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王越的疼她,也不忍打闹,恼了她的情绪,他对妲己道:“爱妃呀,你且在这里认真听伯邑考讲课,寡人已倦怠,到那一边稍作休憩,再来陪伴你。”
寿王要离去,妲己也不想留,有他在影响公子讲课的情绪,一但言行不慎,出了格,被他看着不美,故而,她也没有挽留,只是说:“大王,你去吧,休息了可要来接臣妾呀,可不能抛下臣妾不管。”
寿王听妲己之语,很满意,下了鹿台,径自回宫,被黄贵妃知道了,竟派人接取了。尤浑费仲等人看着寿王要走,也就相继起身,随着寿王离开。
恭送走寿王,妲己返回位置后,即以目视贴身的宫娥鲧娟。鲧娟甚是机灵,即以打扰娘娘学琴为由,令其他宫娥,伺卫,皆退鹿台之下。
华盖下,只剩下妲己和西岐公子伯邑考了。
公子见已无他人,即对妲己说:“娘娘,讲课开始,你可要认真听了,你看着,此乃操琴的第一手法《抹》。”
随即,伯邑考示范了动作的要领,只听一片行云流水之音流过,妲己心田只觉甜美无比,她的心里对伯邑考更是增加了爱慕,啊,他竟有如此的巧手?
妲己想调笑于他,乃故意手法使重一些,只听一阵嘎嘎呱呱之声,“啊,公子,奴家的手法可对?”
“娘娘,你的手法重了,是这样,轻一些。抹嘛,只是这轻轻的一滑。”
“啊,是这样,公子,再来吧,可是这样?”
依旧是嘎嘎,嘎嘎,伯邑考停下来,对妲己道:“娘娘,当是如此,此手上扬,对,轻摆,对,对。”
妲己谢了公子,“公子,是如此吗?奴家咄笨,请公子谅解。”
公子无法,又示范数次,奈何妲己就是不得要领。
呵呵,这一会她的心甜着呢,在寿王那里,她巴结着大王,而这会儿,一个男人低声在向自己请求,由自己戏弄着,呵呵,有着美妙的感觉。
妲己要玩个畅快,岂能轻易的放过伯邑考?这可是多年来没有过的新鲜感呀。
如此数次后,伯邑考也就心烦,绷了脸色,稍抬声音对妲己说:“娘娘,手法当轻则轻,当重时则重。”伯邑考的心中也是纠结,见这妲己显然是调戏自己,难道他对自己还有情,这可万万不得,这次来伯邑考可不是为了与那妲己再燃旧情来着,自己如果越了界,不但自己会遭受天下人唾骂,妲己他也将万劫不复,那残暴的寿王如何会绕过一个越了法理的妃子。
伯邑考却不知,如今的寿王已经完全沉迷于妲己,神智都不清醒了,便是他们两人真的有什么,寿王怕是也不会下手,这也是妲己所仪仗的。
苏妲己知自己恼了那伯邑考,她却想着看如此妙人儿是如何恼的?而伯邑考的语气当真加重,她又心疼了,便对伯邑考说:“公子说的对,今公子为师,本宫是徒,今既无他人在场,你若娘娘,娘娘的叫个不停,倒是生分,显得过于拘禁,请公子直呼奴家的贱名妲己,这样,公子教的也畅快,奴家亦少了拘束,或许,奴家的琴艺能一日千里,有所进步。”
公子见妲己如此说,心海亦是震荡,霎时间两人儿时的陪伴涌上心头,却甚是没奈何,他不能应,也不敢辞,乃转了一个话音说:“娘娘,此琴甚是娇惯,不合时辰亦是难学,今天色已晚,且容小臣明日再来教与娘娘,娘娘意下如何?”
伯邑考不待妲己回应,便躬身而出,“娘娘,既是如此,小臣告退。”
妲己含情脉脉相送。公子下得鹿台,她犹说;“明日,当请公子早来。”
公子应了,直待苏妲己亦离开鹿台,上了凤撵,他方才归去。
妲己归寿仙宫,寿王宿在黄贵妃处,没来,于是,妲己辗转反侧。夜深难眠。
这叫做;
情思最是无形剑,伤/精费神体魄竭。
古来多少英雄汉,魂断温柔百事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