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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行百里者半於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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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行百里者半於九十

陈扬的判断并没有太大失误,之后的日子里,就仿佛发生在灵山的那起暴力冲突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很快就偃旗息鼓,风平浪静了。

当然了,这也主要是得益于表面上的受害方叶城没有明确提出要报案还是啥的,更别提有谁会没事找事的去牵头去办这个案子了。

的确,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滑稽,闹得越大,往往就消停得就越快。

由于冲突双方当事人都是顶级太-子-党的身份,并且所牵涉到的范围很广,都扯到地方军区去了。最后,甚至连总参和卫戍区司令部的人也掺和了进来。

于是乎,在一番波诡云谲的暗流涌动过后,最后的处理结果十分的荒谬。

那两个把叶书记打成重伤的小战士回到部队后就立刻被关了一个月的禁闭,然后又分别被记了行政大过处分一次,算是为他们的野蛮粗暴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不过,等到了第二年开春的时候,这两个小同志就顺利的被保送到石家庄第二陆军学院指挥专业深造去了。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

没办法,“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这历来就是当前国内政治斗争的基本国情。碰到这种棘手的情况,也就只能是这么将就着办了。

总而言之一句话,这次叶城真是打掉牙齿和血吞,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了。

当然,这些都只是表象,事实上这次恶**件所带来的不良后果将会随着时间的推移,不断的凸显出来。

也许是一年,也许是两年,甚至是十年,二十年都说不定。

虽然这件事还不至于大到惊动党中央,但是,魔都就那么大,圈子里的人

两个最主要的冲突当事人事后的结局不尽相同。

据说,叶城先是在二炮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时间,等他那稍微能吃下些流质食物后,立刻就又转院到了国内骨科方面的权威——哈医科附院进行二期恢复性治疗。

至于他在团委的职务,虽然一直还挂着,但由于团中央方面近段时间不知什么回事,也许是因为校长准备上位了吧,大手笔频出,一改往日闲散衙门的面貌,所有同志都忙得脚不沾地。

鉴于叶城同志病休时间过长,为了不耽误正常工作,于老师在团中央十四届二中全会第三次会议上,又临时增选了一个新的书记处书记,先把叶城的工作接过去再说。没办法,一个萝卜一个坑,工作不等人啊。

开句玩笑,要说陈扬整出来的这破事,最高兴的恐怕就是于老师了。据说在哈市疗养的叶城收到这个消息后,直接喷了口血出来。

这之后,团委里小道消息开始到处乱飞。有说叶书记这次是上面斗争的牺牲品,将来的仕途估计悬了;也有说这是高层想要让他动一动的意思,毕竟这一山不容二虎嘛,听说打伤叶书记的那个牛人也是团委里的人哦。

甚至还有人开玩笑说,这次是叶书记在外面包二奶,结果一个不慎就被他那个在总政办公厅当的老丈人给发现了,他老丈人一怒之下就让以前的老战友把他修理了一顿,谁不知道他那老丈人是在宁西军区混过的啊。

反正说什么的都有,又因为都是以讹传讹,到最后越传越离谱了,可信度低得可怜。

至于另外一个关键当事人陈扬,他在家休养了一周之后,就重新回到了中央党校,恢复了正常的工作,每天按时上下班,一头扎进了书的海洋里,兢兢业业的教书育人起来。

是的,起来这件事过后,貌似陈扬屁事没有。

但实际情况却并非如此,也绝非是陈扬自己所想的那样,他就一党校普通教员,贬无可贬了。

事实上在他平安回到家的当天晚上,他就被叫到了老爷子那里,关在老爷子书房里足足一整宿。

至于老爷子在书房里都跟他说了些什么,现在已经无从考证了。也没有任何第三者能得知。

而第二天安眠药效过后,第一时间赶到老爷子那里的陈若男也就只能猜到个大概。

只是,当时她到陈扬那一刻,情绪立刻失控,当场就已经哭成泪人了,哪还有心思去揣摩这些。这些道道都是她事后到陈扬一系列不正常的表现后,才细细回想起来的。

据她揣测,那天晚上陈扬肯定受到了老爷子的严厉批评,至少陈扬关上老爷子的书房门时那一脸难的神色做不得伪。

可她之后好几次问起陈扬,但陈扬每次回答都说那天晚上老爷子其实并没有过多的责备于他。

她初始也相信了,可之后的日子里,陈扬每天准点上下班,除了继续带着那个干修班之外,居然还正儿八经的在党校搞起了理论研究。

倒不是一定要说陈扬这么做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但以陈若男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来,他就是太过正常了,反倒是显得不正常,不真实了。

不过话说回来,这件事对陈扬也不是一点影响也没有,至少,原本组织打算在七一前就把他的级别往上调半格升至正厅的计划无限期搁置了。

而且,假如以目前他在党校里温水煮青蛙般的良好态势继续发展下去的话,他极有可能被摁在党校里头养老了——尽管他现在才年仅二十八周岁,但这绝非是不可能的。

总之,陈扬他现在是有苦自己知。

“唉忆往昔峥嵘岁月稠。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书生意气,挥斥方遒粪土当年万户侯”

陈扬家不到十平米的狭小书房里,不时传出来一阵阵让人唏嘘不已的诗词朗诵。

太祖这首千古名词作于925年。当时正值革命运动蓬勃发展,五卅运动和省港大罢工相继爆发,太祖直接领导了湖南的农民运动。这年深秋,太祖去广州主持农民运动讲习所,在长沙停留期间时,重游橘子洲,写下了这首词。

当时太祖可谓是意气风发,同学少年,心情舒畅的挥毫写就的这首绝句,也真难为他居然能朗诵得暮气沉沉的,让人听了唏嘘得不行。

嘭!

一声闷响,书房门被人推开了。

从这门打开时的音量判断,开门的人显然心情不怎么舒爽。

“陈扬,你以后能不能少念些诗词歌赋,就当我求你了,行不行?本来人家下班回来心情好好的,现在被你吵得什么心情都没有了!”

陈扬愕然停住,转头向门口,却见陈若男满脸气愤的瞪着自己,两手**的,制式衬衫的袖子卷到了胳膊上,估计前面是在忙着摘菜做晚饭呢。

“我吵着你了吗?”

陈扬放下手中的毛笔,撇撇嘴反问道。他最近已经开始练习毛笔字了。一般来讲,都是上了岁数的同志才会有这种业余爱好的。

陈若男手搭在,气鼓鼓的瞪着陈扬,哼道:“陈扬,我可跟你说啊,你以后别有事没事就‘英雄末路,美人迟暮’的啊,你老了我还没老呢!”

“你懂什么啊,明天就是七一了,校里要搞个党庆活动,我现在还兼着系里的党史教员,不提前准备下怎么行?”

陈扬这一本正经的模样让陈若男更是气得不行,“陈扬,你自己说说,你都多久没跟我一块出去过了,整天待在院里,你不烦我都烦了。难不成你真想当一辈子老师啊?”

“这不就是你所希望的么?”陈扬很奇怪的反问道。

陈若男一下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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