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爱林囧,“郝医生,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请说。”
“什么叫做 爱?”
郝森的脸刷的一下子红了,将书关闭,没好气的说道,“小小年纪不学好,问男人这种问题,真是的。”
秦爱林故作不知,“哎哟,郝医生唉,你是不是想歪了?我问你的是什么叫做,爱?爱这个字懂么?真是什么思想,真是的。”
郝森的脸更红了,这个小丫头片子,在耍自己。
江桐忍俊不禁的哈哈大笑,秦爱林更是得意洋洋的朝下指了指,然后怒了努嘴。
而躺在最下铺的董悦耳根子也莫名的烧了起来,他摸了摸,热的很。
他不知为何,躺在那里第一次失眠了,柔软的身体在自己身下婉转呻吟,那种感觉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妙!
经过一夜的接触,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可怕的现象,他竟然对江桐没之前那么反感了,尽管她——强了自己,其实,自己也是挺享受的说。
听着自家表妹的话,董悦已经见怪不怪了,谁让人家家庭都比较特殊,你想想,在一个妈妈,两个爸爸这种家庭长大的孩子,能有几个正常的?再说,她爹本就是个不正经的,后代自然也不是个省油的灯。
一晚上,他睡得都有些不安稳。
天一亮,便早早的叠好被子,下意识的看了一眼上铺,便离开了宿舍。
江桐一连几天都发现了一个特别严重的问题,问题就是她早上还没醒来,董悦已经走了,她回来的时候,人家还没回来,若不是半夜借着上洗手间的时候趁机偷偷看了一眼,确认一下,她真的会认为他根本就没回来过。
这样的时间,很快过了军训,开始了正常上课。
江桐也开始了第一天的上班任命。
其实,前几天,校长有来说让她立刻搬到医生宿舍去住,在她的暗暗威胁下,董悦亲口说让她等到新宿舍完工了才回去。
这让江桐寻思着怎么着也得想个办法再跟他拉近拉近心的距离,却苦于没有机会。
今天早晨,她定了闹钟提前半个小时,终于赶上了他还没起床。
她穿好白大褂,头发在后面扎了一个马尾,眼睛眯细着缓缓下来,洗漱出来,正好赶上他进来。
“阿悦,你在躲我?”
他面无表情,纠正道,“喊我董悦,我们不太熟。”
江桐笑了,笑的还抖起了肩膀,“啥?我们不太熟,熟不熟咱俩知道,再说了,怎么感觉着像是我在逼良为娼似的?我们是不是弄反了?”
董悦看向他,眼神跟冰渣子似的,“江桐,注意你的话。”
“阿悦,我错了。”江桐只好出去,独自去吃早餐。
刚到校医院门口,便见一男生面如潮红,有气无力的进去了,她一看便是来看病的,郝森还未起来,值班的男科医生估计刚刚就下班了,她脚步加快,直直的走向男科医生办公室。
“同学,这里是男科,妇科在右边。”病的高烧不退的男生还义正言辞的纠正。
“同学,我就是这里的医生,你没看我身上的白大褂么?”
男生睁开大眼,面上尴尬之色显现,他坐下来,“医生,我刚才在宿舍用体温表量了量,三十八度多,快三十九度了,我现在难受的很,快还给我打退烧针。”
江桐点了点头,直接给他开了单子让他去对面的药方交钱开小针青霉素。
等他回来的时候,江桐接过针管子,将几小瓶的青霉素退烧打碎开口,吸进针管子里,并朝上举了举,尖利的针头冒出几滴药水。
“喏,趴在那里去,裤子脱了。”
男生慢慢的趴在床上,屁股上的裤子脱掉半截,嘴里有些哆嗦,“医生,你轻点啊,我害怕打针。”
江桐戴着口罩十分认真的擦了擦消毒水,“我自有分寸,你放心,我打的针一般不疼。”
说着,按着针管子的一头,对准他的屁股就是一戳。
“嗷!”男生疼的喊了出来,“医生,咋这么疼呢。”
江桐定晴一看,“不好意思,打错地方了,还得重新打。”