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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七章 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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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轩苦笑的说道:“自从先生开始练兵,我就追随左右,整个北洋军大多数军队训练都有我来办,这次弄出个无赖新

“这是政治的需要,军事是政治的延伸,在这里也是一个特殊的体现……废话我就不多说了,你肩上的担子不清,这里是你以后两个月的特殊津贴,到了那里吃喝嫖赌抽,总是离不开银子的。禁卫军是特殊系统,你和他们搞好关系是第一,训练是末等,不过我先说好了,吃喝可以,嫖赌抽让我发现了你就不要再穿这身军装了!”谭延笑着将一张银票递给萧轩。

萧轩接过银票一看居然是两千两的面额,抬头问道:“两千两的津贴,这是不是太多了……”

谭延摆摆手说道:“不多,你能够撑过一个月就算不错了,到那里不要太死板,北洋军和禁卫军完全是两个世界,一上来从上至下能够叫得上名号的各级军官必须用喝酒联系一下感情……呵呵,这些东西我也不懂,仲珊!”

屋外担任护卫的曹锟听后立刻推开屋门走进来说道:“大人有何吩咐?!”

“仲珊,你在旧式军队干过,虽然不是满人为主的禁卫军,不过和淮军也差不了多少,里面同僚之间搞好关系的那一套东西,你等会下去和子瑜好好说说……”谭延笑着说道。

“是!大人!”曹锟立正说道:“萧镇统,咱们借步说话!”

与谭延相比,萧轩这些军人就简单纯粹的多了,谭延不费吹灰之力,从调任萧轩去禁卫军当教官就试出了北洋军这些留德士官系高级将领心中是如何看待这个朝廷的态度。这里面固然有留德士官系出国学习接触列强国家回国后面对国内令人失望的局面所产生的不满情绪,也有谭延最近一年来逐步放开军队思想的缘故。

一直以来谭延对于这些留德士官系的“嫡系”高级将领的思想,心中也是拿捏不准,只是从他们当中威望最高的刘禹剪辫子的行为判断他们是不满意这个朝廷地。军人剪辫子和詹天佑这样的科学家剪辫子有着太多地不同,军人是国家政权的基础,谭延自认为在他领导下的北洋军是中国目前最有理想的军队。可就是这样一支军队他也不得不承认这个“理想”是潜伏在他和这些留德士官系高级军官的心中,就是两者之间也是慢慢的试探。都想要知道对方的“理想”和自己的“理想”是否一致。

历史上袁世凯像培养私兵那样组建北洋陆军,谭延也不是没有想过依葫芦画瓢来做,事实上他最初也是准备这么做的,不过最终他发现一个问题----如果他这么做,那花费他大量心血组建地留德士官系该置于何地?反正历史上袁世凯没有重用素质更高的留日士官系他是非常清楚的,像袁大头这么做,那寄托他甚高期望的留德士官系必然会步历史上留日士官系的后尘。

培养留德士官系是谭延出于强国的初衷,等他步上北洋的舞台后对留德士官系就一直存有非常矛盾地心理----出于对命运的敬畏,他希望自己一手带出来的留德士官系能够在他不在的时候不要重蹈历史上北洋集团那样的命运。一旦群龙无首就开始割据分裂中国,那自己就是中国的罪人。

只有处于这个位置,谭延才能够深刻理解历史上袁世凯为什么放着军事素质更高的留日士官系不用,放任他们走向南方革命党的怀抱----现在的留德士官系和历史上的留日士官系刨除军事素质高低之外,他们都受过良好地教育,都在国外生活过,相对日本那套四不像宪政。s留德士官系中的大部分人都是在留学期间受过谭延的转向资助到欧洲其他国家游历考察,杨超甚至还前往过美国,其民主共和的思想更深入他们的心中。

像留德士官系这样一个团体,你怎能用历史上的那套权术来待他们?不说谭延权人之术能够有这么高的水平,就是有这么高的水平,必然会造成双方离心离德,就算留下一部分人,那他们和历史上北洋的段祺瑞、曹锟等军人政客又有什么区别?

谭延不是袁世凯,他没有高超的权人之术,但是他却有这个时代地人所没有的长远眼光---他宁可牺牲自己的政治前途。也不愿意留德士官系违背他当初的初衷走向割据分裂中国的道路,他们都是中国陆军走向强大地种子!

即便谭延一路走来到了今时今日地地位,他还是不敢肯定自己是不是有一天会因为特殊的原因或是意外离开中国或是干脆突然死去,如果真地发生这种意外,那留德士官系将会是他在军事上留给中国的最后一笔遗产。有他们的存在至少中国不会发生历史上民国初年那样持续十来年的内战,中国可以在爆发革命后以最快的速度整合全国,至少没有历史上的军阀割据和大混战。

留德士官系是谭延的最后底牌,在外人看来谭延一手缔造了留德士官系,并且让他们有了充分发挥自己才能的空间,这种知遇之恩是很难被打破的。做为一个整体他们之间的关系是很难打破。不过两者之间还是隐约的隔了一层隔膜----对待大清政权的问题上,谭延已经隐约的感觉到他的军官们开始萌发革命思想,通过和萧轩之间的交流,现在他已经非常肯定这支留德士官系本质上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谭延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埋得死死的,除了沈静之外他很少谈论这方面的问题。伍轩仁也对谭延心中的想法有个模糊的印象。而留德士官系就是在这个问题上和他产生了隔膜。这些军官终究还是年轻脑袋有些发热,做事不会像谭延那样谨小慎微力求平稳。他们以为推翻这个腐朽的政权中国就可以走上富强的道路----如果放在两三百年前那个世界倒是有很大的可能,但是现在的中国不仅要面临国内地敌人,更要考虑如何应对趁火打劫的各国列强。。

“组安,你真地打算开始为北洋输血了?!”在上海的伍轩仁接到谭延要将美国存款转移到国内填充北洋账户的时候,深感这巨额资金调动背后意味着什么的伍轩仁最终无法在上海稳坐钓鱼台。急急忙忙的搭乘从福建马尾做完保养的镇远舰,以最快的速度赶回京师面见谭延。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东西。

谭延将手中的毛笔放在笔架上淡淡地说道:“陆羽兄,除此之外,你认为我还有什么办法能够保证北洋海军的力量以应付国外列强的挑战么?!”

伍轩仁摇摇头说道:“朝廷不仅不扩大海军拨款,还要削减军费,这些我在上海都已经知道了……这一次你调拨的资金太大,可不是像以前那样四十万两可以很明显的从旅顺账本上隐匿踪迹,这可是一千多万两白银的款项,想藏都藏不住!”

谭延点燃了一支雪茄,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吐出几个烟圈问道:“陆羽兄。伍家离开中国差不多快要六十年了?”

伍轩仁一时间被这个问题给问蒙了,本能地回答道:“差不多快六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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