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历朝的太子殿下,你是在羞辱我卢月三公主吗?你是在羞辱我卢月国吗!”言下之意是,我堂堂一国公主,怎可屈居侧位。
“孤心中已有太子妃人选。卢月公主休得再提太子妃位之事。若是卢月国真要与我大历朝联姻,亦不是不可,但太子妃之位,孤只为她留。”
言下之意是,你若是不要脸面,还要与他联姻的话,那么不好意思了,你就只能是得到侧妃之位。
此话不得不说,一语惊起千层浪。
谁曾想到,当朝的太子殿下,会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表态心中已经有了太子妃的人选。还太子妃位只为她留存。
众大臣心中澎湃啊!
太子话中的太子妃人选是谁啊?这个说不准,说不定就是自家闺女啊!
谁知道是不是哪年的庙会,自家的闺女清纯可爱,善良美好吸引了正好也去逛庙会的太子殿下啊?
虽然谁也不知道太子口中的太子妃人选是谁,可这也不能说明就不会是自家的闺女啊,人人都不确定。人人又都有机会。
这一下,众大臣们全都眼睛发亮,贼亮贼亮地盯着太子赵煜,那一双双眼中恨不得发着绿光。恨不得自己就是太子殿下的岳父了。
人人都想,说不定太子殿下看中的就是自家的闺女啊。既然自家的闺女本来有机会成为太子妃,做爹的怎么能够看到自家闺女不幸福呢,至于那个藩国来的醇沐公主,谁还去管她啊。
有了利益,到底众朝臣几乎都没商议一下,异口同声地说道:“呈禀陛下,两国联姻,此乃大事。兹事体大,不是儿戏。我等朝臣合该好生商议商议。至于卢月国醇沐公主,虽天真可爱,性子却也跳脱,实不适合成为太子妃人选。”
皇帝终于睁开了眼,十分严肃地说道:“众爱卿所言极是。朕亦认为,与卢月国联姻之事,还需慎重商议。”说罢,垂眼看向脸色不大好看的卢月国二皇子:“使者觉得如何?”
卢月国二皇子脸色如菜,绷着脸,狠狠吸了一口气:“外臣一定会将贵国的态度如实转告我国的王的。”
皇帝眼中寒芒一闪,声音当中已然带着冷意:“如此。倒是烦请使者再帮朕给贵国的王转告一句话。”皇帝指向一旁的苏老爷子:“朕有一个苏文谦,敌得过别国三员大将!南燕再强,强的也不过一时,堂堂大历树大招风,不招几只跳骚乱蹦跶,这才不正常。大历有苏文谦。足以祛除南燕,就如驱赶跳骚一样简单!”这话有些说大,但是皇帝绝对不允许区区一个卢月小国也敢在自己面前蹦跶。
可也因皇帝这句话,朝臣心中再掀骇浪,众人是知道苏文谦苏老爷子在皇帝心中圣宠不灭。却不知道,皇帝心中,苏老爷子地位如此不凡。
其实早在这次苏老爷子回京之后,有些底蕴的家族已经开始暗地里给苏家下畔子了,揣度圣意,以为这次苏老爷子归朝,便是皇帝对苏老爷子动手的时候。
此刻才知,自己家里的老爷子揣度错了圣意,心中也暗自庆幸,好在之前的小动作不明显,并没有撕开脸皮,几家合力,往死里整治苏家。
苏老爷子冷然不语,对于皇帝的信任,宠辱不惊。苏老爷子为官几十载,历经两代皇帝,非常知道在什么时候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卢月国二皇子似有不甘心,竟然说道:“苏文谦老将军是一员猛将。外臣却听说这些年苏老爷子精力大不如前。”这是明着说苏老爷子老了。
皇帝怒目,正要怒骂。却被一声音打断:“卢月国二皇子说得对。我祖父老了。可那又如何?我苏家只要没死绝,世代只忠于赵氏皇族,祖父老了,可我父和二叔正当壮年!”
苏白芷提声说道。
众人皆是一惊。先是怔然,随即面色奇怪。众人都知道,苏老爷子是只猛虎,两个儿子却都文绉绉的。
都说虎父无犬子,可要是真是虎父无犬子,这里有些人家就不会急着对苏家动手了。
那厢卢月国二皇子轻笑一声,双眼冰凉:“苏小姐是欺我不是大历朝人?本使者可是知道的,苏文谦老将军的两个儿子自小都喜文厌武,如今还没上过战场。”
苏白芷眉心微动,“卢月国二皇子有心了,这么关心我们苏家。就不知,是只二皇子关心,还是卢月王也同样关心。”
苏白芷笑的意味不明,在场众朝臣,心中微微一动,看来这苏家大小姐并不如外界所传那般无用。也许之前那的苦泉竹楼和九首诗作的事情,也不是儿戏。
苏家再大历朝的地位不凡,众所周知,苏老爷子就是保大历朝江山稳定,外敌不侵的一道防线。苏白芷却问,是卢月国二皇子关心苏家,还是卢月王关心苏家。无论是谁这么“关心”苏家,必定都是不怀好意。对苏家不怀好意,就是对大历朝不怀好意。
而苏白芷如此明确点出这一点来,其心思绝不单纯。
“苏大小姐,我不是来与小女子拌嘴的,无论如何,人终会衰老。”卢月国二皇子言辞同样犀利。
苏白芷冷笑,不就是说苏老爷子终会老的提不起刀枪么?
老爷子怒望卢月国二皇子,沉声道:“大历朝何止老夫一人?至少你区区卢月国绝对挡不住大历朝的千万铁骑!”老爷子目光沉沉,目光不善地看了一眼卢月国二皇子,忽地转头单膝跪地,脊背挺得笔直,却朗声道:“南燕小国屡犯我大历朝西南边界,老臣虽不才,愿请战南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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