色发白,猜是女儿想起那个梦境,走过来抱住她的肩膀,轻轻安抚,说:“千万别因为一个梦境和你姑姑隔了心。况且娘亲好好地,谁也不能轻易让我离开兰儿。”
白若兰点了点头,撒娇的挂在母亲身上。
白崇礼一进屋就看到女儿整个人在妻子胸前蹭来蹭去,不由得皱眉。媳妇那两坨肉可是他的私有物品,兰儿那么“壮硕”,不会被压扁了么。
隋氏一抬头,对上丈夫赤/裸裸的目光,顿时知道这男人心里想的是什么,不由得脸颊通红。恨不得拿什么捂住丈夫眼睛,在女儿面前都不知道遮拦,简直是羞死人了。
一家三口回到白府的时候老太太已经睡了。
白崇礼和妻子才进入内屋,两只手便不老实的圈住隋氏,下巴抵着她的肩头,说:“岚馨,你好香呢。”
隋氏无语的回过头,轻声道:“别闹,明日要早起给母亲请安呢。况且我这些时日不在家,容妹回娘家的安置都是表姑娘那头帮忙弄的,我不好不闻不问,总是不能再麻烦人家。”
白崇礼脸色一沉,说:“我走前明明记得紫香阁那位亲事儿定下来了,怎么现在又插手管家。她一个未婚女子,脸怎么那么大!”
隋氏见他连自个表妹名字都不愿意提及,心里多少有些暖意,说:“后来换个八字,不知道为什么说八字不合,就又拖了下来。”
“怎么那么麻烦,她倒是和我八字合呢,我难道还要娶她不成!”
这位表姑娘是白老太君的外甥女,叫做柳香凝。老家闹了灾,便北上来投奔嫡亲姑姑。正逢老太太想给儿子纳妾,便收留了这位便宜外甥女。柳香凝也着实“野心勃勃”,一天到晚在表哥面前卖弄风情,烦的白崇礼恨不得把她赶出白家。
隋氏见夫君美色当前却完全无动于衷,嘴上不说心里却是美极了,她轻轻揽住白崇礼的腰间,有些不自信的说:“夫君,你真觉得她烦呀。不会有那么一点点动心吗?”
白崇礼低下头,望着怀里可怜兮兮眼巴巴盯着自个的娇妻,只觉得满腔*都被挑逗起来,右手狠狠的掐了一下她的腰间,说:“怎么?你巴不得把我推出去吗?”
隋氏娇声喊痛,却令白崇礼心里更加痒痒,什么表妹哒立刻抛之脑后,只想着如何快点滚床单,要了这磨死人的小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